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幾乎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誰也沒有料到。在認輸之後,冷夜居然出手偷襲柳天成,而且那等手段,明顯不是冷夜本身的實力。顯然是藉助了某種強大的寶物,不然魚風流也不會直接變色。
冷夜所拿出的那玉符,化爲的巨大掌印,雖然因爲有着魚風流的制止,但還是有着一部分殘缺的掌印拍在了柳天成的後背之上,頓時間柳天成便口吐鮮血直接昏厥過去。柳天成的身子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甩了出去。下一刻,卻直接被魚風流接住。
魚風流將柳天成攬在身旁。感受着柳天成那有些微弱的氣息,魚風流的臉色可謂是極其難看。一雙眸子無比的冰冷,殺意泛泛似是要奪眶而出。
“好一個冷家後輩,竟敢如此的陰毒,留你不得!”魚風流目光冷冷的看着戰臺之上的冷夜,隨即手掌一揮,一道凌厲劍指直奔冷夜而去。魚風流竟是要殺冷夜。
冷夜感受着魚風流那冰冷的殺意,渾身氣血凝結,身體跟本動彈不得。更不要說來抵擋魚風流的攻擊。
“魚風流你敢…………!”
眼見那道凌厲的劍指速度如電般襲向冷夜,在那虛空冷家石臺之上,出來一聲憤怒的爆喝聲,隨即只見一道寬大身影直掠而來,對着那凌厲的劍指便是凌空一掌。這一掌猶如帶着滔滔天威一般,猶如雷鳴虎嘯。威勢極大、直接將那道劍指擊的粉碎。隨即這道身影落在了冷夜身前。
冷天霸冷着臉,望着遠處的魚風流冷笑道:“魚風流,你竟敢動手傷我兒子,信不信本座滅了你整個龍門!”
魚風流見冷天霸出現,隨即眉頭一皺,不過隨即便恢復正常。目光不善的盯着冷天霸說道:“冷天霸,你莫要倒打一耙。輸不起說一聲便是,用這種陰毒的手段難不成這就是你冷家的家風。哼,那道掌印至少都有着天王初期的力量,你可不要告訴我不是你給他的!”
唰!
在場衆人紛紛側目,怪不得柳天成會傷的那麼重,而魚風流更是憤怒到直接出手要擊殺冷夜。天王境的手段,而且還是在認輸之後偷襲,這等手段的確是不光彩。更爲重要的是,這犯了比斗的禁忌。這還是魚風流出手抵擋一番,如若不然,恐怕柳天成就不是重傷那麼簡單了,怪不得魚風流會那麼憤怒。
冷天霸臉色微變,的確,那玉符是冷天霸給冷夜的,裡面可是冷天霸將自己的一道攻擊凝練了進去,畢竟乃是自己喜愛的兒子,冷天霸自然給了許多其保命傷敵之物,只不過冷天霸也沒料到冷夜會如此的激進。當然,當冷天霸發現的時候,也並沒有去阻止。
“魚風流,你可不要亂說話,你可要想清楚這是在什麼地方。你那弟子不是還沒死,這樣吧,我這有一些丹藥,就當是給其療傷之用,如何?”冷天霸自知理虧,但身爲冷家族長,天王境大能。自然不會對魚風流道歉。
魚風流眼睛微眯,冷笑道:“丹藥,既然你如此大度,那麼讓我來將你那兒子打傷,在奉上一些丹藥,你看如何?”魚風流笑了,不過那笑容中明顯帶着一絲嘲弄。
“魚風流,你可不要太得寸進尺,你算個什麼東西,
以爲突破到天王境就自認無敵了不成?你不過只是一個喪家之犬罷了!”冷天霸見魚風流如此說,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喪家之犬四個字冷天霸吐字聲音格外的加重,這讓魚風流臉色微變,身上突然有着一股殺意狂涌而出。突然間,魚風流猛然轉首望向遠處的一座石臺,那裡乃是流雲學院的地方。此時在那石臺之上,一名披髮老者正在一臉戲虐的看着魚風流。不是那摩天王還能有誰。
冷天霸言外之意或許實力低微的不知道什麼,但是在座各大勢力的天境大能卻是有所耳聞,誰不知道魚風流原本乃是流雲學院的長老。不知爲何突然離開流雲學院。成了一個小小勢力的太上長老。而且流雲學院還幾次曾經絞殺過魚風流所在的龍門。
看冷天霸如此囂張,魚風流心中火氣更甚,不過卻是忍着沒有發作,一個冷家或許魚風流不怕,但是這裡可不是冷家說了算的地方,隨即魚風流的目光落到三大宗門的陣營之中。
“幾位,想必不用魚某多說什麼了吧。不知諸位打算怎麼辦!”魚風流的目光從三大宗門宗主的身上掃過。
紫陽宗宗主沉默不語,天劍宗宗主則閉着雙眼,似是什麼都沒看見一般。而那明道宗的宗主吳道子,卻是露出一絲笑意。
“呵呵,兩位何必因爲小輩傷了和氣。此事的確冷兄愛子不對在先,不過好在並沒有造成傷亡。兩邊各讓一步如何?”吳道子眯着眼睛說道。看似如和事老一般。但落到有心人心裡就不這樣想了。
