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可漂亮了,而且性格特別好,比靈珊強百倍,不但家務全能,還有會計中級證書,真是出類拔萃。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介紹給你。”
“理由呢?”林北辰問。
“我希望你能放過靈珊。”藍紫荷說。
“放過她?”林北辰笑了,“這話說的,我好像對她怎麼着了似的。是她老來找我,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
“你只要拒絕她幾次,她怎麼還會來找你?”藍紫荷理所當然地說。
林北辰上下打量了藍紫荷一番,說:“你是不是有病啊?”
“什麼?”藍紫荷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沒病管這麼寬?我和蘇靈珊之間就算真有什麼,也是男未婚女未嫁,天經地義的事,關你什麼事?你憑什麼管?”
“怎麼不關我事?我告訴你……”藍紫荷氣得胸脯起伏,還想說什麼,卻被林北辰打斷。
“行了,還有沒有其他事?沒事就下車,我對花粉過敏,你再待下去我就得洗車去了。”林北辰不耐煩地說。
……
雖然兩人鬧得有點不愉快,但最後藍紫荷還是把女秘書派了過來。
正如藍紫荷所說,這秘書確實出色,無論是身材還是像貌都是一流的。
如果滿分是一百,林北辰能給她七十五分。
別問我爲什麼只有七十五分,因爲林北辰的眼光可是很高的。
他看了一眼穿着短裙黑絲,端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女子,伸手過去說:“我是林北辰,雙木林。”
“我是任思思,林總叫我思思就好。”任思思靦腆一笑。
正午的陽光透過車窗灑在她半邊臉上,明暗交錯,更顯肌膚如水。
這笑容如花朵般明豔,換個男人看到怕是要心動不已,乖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惜林北辰不是一般人。他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抗性自然高,只是多看了兩眼,便沒別的動作了。
“你會開車嗎?”他問。
“會的話你來開,我對菠蘿灣不熟。”
“我眯一會兒,到了叫我。”
換好位置後,林北辰竟晾着這位大美女,直接閉上眼睛小憩起來。這要是讓旁人看到,怕是要罵他直男了。
……
根據藍紫荷的情報,羅傑的心腹陳雄武就藏在銅彎,具體住處不知道,但有人經常在銅彎的紅玫瑰酒吧看到他。
這紅玫瑰酒吧平平無奇,就是個普通的小酒吧,客流量適中,裝潢一般。
酒水都是普通貨色,價格卻翻了幾倍。音樂吵雜,燈光也晃得人眼花繚亂。
總之,這地方沒啥特別的。要不是陳雄武藏在這裡,林北辰一輩子都不會來這種地方。
倒不是嫌不嫌棄的問題,主要是這光污染太嚴重了,噪音也比農村紅白喜事還鬧騰。林北辰都懷疑,要是在這多待幾天,聽力會不會受影響。
“你沒事吧?”他問任思思。
“沒,沒事。”任思思答道。
看來她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些不適應。林北辰也不好直接拉她去問陳雄武的下落。
他扶着任思思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坐下。
這時,一個胸大肌發達的女子走了過來,捂着嘴,指着任思思驚訝地喊道:“思思,你怎麼在這裡?”
“真是沒想到啊,咱們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竟然也會來這種地方。怎麼?在天上待久了,想來人間體驗體驗生活?”那女子的一個同伴嘲諷道。
聽這話,任思思在公司裡似乎處境不佳,至少在同事關係上不太融洽。
不過這些跟林北辰沒關係,他也沒去管,拿了杯酒坐在任思思旁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着。
酒不怎麼樣,次酒加水,能好喝纔怪。不過人倒是不錯,秀色可餐,就着美色喝起來倒也有點滋味。
可惜,他還沒品出味來,一個染着綠毛的傢伙就闖了過來,打斷了這美好的畫面。
“玲玲,這位美女是?”綠毛指着任思思問一胸玲玲。
他問話時眼睛一直盯着任思思,那眼中的炙熱,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霍哥,這是我同事任思思。”
玲玲拉着任思思,指着霍哥說:“思思,你還不快給霍哥問個好?”
