一連三天,衛貞貞、商秀珣、石青璇和綰綰四人放下了所有的矜持,瘋狂地向葉楓索取着,葉楓也不甘示弱,在房間中不懈地在她們身上耕耘着。
當衛貞貞四人再也承受不住,昏睡了過去,葉楓也停了下來。葉楓柔情地爲她們蓋好被子,在她們額頭深深一吻,便毅然轉身而去。
葉楓找到寇仲和徐子陵,帶着他們到了一處荒蕪的山林。葉楓在他們倆數千米遠處停下,然後全力放開身上的氣勢與體內的壓制。
頓時,葉楓身上一股驚天的氣勢沖天而上,天空中立時聚集朵朵黑雲,整天天空都暗了下來,人人都感覺到極度的壓抑。
在遠方的宋缺、寧道奇、石之軒、傅採林等頂級宗師皆有所感,看向葉楓地方向。
此時,葉楓頭頂的烏雲已經集結了厚厚地數丈,烏雲中還有點點雷光閃現,葉楓凝重地望着上方。
“來了!”
“轟!”
一道閃電隨即而下,葉楓以站樁地姿勢,瘋狂地同時運轉武典的七大心法,任何雷電在自己身上肆虐,瞬間葉楓渾身就變得皮開肉綻。
“噝~”
葉楓還來不及疼痛,又是一道尾隨而來,葉楓能感覺到這一次閃電直接侵入自己的身體,在肌肉中、在筋骨中、在脊髓中、在經脈中任何肆虐破壞,然後修壞、然後再破壞。
那直接暴力撕裂的疼痛讓葉楓忍不住要昏厥過去,但葉楓卻是緊要牙關不讓自己昏迷過去,他能感覺到每一分每一秒自己身體強度、真元濃度、自己的實力正以瘋狂地速度增加,天道至公,大凶險之中自有大機遇。葉楓現在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強忍着痛苦,他要堅持,他要抓住這大機遇。
“轟轟轟~”
在葉楓咬牙堅持的這片刻,又是接二連三地幾道閃電轟在他身上,侵入他的身體。其中一絲更是沿着他的經脈進入到了葉楓的丹田,葉楓頓時一驚,相對於閃電而言,丹田是何其的脆弱,若是這絲閃電在丹田中肆虐開來,那他今天可就危險了。
正當葉楓要調集真元去阻擋這絲閃電之時,丹田中的那灰色死氣小球和綠色生機小球動了,它們自動地飛速地旋轉開來,雷電之中的毀滅之力、四周地生機之力迅速地被拉攏到葉楓的身體之中,頓時葉楓體內的破壞—修復—破壞的循環速度立時加快。
短短片刻,強烈地疼痛之感都讓葉楓的神經麻木了。終於在三十六道閃電之後,閃電不再落下,天上的烏雲散去。
“結束了!”
葉楓暗暗鬆了一口氣,心中一片欣喜。
然而,便在這時,空間出現一道裂縫,葉楓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吞噬其中。葉楓看向數千米外同樣欣喜之色被驚恐代替的寇仲和徐子陵兩人大聲道:“小仲、小陵,我走了,告訴你們師孃她們等……”
葉楓話還未說完,空間裂縫已經合閉,他也暈了過去。
寇仲和徐子陵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幕,良久,他倆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在他倆清醒過來後的第一時間,他們快速地來到葉楓消失的地方,在這裡帶了很久,隨後回到飛馬牧場。
幾天後,葉楓突破宗師之境、飛昇而去的消息傳遍天下,頓時整個天下震動,很多頂級宗師高手連忙來到飛馬牧場,在確認消息之後,又匆匆而去,從此江湖上再也沒有他們的消息。而衛貞貞、商秀珣四女,以及寇仲徐子陵衆人,從此以後也一直呆在飛馬牧場地後山,再也沒有出現在衆人面前。
而葉楓,當他再次醒來之時,他發現他自己已身在一個白色空間,他打量着四周,站起身來,這時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你醒啦。”
葉楓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人影,不由皺了皺眉道:“你就是那個讓我穿越之人吧,我都來到這裡了,爲何你還要藏頭露尾,不出來與我見上一面?”
“藏頭露尾?呵呵,小傢伙,怨氣還不小嘛!”
葉楓話音剛落,那神秘聲音便笑道:“我並沒有藏頭露尾,我一直就在你身邊,只是你自己看不見吧。”
“裝神弄鬼!不出來就算了。”葉楓道,“說吧,你讓我穿越有什麼目的,或者說,你有什麼企圖,有什麼需要我做的?”
那神秘聲音道:“你覺得你有什麼值得我企圖,你能幫我什麼。”
葉楓頓時沉默了,是呀,自己有什麼值得對方企圖的,對方既然能讓自己從一個世界到另一個世界,定然神通廣大,自己這點實力又能幫他什麼啦,葉楓眉頭不由皺得更緊。
沉思了片刻,葉楓平復下自己躁動的心,道:“你讓我穿越,讓我領悟法則,又見我,花了這麼大力氣,總不可能是閒得蛋疼吧,說吧,你需要我爲你做什麼。”
“嗯,不錯,這麼快就平靜下來了,這纔對嘛。”那神秘聲音道,“我確實有事需要你去做,不過你現在實力太弱,做不了。”
葉楓頓時不滿了,你說你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就說要求唄,自己的實力雖然說對你而言是很弱,你也不用扯這些沒用的,葉楓不悅道:“既然我實力太弱,那你還找我幹什麼?”
“呵呵,小傢伙心平氣和,毛毛躁躁地如何能成大事呀。”那神秘聲音對葉楓的怒氣沒有絲毫在意,打趣道,“我本來就沒有說錯嘛,你現在的實力本來就很弱,根本幫不了我。”
“哼!”
葉楓冷哼了一聲,閉上雙眼,盤坐在地上,調整呼吸,不再說話。
那神秘聲音見狀呵呵一笑,道:“呵呵,好了,小傢伙我不逗你了。我們現在說正事,不過,在這之前,我先做一個自我介紹,我是混沌至寶混沌珠……”
“混沌珠?你的意思是你是混沌珠的器靈?”
“不不不,小傢伙,我是混沌珠,混沌珠即是我,我可不是什麼器靈。”
“呃?”
葉楓聞言有些糊塗了,疑惑問道:”這有什麼區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