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小女孩雖然瘦瘦弱弱的,但是一張臉蛋卻生的十分好看,如果再微微豐滿一點,活脫脫就是一個漂亮非常的小蘿莉。
當然,即使很瘦弱,但是小姑娘依然生的非常好看,尤其是那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讓人見之欣喜。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小姑娘漂亮,加上遭遇悽苦,這才博得了蘇清媚的喜歡和同情,要是換一個醜丫頭,估計雖然會同情,但是喜愛就免了吧。
“池公子,能吃了!”劉老漢開口道,說完當先就遞過來一隻烤好的野雞,池水墨也不矯情,直接接了過來,然後拿出一個潔淨的大碗來,將烤雞放在碗中。
接着又拿出一個小刀來,幾下就把那烤雞分解了一半,又從馬車中拿出兩副精緻的碗筷來,將那分解好的半邊烤雞盛上兩碗,遞給身旁的蘇清媚和小秀兒。
待兩人接過碗筷後,池水墨纔拿起那未分解的半邊烤雞吃起來,烤雞嘛,當然要啃纔有食慾。
不過蘇清媚和小秀兒都是女性,當然不會和這幫大老爺們一起啃,所以池水墨細心的準備了兩副碗筷。
那徐大漢,一手拿着一隻烤雞,另一手往身後一摸出一個葫蘆來,直接扔給池水墨“來,池公子,常常我帶的猴兒酒!”
池水墨探手接過,打開塞子就是一口,這猴兒酒澄碧而香,味道醇美非常,池水墨讚歎一聲“徐老哥這酒不錯啊!”
那徐大漢聽聞池水墨誇他的酒好,哈哈笑了兩聲,很是高興,從身後又拿出一個葫蘆來打開塞子喝了一口,道。“老弟喜歡就好,這猴兒酒可是我從隆順府猴兒山拿來的,而且一次不能多拿。不然那羣猴子發現了肯定會更換藏酒的地方,下次再想喝就麻煩了。”
池水墨和這姓徐的大漢一來而去也就熟悉了。因此稱呼也就親熱了一點,當然,池水墨的身份,這商隊之人事絕對不知道了,只是以爲他是哪家的公子,外出遊學來了。
“嘿,老哥倒是好雅興,只是可憐了那羣猴子。辛苦釀的酒倒是便宜了你。”池水墨聽出來徐大漢說的拿其實就是偷,因此調笑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老弟,這不單單便宜了我,還便宜了你啊!”徐大漢反駁道。
池水墨打了個哈哈,也不反駁,畢竟自己的確喝了這猴兒酒,而且,這就的確不錯,竟然還帶一點淡淡的天地元氣。如果常年飲用的話還能夠強身健體。
很快,一葫蘆酒就喝完了,烤肉也衆人消滅。就在衆人吃喝的時候,商隊其他人都是喝着泉水,嚥着乾糧,或則味同嚼蠟的烤肉。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徐真這個隊長早就被那些護衛隊員的目光殺了幾百遍,奶奶的,吃獨食啊!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吃飽喝足之後,黑夜已經襲來。爲了明天的趕路,徐真不得不抱着徐丹秀(小女孩兒)告辭了池水墨。
夜裡涼。能夠舒服一點池水墨自然不會犯賤,徐真帶着徐丹秀告辭後。池水墨和蘇清媚直接就進了馬車內歇着。
商隊有人守夜,當然,這種事自然輪不到池水墨和蘇清媚,畢竟他們也算是是僱主。至於車伕老劉,肯定是和其他人圍着火堆湊合着過。
“清媚,怎麼樣,你看出那小姑娘得的是什麼毛病了了?”馬車內,池水墨開口問道。
剛剛蘇清媚主動將徐丹秀抱在懷中,當然不會就是爲了抱抱徐丹秀這麼簡單,而是暗中查探那徐丹秀所患何病。
搖了搖頭,蘇清媚疑惑道,“沒有,我只能模模糊糊感覺出來,秀兒體內有股強大的陰氣隱藏着,而且,一旦我用妖力觸動那陰氣,恐怕會引起那陰氣的反彈,傷到秀兒。所以,我也沒有強行查探。
不過,我能肯定,秀兒體內這股陰氣,並不是什麼疾病,而是一種特俗的體質,就像你所收的那兩個弟子一般。
但是,這體質既不是三陰之體,又不是六陰之體,也不是九陰之體,就連寒陰之體,寒冰之體也不是。
我所知道的大部分陰寒體制,與秀兒這個情況都不符合,所以,我也不能判斷秀兒到底是什麼體質。”
蘇清媚嘆了一口氣,說道,“要是族中的長老再次,恐怕就能查探出秀兒的體質了,我的閱歷知識還是不夠啊!”
