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瞪大眼睛看着葉盛光的瘋狂舉動心中不由得爲林北辰捏了一把汗!
然而面對這致命的偷襲林北辰卻彷彿早有預料一般,他轉身擡腿就是一腳狠狠地踹在了葉盛光的胸口上!
只聽“轟隆”一聲巨響,葉盛光猶如被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撞擊一般,整個人瞬間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牆壁上!
這一次葉盛光的傷勢更加慘重,他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口中不斷噴出鮮血,臉上露出絕望和恐懼的神色。
他艱難地擡頭看向林北辰,眼中充滿了無盡的驚恐和悔恨。
他終於明白自己與林北辰之間的差距是多麼的巨大,這種差距不僅僅是實力上的更是心靈上的。在林北辰面前,他彷彿就是一隻螻蟻般的存在。
“魔鬼……他真的是魔鬼……”葉盛光口中喃喃自語着,這句話彷彿已經成爲了他此刻惟一的信念。
伴隨着葉盛光那一聲慘叫,他的身體突然劇烈抽搐,雙腿一蹬,腦袋無力地歪向一側,竟然就這樣昏死了過去。
林北辰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轉向羅仁,語氣中滿是嘲諷:“你之前說我像猴子?那真是侮辱了猴子。至少猴子懂得審時度勢,而你呢,連這點智慧都沒有。”
羅仁看着地上如同爛泥般的葉盛光,臉色變得極爲難看。
他轉向老袁,怒氣衝衝地說:“這就是你找來的所謂幫手?下手如此狠辣,他該不會是在逃的殺人犯吧?”
老袁剛想反駁,卻被羅仁一眼瞪了回去,只能忍氣吞聲。
羅仁繼續囂張地咆哮:“小子,我警告你,馬上滾蛋!你這種出手無情的傢伙,不配跟我賭。趁我現在還沒下決心弄死你,趕緊消失在我眼前。”他的手下們也紛紛附和,咒罵聲此起彼伏。
然而,林北辰卻彷彿沒聽到這些噪音一般,他淡定地環視了一圈,然後伸手在耳邊扇了扇,像是在驅趕蒼蠅。他冷冷地說:“我最討厭的就是噪音,你們這羣蒼蠅如果再嘰嘰歪歪,我不介意一人送你們一腳。”
老袁見狀,趕緊走到林北辰身邊,小聲勸道:“林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沒安排好。您先走吧,羅家真的不是我們能招惹的。”
然而,林北辰卻搖了搖頭,表示並不打算就此離開。
羅仁見狀,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現在想走?晚了!既然你這麼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着,他一揮手,十幾個魁梧的手下頓時將林北辰包圍了起來。他們紛紛掏出指虎戴在手上,銀色的指虎閃爍着寒光,看上去十分駭人。
面對這十幾人的圍攻,林北辰卻依舊保持淡定。他一手摸着下巴,搖頭對羅仁說:“看來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不止是那個姓葉的,你也一樣。不過,你和他還是有點兒區別的,他至少還有那麼一點兒實力,而你,如果沒有背後的家族支撐,簡直就是個廢物。”
羅仁被林北辰這番話氣得臉色通紅,他怒吼道:“你們這羣廢物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上,往死裡打!”十幾個壯漢應聲而動,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向林北辰撲了過去。
然而,接下來的場面卻讓所有人都驚呆了。
只見林北辰一個箭步衝到一個壯漢面前,一拳就將對方打飛了出去。
緊接着,他如同旋風一般接連出手,每一拳都準確無誤地擊中一個壯漢的胸口或腹部。
十幾個戴着指虎的壯漢連他的衣角都沒能碰到,就一個個慘叫着倒在了地上。
大廳中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一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袁更是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才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
周海平也愣住了,他雖然知道林北辰很強,但卻沒想到會強到這種離譜的程度。
羅仁也瞪大了眼睛看着林北辰,他的臉上充滿了驚疑不定的神色。
他實在無法理解一個人怎麼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和速度,這簡直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就在這時密集的腳步聲突然響起,人們下意識地擡頭一看,只見大門處不斷涌入一個個手持棍棒的壯漢。
這些傢伙一個個身材魁梧肌肉發達,身上穿着統一的黑色勁裝上面繡着“仁義”兩個大字。
領頭的是一個光頭壯漢,他胸前紋着一頭面目猙獰的大龍看上去十分兇狠。
然而當他看到躺在地上如同爛泥般的葉盛光時卻愣住了,然後如同活見鬼一般大喊了起來:“老大?你怎麼了?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光頭壯漢咆哮着怒吼着彷彿陷入了瘋狂一般,他的目光在人羣中掃視着最後落在了林北辰的身上。
他惡狠狠地盯着林北辰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是你?竟然敢將我們老大打成這樣!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仁義俱樂部的厲害!”
