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刻,聽的這句話,鄧八姑卻是沒有絲毫的猶豫,本能的就脫口而出,“當然還在!”
“好!”池水墨聞言,同樣沒有絲毫的猶豫,當時撫掌而道,“既然如此,我即刻助你脫困!”
“難道你就不擔心我故意以虛言誑你嗎?”鄧八姑聞此,卻是開口問道。
“擔心自然是會有所擔心,”
池水墨即刻回道,“不過,如果連鄧道友這般心志之人都要耍如此伎倆的話,那我魔門之凋零,真個就是不可避免了,我也無話可說。
只能窮畢生之精力,將你斬殺,而後隱逸深山,只求自身之脫!”
鄧八姑聞得此言,卻是未多說什麼,只是道了一句,“道友太過於看重我了!”
“不然!非獨看中鄧道友一人!”池水墨輕搖了搖頭,解釋道,“若是還有其他人有鄧道友這般的心志和實力,我一樣會如此!
方今天下,看似太平,實則暗流洶涌,殺劫暗伏。
歷來,殺劫起時,也是人傑輩出之時。若是我魔門能夠抓住機會,卻是有可能再次大興。不過,現在正教大興之勢已然出現,我魔門想要興起,就必須趕在正教真正大張聲勢,立威天下之前。
如果能夠在正教真正大張聲勢之前,擁有相當的實力,取得相當的影響,那便也能趁此大勢,分上一杯美羹,爲再次崛起奠定基礎。
如若不能,那天下英,只怕會盡入正教門下,我旁門,就再無機會崛起了!”
“道友果然不凡,對天下大勢可謂洞若觀火!既然如此,想必心中早就有所籌劃了吧!”鄧八姑又道。
“這個自然!”池水墨傲然無比的回道,“鄧道友,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環。現在,我正式向鄧道友提出邀請,不知鄧道友可願加入?”
“當然,此等事情,豈能沒有我鄧八姑?”鄧八姑即刻回道。
“好,現在我就助你脫困!”池水墨說着,將一隻玉瓶從胸前前取出。瓶塞一打開,立時間,一縷丹氣的馨香便飄逸了出去。
“聚魄煉形丹?”鄧八姑雖然並沒有見過這種丹藥,但是,卻也從各種典籍上了解她的一切特徵,一聞之下,便已認出。
這聚魄煉形丹,可以說是治療她走火入魔產生暗疾的佳之藥。她雖然不知道到底池水墨從何處得來,但是想來能夠找到這種對症之藥,也不會太容易,當下,心中是多了幾分感激。
池水墨也不近前,倒出兩粒,揚手一甩,送了過去。緊接着,青蜃瓶五彩光華一閃之間,萬年溫玉顯現,也向鄧八姑飛了過去。
他卻是明白,鄧八姑的情況,和妖屍谷辰有所類似,都是肉身僵死,所以,必須純陽至寶進行溫養行。
不過,妖屍谷辰實力強悍,表面看起來卻是比鄧八姑的處境好些。但是,鄧八姑的傷勢較輕,恢復起來,卻是要輕鬆多了。
鄧八姑接過萬年溫玉之後,就已明白,感謝的話再說,便是多餘了。
當下,卻是不開口道謝,而是道,“荒郊野嶺,未嘗沒有妖邪作祟,我要附體,卻需全力,還請鍾道友爲我護法!”
護法這種事兒,向來都是由爲親近,爲信任之人來做的。鄧八姑直接將本體顯現,其中含義,比任何言語都來的有說服力。
“鄧道友儘管放心施爲便是,只要不是天仙來襲,任是誰過來,也別想過了我這一關!”心情大好,池水墨也難得的囂張起來,大包大攬。話語之中,充滿了自信。
鄧八姑卻也沒有絲毫的耽擱,元神直接將兩枚聚魄煉形丹吞服下去,而後,又將萬年溫玉放在了本體的胸口之處,讓那純陽之力溫潤、活化她的肌體。
做完之後,鄧八姑的元神轟然散化了開來,化作一團清亮亮的光芒,中央包裹着一顆寸許大小的雪白珠,不停的轉動着。
池水墨也明白,療傷不是一時半會兒之事,卻也並不着急,耐心的等待着。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差不多七個時辰過去,鄧八姑的元神終於生變化,重顯化出了她的形貌。而後,化作一道流光,自本體的天靈沒了進去。
原本,鄧八姑本體之上只有一層瑩潤的紫光,現在,卻又多了一層白光。兩種光芒j相閃耀之間,她的本體以肉眼可見的度豐滿了起來。不過片刻,便成了一個豐滿貌美的道姑。“恭喜道友,不僅災厄盡去,返本還源,還得功候大進!”池水墨立時之間,抱拳爲禮。
鄧八姑也即時回禮,笑着道,“若無道兄相助,何有今日之光景?道兄的恩情,我是還不清了,只能爲道兄的宏志,略盡勉力了!”
鄧八姑道,“我在此駐留,本是無奈之舉,現既已痊癒,卻是不準備在此多呆了,就去鍾道兄洞府借一隅之地暫居好了,道兄可不能不答應啊!”
“這個倒是我的不是了,沒有說清楚!”池水墨即時回道,“我乃南方魔教祖師,不過最近想要將南方魔教改爲玄牝教,容納魔門,旁門,玄門,聚集一切可以聚集的大勢,度過大街,我百蠻山僻處南疆蠻荒之地,鄧道友願意前來居住,我是求之不得呢!”
池水墨此言一出,鄧八姑卻也止不住爲之一愕,繼而笑道,“這麼說,我該稱呼道兄爲教主了。”
池水墨哈哈一笑,就將自己的真實情況道了出來。
“看來師弟這個代教主,當的也不是很穩當嘛,整天忙東忙西,我這長老,就先幫你看顧一二吧!”鄧八姑話音一落,便化作一道白虹,往南疆而去。
鄧八姑離去之後,池水墨也不在這裡多呆,化作五彩霞光離去。
這一次,池水墨卻是直奔白陽山軒轅帝陵。
軒轅帝陵之中,有着池水墨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至寶:昊天寶鑑。
池水墨第一次外出蒐羅寶貝之時,便順道來過軒轅帝陵,只可惜,那守護帝陵的聖帝靈符威能太過於強悍,池水墨僅感受那冰山一角之威,便知道自己是沒辦法打破的,故而,只能先行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