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的一個人就打趴下了這麼多人,這不是做夢吧?
想起他剛纔的話“美女,放心對付他們小意思!”
這已經不是狂妄的問題……
而是自信,一種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自信,只有對自己的身手有着十足的自信才能夠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
瘋狂也好,狂妄也罷,當他一個人單挑一兩百多人,自己還能夠站着,而且看上去完好無損的時候,所有人已經被徹底的震住,特別是他剛纔一手捏碎一把匕首的一幕,更是深深的印入了每一個人的心中!
這個時候的他,就好像一個戰神一般,孤單而酷……
酷到無人能敵……
“你們滾吧!”冷冷的看着身前的一兩百人,陳海軒再一次開口說道!
這一刻,再也沒有人猶豫,一個個根本不敢看陳海軒的目光,上前扶起自己的同伴就要離開!
他們是真的怕了啊,一個人,就讓自己等人就損失了這麼多人,沒有人敢再上前動手,沒見自己的同伴那般痛苦嗎?
很快的時間,這一大羣人就消失的無影無他只是聳了聳肩,然後轉過身子,朝着站在前面的舞馨兒笑了笑,說了一聲:“好了,事情都解決了,我該回家了,再見……”說完之後,轉身就準備離去……
“等等……”舞馨兒忽然叫住了陳海軒……
“嗯?”陳海軒停住了身子……
“你叫什麼名字,謝謝你幫我?”舞馨兒強壓住心中的震驚,開口問道!
“陳海軒……”陳海軒的嘴角微微的揚了揚,然後頭也不回的朝着前方走去……他的背影看上去是有點消瘦,可是不知道爲何卻給人一種偉岸到不可抗拒的壓迫……
彷彿一座大山一樣……
女孩子的眼中是一個個愛心直冒,彷彿歷經千世磨難,總算找到了那個能夠保護自己的人一樣……
陳海軒站在馬五德的宅第下,看着朱漆銅釘大門。
大門張開不時的有人進進出出,每個人都是喜笑顏開,沒有一個情緒不佳的出來。陳海軒暗讚一聲這個馬五德果然會做人,也怪不得生意做的這麼大。
他走上前去,對一個僕人打扮的僕人道:“陳海軒求見馬五德老先生。”
這個僕人看起來也是常年接待人的,聞言立刻打量他幾眼。陳海軒,看着陳海軒一身華袍,小僕人臉色變了一變,道:“貴客請先進去奉茶,然後馬上安排貴客洗浴吃飯。”
“貴客,你們請,我去叫我家主人!”小廝說道。
陳海軒又穿越了,穿越的世界‘天龍八部’
陳海軒隨着小廝走到了一間客房,裡面是一個兩人的小間,有人早以端上了茶盤,上面一杯正宗的滇南普洱沁香撲鼻,小廝隨即告辭去通報了。
陳海軒看着這個歷史名茶,端了起來,將那幽香盡數吸入鼻孔。
喝過一杯茶,那通報去的小廝還沒有回來,陳海軒無趣便觀察起這間屋子的擺設起來。
看着屋外的茶花陳海軒說道:“吐絲心抽須,鋸齒葉剪棱”
“好一句‘’吐絲心抽須,鋸齒葉剪棱’兄臺的這句話真是符合我等的心境,茶花美好的意境”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白水回頭過來卻看到的是一個英俊的少年,長相英俊但是卻有一種柔弱的感覺。
陳海軒道:“我這是隨心之言,實際上對於這種花的名字以前都不知道。”(此處容主角裝個逼,哈哈)
陳海軒看着眼前的青年低聲道:“段譽!”
英俊少年道:“兄臺,好一句隨心之言。不過既然兄臺不認識這茶花,想必不是大理人士。聽說大宋中土盡是文人墨客,兄臺想必來自大宋。”
陳海軒道:“來自大宋卻不是文人墨客,兄臺擡舉了。我叫陳海軒,兄臺你呢?”
英俊少年施禮道:“我姓段名譽,大理人士。今次來馬五德老先生這裡是湊個熱鬧。與兄臺相遇也是緣分。”
陳海軒無語,臉上不動聲色的回禮,心中腹誹道:湊個熱鬧就整出了北冥神功、凌波微步,我到要看看你的起運究竟如何。我要不要搶搶他的福源呢!”
他耳目清明已經聽出有人自外面走來,幾個人擁簇在一個人周圍,那個中心的人身軀沉重但是腳步穩健,可見有一定的武功修爲。想來就是那馬五德了。
段譽卻是不知道,興高采烈的品評山茶花:“這株茶花有紅有白,有紫有黃,花色極是繁富華麗,但是卻缺憾甚重不算名品啊!”
陳海軒沒有迴應,只是想到“裝什麼,知道你飽讀詩書,我特麼怎麼知道這些!”
“哈哈,段公子果然是雅人,在下馬五德想聽聽公子的高見。”
一個豪爽響亮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一個矮胖老者領着幾人走了進來。馬上就是一施禮道:“在下馬五德,招待不週,還請見諒。”
陳海軒拱拱手回禮道:“馬大哥哪裡的話,前來叨擾已是不該,哪裡還有不滿。”
段譽卻道:“馬大哥的聲譽響徹滇南,這次前來還請不嫌。”
馬五德哈哈笑道:“江湖上的朋友給我個面子,到我這裡落腳休息,這本就是我的榮幸,可是居然傳出了名頭,實在讓老夫不敢當啊!段公子不妨品評一下這盆茶花,我也是愛花之人。”
段譽果然是大理皇族,張口便將花的品種、色澤、來歷等等評說一遍,語言幽默內容充實,着實一個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陳海軒在心中誹謗道“小白臉,一會有你哭的!”
馬五德大聲讚歎道:“段公子果然是雅人,我馬上設宴款待兩位公子,然後在暢談一夜吧!”
馬五德果然豪爽好客,當天晚上就設宴招待陳海軒和段譽,其中更是對段譽推崇備至,商人嘛,心機婊!
對於馬五德對段譽的殷勤,陳海軒自然不會當回事,因爲就在無量山上馬五德只是言語上保了段譽一保,確定他沒有什麼武功後就沒有在露面,可見其意氣也是片面。
陳海軒只是看段譽揮灑,果然是大理皇族出身,一舉一動別樣的優雅高貴,只是本身柔弱讓人不由自主的忽略而已。幾杯淡酒下去臉上就帶上了紅暈,真是娘娘腔,小白臉。
“就他這個叼樣,那些美女怎麼會喜歡上的”陳海軒看着段譽的模樣無語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