“好了,清媚,不必自責了,如果能查探出那秀兒的體質,那就是這小女孩的造化,如果不能,也是她的緣法,不必強求。
沒有人要求咱們必須要幫她,不必把這種事放在心上,善良不應該成爲你的負擔,你看你,小臉愁得,都不好看了!”池水墨颳了一下蘇清媚的鼻子,調笑道。
蘇清媚揮了揮自己的秀氣白皙的拳頭,道“誰說我不漂亮來着,哼!看我馬上就把這幻術解開!”
得,不管是女人還是女狐狸精,這美麗啊,絕對是女性生物的死穴,剛剛還在爲徐丹秀體質的事情煩惱的蘇清媚,立馬就表示了自己的不滿,要解開幻術。
“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安心呆着吧!你要是把幻術解開了,恐怕明天這商隊也不用趕路了,劉老漢非得把車趕到溝裡去不可!”池水墨苦笑一聲,告了個罪。
這可不是隆順府王家,那些下人們看多了蘇清媚的靚麗容顏,而且,哪怕是在王家,蘇清媚其實臉上也是帶着幻術的。
沒辦法,她要是不帶幻術的話,實在是太漂亮了,哪怕她是王家的媳婦,也會惹來不少麻煩,自古紅顏多是非,這可不是一句空話。
“哼!”蘇清媚得意的白了池水墨一眼,就像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耀武揚威。
不過,蘇清媚還沒有得意完,一聲驚呼中,就被池水墨抱在了懷中,“再漂亮又怎麼樣,還不是我池某人的娘子!”池水墨反駁。
蘇清媚不滿的皺了皺眉瓊鼻,翻了個白眼,不過,那眼底卻藏着一絲歡喜,畢竟池水墨這樣說也算是承認她的魅力了。
沒有女人被人讚美會不高興,尤其是這人還是自己的心上人。
“相公,我們生個小寶寶好不好!”蘇清媚一句話,直接將抱着她的池水墨嚇得一抖。
這下蘇清媚不高興了,“相公,是不是和你生個小寶寶你不高興了,清媚哪裡做得不好,你說出來,清媚改還不行麼。”
那語氣,非常的輕柔,就像是吹過湖面的清風,不止如此,說這話時,蘇清媚的小手食指還在池水墨的胸前畫着圈圈,酥酥癢癢的,讓池水墨說不清是舒服還是難受。
但是,可以確定的一點是,要是池水墨敢真的說出什麼對蘇清媚不滿意的地方,等待池水墨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這點,池水墨感以男人的直覺發誓。
這女人的臉,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看到懷中的佳人明顯是不高興了,池水墨連忙補救道,“怎麼會呢,清媚你完美得就像天上的明月,怎麼會有不好的地方呢。夫君我這是激動的,對,是激動的!”
池水墨還怕蘇清媚不相信,將激動的重複了一遍,不過,這語氣中怎麼透露出一股子心虛呢。
蘇清媚的臉一下子就變黑了,“是麼?現在天上的明月可是缺的啊!”
池水墨都快哭了,我他麼像個比喻句容易麼,你還雞蛋裡頭挑骨頭,是不是找茬啊,當然,這話池水墨是不敢說的,不提蘇清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就說武力,自己也很可能不是蘇清媚的對手啊,恩,這是在池水墨不動用‘七葫’的前提下。
池水墨擠出一張笑臉,道“清媚,我的意思是滿月的時候,對,滿月的時候。”
靠在池水墨懷中的蘇清媚忘了一眼池水墨,道“夫君你笑得好假!”
池水墨的笑臉立馬就凝固在了臉上!
“好吧,這個我就不計較了,夫君你的意思是願意和我生小寶寶,是吧?”蘇清媚再次問道,一張秀臉立馬湊了過來距離池水墨的臉不到兩釐米,池水墨只要微微一動,就可以親到眼前那誘人的小嘴。
望着眼前水潤的小嘴,池水墨吞了吞口水,艱難的壓下心中的將蘇清媚就地正法的念頭,將蘇清掰了過來,背對着自己做着。
“清媚,你怎麼突然想到要生個小寶寶呢?要知道,你替夫君我生個小寶寶可是要元氣大傷的,夫君我可捨不得你!”池水墨解釋道。
當然,這是不是池水墨內心真正的想法,鬼都不知道。
似乎這個理由讓蘇清媚有些能夠接受了,“夫君,我看到那秀兒好可愛,突然蒙生一個咱們也生個寶寶的念頭,再說了,就算元氣大傷,我也願意。”
池水墨擦了擦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道,“清媚啊,我們現在可是正在肅清妖魔的路上,要是你突然懷上了寶寶,這可叫夫君如何是好,清媚,我答應你,只要完成我儒道的使命,我一定跟你生個寶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