“我不認識他,爲什麼要問好?”任思思翻了個白眼,“還有,我和你不熟,別叫得這麼親熱。”
玲玲頓時惱了,捏緊拳頭想要發作,但想想霍哥在旁邊,就強行壓下了火氣。
她冷笑地看着任思思,以她對霍哥的瞭解,被他看中的女人,無論如何都會被他搞到手,而且下場往往很悽慘。
她等着任思思來求她。
“思思,是吧?”霍哥笑了笑,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任思思,“我覺得你很不錯,很合我的審美。所以……”
他拇指一彈,木盒頓時打開,露出裡面一塊翡翠玉佩。
從這玉佩的質地和外觀來看,價值不菲。
有識貨的人更是呼吸急促,如此上好的玉,加上這手藝,怕是價值好幾萬。
“收下這塊玉佩,跟我走如何?”霍哥說着伸手就要去拉任思思,“我們去旁邊的酒店談談心,聊聊人生的意義。”
任思思見霍哥伸手過來,趕緊後退一步,躲開之後擡頭看着霍哥說:“這位先生,我不認識你,也不想認識你。請你馬上離開,否則我就叫人了。”
“思思,你瘋了吧?”玲玲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一臉錯愕。她拉住任思思低聲說:“你知道霍哥是誰嗎?只要你接受這塊價值幾萬的玉佩,以後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這種好事擺在面前,你竟然拒絕?”
“思思,你知道這塊玉佩值多少錢嗎?六萬,足足六萬!這還是霍哥隨手拿出來的。只要你把霍哥伺候好了,這種小驚喜每天都會有。豈不比你拿着那點兒死工資強一萬倍?”
被這突如其來的好運砸中,你非但不懂得珍惜,竟然還想要拒絕?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玲玲拽着任思思的胳膊,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急切地催促道:“快呀,快把玉佩收起來,然後去跟霍哥打個招呼。”
“我說過了,別叫我思思,咱們沒那麼熟。”任思思輕輕擡頭,瞥了一眼穿着暴露的玲玲,語氣平淡無奇:“還有啊,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有的人爲了金錢能出賣自己的靈魂,但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會這樣選擇,你明白嗎?”
玲玲一聽這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心裡嘀咕着:這說的是什麼屁話?什麼叫爲了錢出賣自己?什麼叫不是所有人都這樣?你懂什麼?你就是個裝腔作勢的賤人!
玲玲氣得胸口一陣起伏,正欲開口反駁,卻見霍哥已經搶先一步行動。他一把推開擋在前面的玲玲,大步流星地走到任思思面前,高昂着頭,用那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思思,我看上你了,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被你的臉、你的身材、你的一切深深吸引。”
“你對我來說,就像是一件完美無瑕的藝術品,每一處都符合我的審美。”霍哥的眼神中閃爍着貪婪的光芒,“這樣的藝術品,應該得到最細緻的呵護。所以,你能乖乖聽話嗎?我不想因爲我的粗魯,破壞了這份完美。”
說着,他還不忘瞥了一眼旁邊悠閒喝酒的林北辰,眼神中充滿了鄙視和嘲笑。在他看來,林北辰就是個一窮二白的窮光蛋,全身上下加起來恐怕都不到一百塊。
這個窮光蛋不僅沒錢,還沒骨氣。女朋友都快被人搶走了,他還能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裡喝酒玩手機。這種男人,簡直就是窩囊廢中的窩囊廢。
跟霍哥比起來,他簡直就是雲泥之別。霍哥從來都是自信滿滿,是名副其實的高質量男性代表。
然而,就在這時,霍哥卻看到那個他認爲窩囊至極的傢伙,竟然緩緩站了起來,不緊不慢地朝他走來。
“這小子想幹什麼?難道他終於鼓起勇氣,想要跪下求饒了?”霍哥心中暗自揣測。
“你就是霍哥?”林北辰上下打量了霍哥一番,搖了搖頭,“現在的社會啊,真是世風日下。像你這種貨色,也敢自稱‘哥’?還欺男霸女,欺負到我頭上來了。你真是嫌命長了。”
話音剛落,林北辰擡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霍哥的臉上。霍哥那張本就凹凸不平的臉,瞬間腫得像個豬頭。
霍哥愣住了,周圍的人也愣住了。他們瞪大眼睛,張大嘴巴,驚愕地看着這一幕。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畢竟,眼前發生的一切對他們來說太過匪夷所思了。霍哥啊,那可是霍哥!這小子,這個窮光蛋,他怎麼敢對霍哥下手?他是不是活膩了?
