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正淳剛剛走出房間,就突然聽到地洞傳來了聲音,卻見刀白鳳迎面而來,他登時臉色大變,刀白鳳聲音沙啞帶着點哭音大喊一聲道:“段正淳,你個忘恩負義東西,竟然揹着我找這個小賤人!”
原來,段正淳偷偷溜出王府時,正好被刀白鳳給看見,她見段正淳這麼鬼鬼祟祟的,心裡便暗暗猜測。
所以就遠遠的跟上了段正淳,卻是見他直接往甘寶寶方向去,登時就知道他要去幹什麼了,心裡一陣大恨,怒氣沖天心想:“今天我就來個捉姦捉雙,你個段正淳還是不改初衷。”
打定主意後,也不驚動段正淳,只是依舊悄悄的躲在後面,遠遠的跟着段正淳。
跟了一路,見段正淳從地洞鑽了進去,她快速的跟過去,也想進去,被那華艮良阻攔了一段時間,所以,她這時纔剛好遇見準備離去的段正淳,心中悲傷就大呼了聲,想上去將段正淳給逮住,卻突然感覺自己的自己的腳裸竟然被人拉住了,人往後面退去,真氣直往後面流失,心中一陣大急,使勁的掙扎,但卻是無濟於事。
原本打算跑路的段正淳見刀白鳳好像很惶急,而且還往後面退,而且臉色很不好,登時就知道有人在把她往外面拉,也管不了那麼多,快速的爬近刀白鳳,就將她給拉住,但這時卻是兩人都被人拉着往外脫,只是慢了點,而且竟然真氣直往刀白鳳那邊傳去。
頓時,大吃一驚,臉色大變,他很想馬上鬆手,但竟然鬆不開手。
這時段正淳卻是感覺自己的腳上好像也被人拉住了,而且此時卻是沒再被往外拉了,但真氣卻是依舊快速的往刀白鳳那方流去,後面也有真氣流來,經過他的身體再流往刀白鳳身上,登時就那麼僵持在了那裡,不進也不出了,只是真氣依舊在流失,這讓段正淳簡直是欲哭無淚。
木婉清很着急,她沒想到自己和母親本來是跟蹤刀白鳳的,母親見刀白鳳鑽進地洞,也鑽了進去,她慢了一步,卻突然見那四大惡人的南海鱷神竟然也快速的撲進地洞就拉住了母親的腳.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突然又聽到身後是段譽在叫自己婉妹,回頭一看,卻見段譽快速衝過來,就拉住南海鱷神的腳,而且還叫她幫忙,她根本就沒想,就去拉段譽了,但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誰在拉着母親,竟然變成了現在的僵持。
他雙手緊握,自然而然便是握在南海神鱷足踝上低陷易握的地方,此處俗稱‘手一束’,剛好一手可以抓住,卻是‘足太陰脾經’中的‘三陰交’大穴,乃是‘足少陰腎經’、‘足太陰脾經’、‘足厥陰心包經’三陰交會之處。
他大拇指的‘少商穴’一與南海神鱷足踝‘三陰交’要穴相接,雙方同時使勁,南海神鱷的內力立即倒瀉而出,涌入段譽體內。
這一連串人都是拇指少商穴和前人足踝三陰交穴相連。南海神鱷的內力瀉向段譽,跟着內力傳遞,葉二孃,雲中鶴、鍾靈四人的內力也奔瀉而出。鍾靈本來沒什麼內力,倒也罷了。
餘下四人卻都嚇得魂飛魄散,拚命揮腳,想擺脫後人的掌握,但給緊緊抓住了,說什麼也摔不脫,越是用勁使力,內力越是飛快的散失。
‘不能先放手’這一羣人都是一般念頭,儘管心中害怕,雙手卻越抓越緊,正如溺水之人死命抓着任何外物不放,逃生活命,全伏於此。
這一連串人在地道中什麼也瞧不見,起初還驚喚叫嚷:“老大叫你們去!”
“快放開我腳!”
“快放開,不然老子宰了你!”
“你抓着我幹什麼?快鬆手!”
“媽!媽!爹爹!”到後來突覺手上傳來的內力漸弱,足踝上內力的去勢卻絲毫不減,更是驚駭無比。
而在房間裡的鐘萬仇聽着外面的聲音,內心非常煩悶,看着陳海軒道:“少俠,能不能放開我!”
坐在椅子上的陳海軒擡頭看了一眼鍾萬仇道:“放心,沒有事,你就等着吧!”
而段譽現在感覺卻是既痛苦有快樂,想鬆手,卻是鬆不開,而且他也擔心南海鱷神傷害自己的母親,原來段譽是和原書一樣被不忿的南海鱷神給擄出來的,卻在半途遇見刀白鳳,南海鱷神這渾人認爲刀白鳳竟然比自己高了兩個輩分,卻是要去殺刀白鳳,經過段譽一陣阻擋,最後還是被他追到了萬劫谷。
他也不管這是哪?一心要殺刀白鳳,見有一中年女子竟然比自己快進去,他登時就想將她拉出來,自己纔好去殺刀白鳳,於是也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陳海軒也走出了鍾萬仇的房間,就看見的卻是南海鱷神半個身子鑽進地洞,段譽拉住南海鱷神的一隻腳使勁的往外拉,顯得很着急,但卻又有痛苦和舒服的表情,而木婉清卻是在拉段譽,也是一臉着急。
“艹,段譽還是學會了北冥神功!”
陳海軒心裡無比感嘆,主角就是主角啊,即使有了我,劇情改變了,竟然還是有送真氣的人,果然是好運到讓人嫉妒。
但陳海軒也沒打算去打斷,他反而很樂意段譽變強,但他也絕對不會去幫他變強,陳海軒也絕對不是那種爛好人,笑了笑,又悄悄的回鍾萬仇的房間去了。
他今晚他覺得自己該幫忙的已經幫忙了,已經足夠了,以後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已經可以想象的到了。
就這樣,又陰差陽錯的造就了段譽的一身內力,不知究竟的衆人也沒了再留下去的興趣,南海鱷神知道再也帶不走段譽了,悻悻然離開,秦紅棉卻是帶着木婉清黯然離開,刀白鳳是憤怒的回了清虛觀。
段正淳看着兩女離去的背影,卻是久久無語,他的心很亂.良久長嘆一聲:“譽兒,我們回王府吧!”
當前走了,但在後面的段譽眼中,卻是分明看到了段正淳背影有絲佝僂,他張嘴想勸說,卻是話音在喉中徘徊不出.
最後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默默無語的隨在段正淳身後,這一刻,他突然想到了他和木婉清,他無法責怪父親,但對父親的行爲,段譽心中卻也有絲不贊同,但儒家禮教下的他,根本就不敢對父親任何一絲的不滿,只能暗歎有緣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