說着他一揮手身後的壯漢們頓時揮舞着棍棒向林北辰衝了過去。
然而面對這羣如狼似虎的壯漢,林北辰卻依舊保持淡定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猛地吐出,緊接着身體如箭一般射出,主動迎向了這羣壯漢的攻擊。
接下來的場面再次讓所有人驚呆了,只見林北辰如同戰神一般,在人羣中左衝右突,每一次出手都能將一個壯漢打倒在地。
他的速度之快、力量之大簡直讓人瞠目結舌,那些壯漢們在他的面前就如同紙糊的一般不堪一擊。很快,這羣原本還囂張跋扈的壯漢們就一個個躺在地上哀嚎不已了。
看着這一幕羅仁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他終於意識到自己今天踢到了一塊鐵板,而且這塊鐵板還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他身體微微顫抖着,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但此刻他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跟隨在領頭人身後的仁義跆拳俱樂部成員們,個個面露兇光,用充滿敵意的眼神在人羣中掃來掃去。他們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羣飢腸轆轆、隨時準備捕獵的猛獸。 在這羣身強體壯、紋身滿布的壯漢的威逼下,周圍的人們紛紛選擇了避讓,有的轉身離去,有的低頭不語,有的甚至強擠出笑臉以示友好。
就連老袁和周海平這樣的硬漢,也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彷彿是被這股無形的壓迫感所逼退。
然而,在這羣人當中,有一個年輕人卻顯得格格不入。他就是林北辰,他的臉上始終掛着淡淡的笑容,彷彿完全沒有把這羣壯漢放在眼裡。
這種淡定的態度,無疑徹底激怒了領頭的那位光頭壯漢。他猛地擡起頭,伸手指向林北辰,怒吼道:“小子,是不是你乾的?”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狂暴,彷彿隨時準備將林北辰撕成碎片。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蕭誓,住手!”
光頭壯漢頓時一愣,艱難地轉過頭去,看向聲音的來源。
只見羅仁正一臉嚴肅地看着他,眼中閃爍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光頭壯漢被羅仁的氣場鎮住,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結結巴巴地說道:“老,老闆,我……”他顯然是被羅仁的突然出現和威嚴氣勢所嚇到了,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羅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聲問道:“東西帶了嗎?”
光頭壯漢趕緊點頭回應,並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羅仁看到瓶子裡的白色藥丸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他伸手指了指林北辰,對光頭壯漢說道:“讓你們的人吃了這些藥,然後一起上,給我把那個傢伙打到住院!”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狠辣和決絕,彷彿已經預見到了林北辰的悲慘下場。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卻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只見光頭壯漢和其他人紛紛服下藥丸後,身上突然爆發出了一陣陣雷鳴般的炸響。他們的眼睛彷彿被紅光所染紅,整個人看起來如同狂暴的野獸一般。
羅仁見狀哈哈大笑,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然而,就在他的笑聲還未落下之際,林北辰卻突然動了。
他如同一道閃電般衝向了那羣已經陷入狂暴狀態的壯漢們。
隨着一陣拳腳相交的悶響聲響起,那些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壯漢們紛紛倒在了地上。
他們的臉上露出了痛苦和驚恐的表情,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可怕的噩夢。
而林北辰則依舊保持着那淡定的笑容,彷彿剛剛的一切都只是他隨手而爲的小把戲而已。
這一刻,整個大廳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所有人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林北辰,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而羅仁則是臉色鐵青地看着這一幕,心中的震驚和憤怒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他實在無法想象,自己精心策劃的一切竟然會如此輕易地毀在林北辰的手中。
然而,這些原本看似不可能的事件,此刻卻真實地展現在羅仁眼前。
“你,你到底是誰?”羅仁的聲音帶着幾分驚疑。他注視着林北辰,只見林北辰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然後掏出了手機。這個動作讓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包括老袁等人在內,都不解地看着林北辰。
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中,林北辰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哪個混蛋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羅子生,注意你的言辭。”林北辰眉頭微皺,語氣卻平靜,“否則,我不介意親自過去提醒你。”
電話那頭的羅子生瞬間沉默,然後聲音顫抖地說:“林,林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是您。”
此刻,羅仁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他終於明白了,眼前這個人,就是他曾經聽聞過的那個林北辰,那個讓羅家差點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的林北辰。
林北辰對着電話那頭繼續說:“你們家是不是有個叫羅仁的?”他頓了頓,“他現在就在我面前,慫恿手下吃禁藥。你覺得,我該怎麼處理?”
羅仁聽到這話,身體如篩糠般顫抖。他恐懼地看着林北辰,心中的恐懼如潮水般涌來。他終於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
周圍的人都看着這一幕,心中震驚無比。他們看着羅仁,這個在他們眼中幾乎無敵的存在,此刻卻跪在林北辰面前,如同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老袁和周海平也愣住了。他們看着林北辰,眼中的敬畏之色更濃。他們終於明白,這個他們一直看不起的年輕人,竟然有着如此恐怖的背景和實力。
電話那頭的羅子生已經語無倫次地道歉和求饒。而林北辰只是淡淡地聽着,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這一刻,整個大廳都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看着林北辰,彷彿在看一個神話般的人物。而羅仁,已經徹底癱軟在地上,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曾經的囂張和狂妄,在此刻化爲烏有,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和絕望。
而其他人,包括蕭誓等羅仁的手下,在這一刻也徹底明白了,他們曾經以爲的靠山,在這個年輕人面前,是多麼的渺小和無力。他們看着林北辰的眼神中,也充滿了敬畏和恐懼。
羅子生在心中暗罵不止,而被他罵的羅仁卻是面色驟變,由紅轉白,最後竟然陷入了一種近乎癲狂的狀態,聲嘶力竭地咆哮起來。
“羅子生,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可是你親叔叔,你難道想把我從族譜中除名嗎?”羅仁深知,此事若不想牽連整個羅家,他必須挺身而出承擔一切。
在得知林北辰的真實身份後,他已有了赴死的覺悟。然而,入獄和被族譜除名,意義截然不同。羅家在港城的影響力巨大,即便他身陷囹圄,也有可能重見天日。但一旦被族譜除名,那就意味着羅家徹底拋棄了他,失去了羅家的庇護,他將一無所有。
他對着羅子生髮泄完怒火後,又卑微地跪在林北辰面前,緊緊抱住他的大腿哀求:“林先生,求您高擡貴手,只要您能放過我,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