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槐把蒙古將軍扔到樹杈之上,隨後就踩着雲霄一般的腳步疾馳向獨孤求敗等人那裡,畢竟獨孤求敗等人此刻都是常人,也不是當初那個縱橫天下的長生高手,即便是有徐淺笑守在那裡蕭槐也不放心,畢竟蕭槐此刻乃是超越長生高手的人物,如果真出了岔子他也會內疚。
徐淺笑還在馬車前面喝着酒,十分淡然,徐淺笑是什麼人物?泰山崩於前而面不變色的人物,即便是守着這些長生高手對徐淺笑來說也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對他來說這世上的一切也都是遊戲罷了,也就是這種遊戲人間的人物纔會迷茫,不過蕭槐見徐淺笑如此淡定也放了心。
蕭槐往前走了兩步看了看徐淺笑到:“淺笑,夠自在的啊。”蕭槐彷彿是剛纔什麼事情都沒有,親眼目睹了蒙古人屠殺那一幕也有些麻木了,徐淺笑撇了撇嘴,對蕭槐說道:“方纔是怎樣了?那邊淒厲的嚎叫之聲是怎麼回事?莫非這附近有狼羣麼?”徐淺笑也聽到了狼嚎。
獨孤求敗也出來看了看蕭槐道:“方纔是怎麼回事?莫非是狼羣闖入村子裡了?”蕭槐眨了眨眼,又想起了方纔蒙古人屠殺的那一幕,眼神也遊戲恍惚,實在是見不得這種事情:“方纔是蒙古的士兵,扮成了馬匪,在那邊屠村呢。”蕭槐如輕描淡寫一般說出來,十分恐怖。
徐淺笑皺了皺眉,雖說他是遊戲人間,但這不代表他沒有人性啊,屠村這是如何殘暴的事?獨孤求敗等人也暗暗的捏住了拳頭,獨孤求敗嘆了口氣說道:“最後如何了?可救下村民?”獨孤求敗別看囂張跋扈,但可不曾對百姓下手,況且獨孤求敗還是十分心繫百姓的人物。
史忘也走了出來,點了點頭道:“哼,若是叫我當年遇上,我便直接宰了他們,一個不留,這等喪心病狂的人,留在世上又有什麼意思?反不如死了輕巧。”史忘也義憤填膺,別看這些長生高手一個個都不服輸,都好勇鬥狠,但卻都是一腔熱血,即便此刻已經老了。
蕭槐眼神冷了下來道:“都被我殺了,一個沒留。”蕭槐這是難得的心狠手辣,要知道,蕭槐向來都不是狠辣的人,但這回卻絲毫沒留手,這羣蒙古人太殘暴了,即便是蕭槐也保持不了大度與仁慈,唯有殺,這羣人是該殺,都是人,怎麼做到這麼簡單的揮起屠刀?
逍遙子看了看蕭槐道:“不若咱們去那村子看看,若是有未死之人,我還能治上一治,能少死一人便是好的。”蕭槐點了點頭,叫徐淺笑加快了速度,馬鞭猛抽,馬車在官道之上疾馳,按蕭槐指的方向疾馳而去,即便這是一羣普通人,但要知道,每個人都值得尊重。
奔跑了許久,馬車在村前停了下來,村中的從人見了蕭槐的馬車都一陣恐懼,地上的屍體還沒有收拾趕緊,殘存着斑駁的血跡,隱隱約約有一些猙獰的感覺,蕭槐率先走了下來,一衆村民都鬆了一口氣,若不是見了蕭槐還以爲是那羣馬賊的同夥又殺回來了呢。
還是那個小女孩最先認出的蕭槐,畢竟蕭槐救了那女孩一命,這些小村莊的人都比較樸實,蕭槐救了他們,那就是恩人,一衆村民也都走了出來,不過逍遙子卻急忙走了出來道:“傷者在哪?快讓我看看。”逍遙子精通多門,有什麼不懂的?別說是治病了,那可是逍遙祖師!
其實這裡面只有逍遙子能力最大,畢竟奇門八卦,醫卜星相,逍遙子都堪稱是祖師級別的人物,此刻若說還能有些戰力的,也就是逍遙子了,要知道,黃藥師的奇門八卦之術能困住長生高手,逍遙子的實力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儘管黃藥師或許是青出於藍,但也只是甚微。
蕭槐看了看一衆村民安撫道:“這是一位神醫,把病人交給他,絕對沒問題。”蕭槐也對逍遙子十分自信,要知道,逍遙一派向來是驚採絕豔,更不要說是這位逍遙祖師,逍遙子急忙走進一處民宅,所有的傷員都擡到這裡了,或者是還有一絲氣息,即將死去的人,都在這裡。
逍遙子單手一彈,彈出十幾根細線,就直接捆住病人的手腕,逍遙子手指往細線上一放,感受着那微弱的脈搏大概就知道是什麼病了,在古代這種叫絲診,是以細線判斷脈搏。
逍遙子起身從懷裡掏出了幾顆藥丸,輕輕的塞進那幾個輕傷患者的嘴裡,隨後對着村民擺了擺手道:“這幾個人都沒事了,帶出去吧。”逍遙子的藥,那堪稱是藥到病除,其效用要比黃藥師的九花玉露丸都好上不少,逍遙子煉藥煉丹的技術是真的不一般,祖師畢竟是祖師。
獨孤求敗遠遠的看着逍遙子,這逍遙子的確不一般,行走江湖竟然有這種博學多才的能耐,醫術竟然也如此神奇,逍遙子又走到一個重傷春敏的面前,手指輕輕的點了那人幾個穴道,那人竟然就不動了,連血也都止住了,面色緩緩的轉爲紅潤,這一手村民也暗暗佩服。
蕭槐看着也是暗暗點頭,這逍遙子的醫術絕對不一般,黃藥師都沒在蕭槐面前使用過醫術,蕭槐可不會這種救人的東西,或者說蕭槐也的確能救人,梅念笙的真氣也有一部分到了蕭槐的體內,蕭槐此刻也能用一些神照經,起死回生的武學,真論起救人蕭槐也可以。
不過醫術與武學一樣,有高有低,蕭槐掌握了神照經的一些復甦的方法,不過比起逍遙子這種在醫術範疇一流的人物就是天壤之別,重傷輕傷,在逍遙子手下都是幾個穴道,或者用丹藥輔之,就能治好了,不愧是逍遙子,這等治病的手法簡直是前所未見。
這時外面一陣哭喊,一個女子淒厲的哭喊聲抱着一個男子的屍身央求逍遙子:“醫生,救救我男人吧,求你啦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