誰都能看出來,剛剛冷夜的舉動明顯觸犯了比鬥規則,若是按規矩辦事的話,直接殺死也不爲過,但誰讓其身份特殊,冷家少族長。在加上剛剛吳道子與魚風流便有過不愉快的一幕,對於魚風流出言要與自己一較高低本來就令吳道子心中不悅。如今自然不會偏袒魚風流這邊。
“傷亡不大?呵呵,吳宗主果真是好眼力啊!”魚風流冷哼一聲。
吳道子眉頭一皺,心中對魚風流更是不喜,隨即竟是露出一絲惱怒神色,甩手說道:“既然如此,那本座不管了,不過這裡可不是你們折騰的地方,若是破壞了盛會。哼哼…………”
吳道子這話看似是對兩邊說的,實則是跟本在是警告魚風流。此時就連冷天霸都一臉戲虐的看着魚風流。
“此事老夫也覺得冷家有些過了…………”一道聲音在一座石臺之上響起,使得冷天霸的目光瞬間轉冷,擡頭望去,一雙眼睛漸漸眯起,透着一股忌憚之色。
“任無爲。此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冷天霸冷冷說道。
“呵呵,沒什麼關係,不過任某人就是有些看不慣而已,怎麼,不行嗎?”任無爲嘴角一挑,對着冷天霸說道。
要說任無爲是誰,連冷天霸也會如此忌憚,因爲任無爲乃是任家的當代族長,任乘風的父親,同樣是天王境大能,任家的實力比之冷家也不遑多讓,甚至更爲強大。
“無爲老弟,這是他們兩家的事情,本座覺得咱們還是旁觀爲好,無爲老弟覺得如何,哈哈!”吳道子看着任無爲說道,哈哈一笑。看似勸說,實則警告。
任無爲乃是一中年
男子模樣,方臉闊鼻,面貌端正。此時也不禁眉頭微微一皺,隨即發出一聲輕嘆。目光落到魚風流的身上嘴吹微動。
“魚兄,此事還是暫且忍下吧,冷家不懼,但是上面那幾家,還惹不起………………”
魚風流看了一眼任無爲,只見後者對其輕輕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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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此事魚某記下了、、、”魚風流連說了三個好字,此時魚風流神色淡然,竟是沒有了剛剛半點的憤怒之色。隨即一言不發竟是直接帶着柳天成退了回去,回到了龍門的石臺之上。冷天霸見此,冷笑一聲,露出一絲不屑,隨即帶着冷夜同樣離開了戰臺。
雖然因爲冷夜偷襲使柳天成重傷,但畢竟那是在認輸以後,因此這場比鬥,還是龍門獲勝,冷天霸等人自然也不敢太過,不然的話,恐怕不單單魚風流會暴走,其他勢力也恐怕會有意見。
此事誰都能看出乃是冷家的霸道以及三大宗門的默認,對龍門大大不公,但是除了任家之外,沒有任何一人敢站出來說上一句,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沒有誰會爲了龍門去平白無故去得罪冷家與三大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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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經過柳天成與冷夜的對決之後,又有着幾名實力不錯的青年一輩戰臺激鬥。其中更是有兩名天才級別的青年一輩比鬥,使得廣場之上火熱無比,剛剛龍門的事情也漸漸被拋到了腦後。
而隨着一道身影站在戰臺之上,衆人紛紛露出一絲怪異的目光,然後紛紛朝着衆多勢力石臺其中的一座望去,正是龍門所在的地方。
“快看,那是鬼裂宗的鬼殺。”
“鬼殺?比之剛剛那青陽如何?”
“他們兩個人跟本就沒的比,青陽雖然不錯,但是這鬼殺的實力強大直追那幾名天才妖孽。可是真正的天才一輩。就是不知道這鬼殺會選擇誰。咦!”
鬼裂宗鬼殺,一名青年男子,半張臉被頭髮擋着,身上散發着一股陰冷之氣。眼眸散發着幽光猶如毒蛇一般。微微張口,發出一道嘶啞的聲音。
“剛剛那個傷我師弟青陽的人,自己滾出來吧!”
龍門!又是龍門!雖然許多人料到鬼殺上場肯定會找上龍門,畢竟龍門中的楊虎廢了青陽一條胳膊。而兩人的比鬥取消,給了鬼殺機會。但是當衆人聽到鬼殺再次挑戰龍門的時候。不少人神色怪異,怎麼今天這麼多事情跟龍門有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