要知道,霍哥可是這家酒吧老闆的兒子,家裡不僅開着這家酒吧,還在繁華地段擁有好幾家金店。他是個名副其實的富二代。一個全身上下加起來不到一百塊的窮光蛋,一個滿口外地口音的土包子,竟然敢在酒吧裡對這樣的二代出手。
他死定了!就是耶穌來了也救不了他!
“啊!你敢打我!你這個混蛋!”霍哥一手捂着臉,一手指着林北辰,像瘋狗一樣咆哮着,“連我爸都沒打過我,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小癟三,我要你死!我要弄死你!”
“思思,你還不快讓你這朋友跪下來給霍哥道歉?”玲玲走過來,幸災樂禍地看着任思思,“否則的話,你這個所謂的朋友恐怕只能躺着出去了。”
“思思,霍哥的能量可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快勸勸你朋友,讓他給霍哥道個歉,也許還能保住一條命。”另一個女人也假裝關心地說道。然而,她眼角的笑意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周圍的人也逐漸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紛紛對林北辰指指點點。
“這小子真是找死,竟然敢對霍哥下手,他是不是瘋了?”
“我看他不是瘋了,而是根本不知道霍哥的身份。要是他知道霍哥是誰,恐怕早就嚇得像狗一樣跪在霍哥面前求饒了。”
“小子,霍哥的身份可不是你能得罪的。你快跪下來,恭恭敬敬地給霍哥磕幾個頭,態度誠懇點,也許霍哥還能饒你一命。”
人們議論紛紛,嘲諷着、鄙視着、嘲笑着。他們都認爲林北辰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乖乖低頭認輸。然而,他們並不知道,真正應該低頭認輸的,真正不知死活的,並不是林北辰,而是這個所謂的霍哥。
霍哥接過手下遞來的冰塊敷了敷臉,然後看向任思思,一臉陰狠地說道:“小妞,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給臉不要臉,否則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怎麼?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想動手動腳不成?”面對霍哥的威脅,任思思毫不示弱,挺直了脖子說道。雖然她看上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她當然害怕。想想看,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壯漢兇狠地站在你面前,誰能不害怕?就連一些膽小的男人都會被嚇到,更何況是任思思這個剛從學校走出來沒多久的女孩?
她之所以挺直脖子,只是不想露出怯意而已。因爲她知道,在面對這種人的時候,一旦露出怯意,只會讓他們更加囂張、更加肆無忌憚。
就在這時,一隻穩重的大手輕輕搭在了任思思的肩膀上。她頓時感到一陣安全感涌上心頭,心情也逐漸平穩下來。她轉頭一看,原來是林北辰。
林北辰見任思思平靜下來,便笑着指了指霍哥說道:“有我在,這狗東西不敢把你怎麼樣。如果他真的敢放肆,我也不介意一腳把他踹死,然後做成狗肉火鍋暖暖身子。”
“小癟三,你找死!”霍哥怒火中燒,他沒想到這個窮光蛋竟然如此囂張。打了他之後不趕緊跪下求饒也就罷了,還敢如此大言不慚?
霍哥氣沖沖地走到林北辰面前,一把扯掉身上的黑色長衫,露出裡面結實的肌肉。他雙眼赤紅地盯着林北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