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人的眼睛是汪洋大海,只是在這片海里,我始終找不到自己的倒影。
“不用多說,我就在此等他的到來,我雄霸,倒要見識見識人間神靈的風範。”
天下第一樓頂層雄霸與紫衣老大的爭斷,宋師道卻是並不知曉,而且就算知曉,恐怕他也不在意。此時他卻是有些感概,只因爲面前三人的無恥再一次刷新了他對於殺手的認識。
“煌下請……”
“請……”
“請……”
面對宋師道,此時手舞足蹈與鬼影,都恭敬的鞠躬着對着宋師道下拜到。如果只是這樣,宋師道還不至於說三人厲害非常,主要是,宋師道雙眼中精光閃閃,卻是可以清晰的看出,三人下拜之時,卻是豪無防守,甚至就連真氣也被三人強行收回丹田,成靜止之態。也就是說,三人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如此狀態,不要說是宋師道,只要是一個武者,隨意出手,也足以要了三人性命,然而,面對三人如此之態,宋師道卻是有些無奈。
“哼!”宋師道恐怖的威壓之氣瀰漫天地,一步步直朝着三人而去,對於三人的算計,他卻是極爲不滿。但是,這點算計,卻是讓宋師道不得不中記,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三人用命來賭宋師道是驕傲的,是不屑於出手擊殺放棄抵抗的三人的。
“煌下,請息怒!”陡然,令宋師道震驚不已,在他一聲冷哼之下,手舞足蹈鬼影三人居然一下跪了下去。
“值得嘛?”宋師道第一次將目光真正的平等的看着手舞足蹈鬼影三人,他被三人“怕死”的程度震撼了。要知道,手舞足蹈鬼影三人皆是武者,還是名楊天下的那種,而武者,從來都是不服天管,不服地養的心態,個個都是自我之輩。而如今,本該驕傲自我的三人,卻是突然跪下了,而這讓宋師道卻是朝着三人問出了疑惑。
“煌下!爲活命而已,沒有什麼值不值得。”手舞足蹈沒有說話,開口的卻是豪無存在感的鬼影,這位天生的殺手。而他的話一落,卻是又讓宋師道不由的一震。
“是阿!活命罷了!”陡然,宋師道感嘆一聲,氣勢磅礴的朝着天下第一樓樓頂而去,他卻是放過了三人。只因爲,三人已經爲算計他付出了代價,那就是一個武者的傲骨。既然如此,宋師道也不介意放過他們。畢竟此次來天下會,他可不是來殺人的。
很快,宋師道帶着恐怖氣勢卻是踏入了天下第一樓第三層,沒有出乎他的所料,第三層仍然有一位強者守護,他叫做“食爲仙”。
食爲仙好勇鬥狠,以食爲先,身負“戰天化氣”奇功,能將食物化爲無窮戰意,勁道澎湃!然而,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從百戰血殺中崛起的宋師道,是一位真正恐怖的人間神靈,就算他的戰意再濃,也被宋師道三拳兩刀擊成重傷,完全無法再阻攔宋師道繼續往高樓踏去。
一步一樓,以如今宋師道的速度,卻是極快無比,他已經沒有興趣再與天池十二煞糾纏。
第四層,宋師道遭遇的是天池十二煞中的媒婆,一個讓宋師道厭惡無比的老太婆,只因爲,她的話,實在是太多了。
媒婆,口甜舌滑,陰險毒辣;搧動大葵扇,撥蛇來征戰;其人更使毒,毒名暗三濁。可惜的是,不管是其撥蛇征戰,還是其使用毒暗三濁,對於宋師道來說,都是浮雲,宋師道修氣運大道,吸取諸天“龍氣”,氣勢一散,蛇羣避開他走還差不多。而同樣,對於神體大成,有着恐怖功法至尊氣運真經的宋師道來說,毒更是小道,他可以說是萬毒不進之體。
而到了天下第一樓五層,卻是讓宋師道不由的會心一笑,因爲,他的面前居然出現了一隻“二哈”,讓他感嘆不已,只不過,在感嘆之時,他也沒有小看可愛的“二哈”,因爲,這層正是天池十二煞中的“狗王”鎮守,或者說是狗王的修煉之所。
狗王,愛狗如命,與狗有溝通之奇能;其全身贅肉橫生;修煉“吼神冊”,威力匪夷所思。面對狗王的“吼神冊”,卻是讓宋師道吃了個大虧,最後用無上修羅血刀,將其拉入了血腥幻境,方纔坦然踏入天下第一樓第六層。而此時,宋師道也知曉了,天下會之主雄霸必定已經知曉他的到來,甚至是也有意與他交好,不然,天池十二煞也不會是分別鎮守天下第一樓了。而到了第六層,宋師道再一次肯定了他的想法,因爲,第六層卻是裝飾成爲一個“戲院”模樣,而這也讓宋師道明白,天池十二煞其實不是來狙擊他,而是他們本來就在天下第一樓修煉。而第六層修煉之人,正是天池十二煞中的“戲寶”。
戲寶,從不以真面目示人,其內心情感全憑面譜表達,自創“情幻四訣”另敵人防不勝防。
與戲寶對戰,卻是讓宋師道看來一場場大戲,他的情幻四決,卻是讓宋師道收穫頗多,最終虛幻的戲曲世界,被宋師道長刀當空,疲碎戲臺而結束。可以說,這是宋師道以一種絕強的意志方做到的,而他也明白了,爲何在第一世之時,有那麼多的“老者”看戲成迷,看戲入魔。面對戲寶的戲,就連宋師道,都差點沉醉其中,不願再前行,可惜,最後神魂之力涌動,卻是讓宋師道醒轉過來。
而醒轉過來後,一刀出,宋師道卻是沒有理會戲寶的生死,已然踏進第七層。
天下第一樓,成九九之數,共九層,層與層之間,共九重梯,合計九九八十一重。卻是當之無愧的王者之樓。而第七層,宋師道遇到的是一個很有意思的是,他是紙探花,唯一一個直接放棄阻攔宋師道,直接領路的存在。
紙探花,外型奇特,身體較常人扁平;但內家修爲精湛,能御紙殺敵;乾坤劍紙是其最厲害殺招。可以說,紙探花是一非常厲害的人物,然而,其面對宋師道的溫和態度,卻是讓宋師道感到了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