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果在家裡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回來自己的女兒。
他站在門口向外面望呀望呀,就是看不見女孩的身影。那一條長長的街道給他望穿的眼望到了盡頭,可是人來人往。卻沒有任何一張是他女兒的臉。
眼看着天色就要黑下來了,心中也越來越少,店鋪都關了門。頁面上的擺攤也都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可是他等待的在那兒啊!差的。他的蓮花啊,始終不像本人頁兒,就讓他着急的直跺腳。搓手望眼欲穿,可是一夜過去。還是沒有任何人從那裡走了過來?
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了?一個女孩子家家。
上次就聽李豪說是遇到了一個叫做,會變成企業的那個傢伙肯定就是他。不然一個女孩子家家不能這個時候還不回來呀。畢竟是這個原因一定是沒錯的了。
唉,說到底怎麼還不回來?不行必須去找李豪和他商量。
但是,說着擡腳就要往外走,但是他忽然就停不住的腳步,的站在了門口。雖然說是要找把話談,但是問題來啦,他現在在哪裡?他願不願意幫都是問題。
首先,就是他在哪裡,這真心鎮如此之大,到底從哪裡開始找起呢?
這些客棧有上百家,一家一家搜尋,一個星期左右了,而且保不準他半路就換回了另一張,換回到之前搜過的家客棧裡。
那這樣自己有沒有找到他的希望呢?
就算是找到了,保不齊碰到運氣,就說找到了。
但是他會幫助自己去找自己的女兒嗎?
自己的女兒跟他並沒有關係。如果說非要有關係,那就是該自己的親生兒子。我的親生兒子啊,哎,你爲什麼就這樣離開了爲孃的?如果你在哪,你在妹妹身邊,你的妹妹也不至於淪落到如此地步。
而且,李豪和蓮花非要扯上一個關係的話,那必然就是洪烈了。
李豪是洪烈的兄弟,是蓮花的哥哥。
但是,洪烈討厭自己這個爲娘,現在別不認自己這個當年的。
所以說它會幫助自己兄弟討厭的人嗎?於情於理都是說不過去的。
當日,在自己家住,說是會讓洪烈自己回來的。
誰能保證這不是表面上的漂亮話,他真的會替我們母子考慮嗎?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是的啊,並沒有無緣無故的善良。
他這樣做又得不到什麼好處,肯定是不會幫自己的啦。
唉,也怪自己,真的是,現在這一切難道就是報應了嗎?
只是爲什麼要報應到自己的女兒身上?
老天呀,如果你真的有眼,就算我這個當孃的我這個當事人代替我那苦命的女兒,替他承受這一份苦楚吧。
老天爺啊,你能看到嗎?爲什麼你不能聽到我內心的呼喚。
爲什麼你如此狠心?
我的女兒,她這個世界上就連一隻螞蟻都捨不得踩死,說是殺生不可不可。
誰都有一條生命,如果別人殺了自己,那麼自己會開心嗎?
像這樣的一個好生生的姑娘,爲什麼要遭此劫難呢?
而自己一個拋棄拋夫棄子的混蛋,卻還在自己的家中安然無恙。
老天啊!你是不是真的有眼啊?
這個時候隱隱約約地看見一個身影。
這個身影活潑卻那麼可愛,嚴肅就透着那麼幾分純真。
身上的赤子之心暴露無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豪,瞅着自己這邊過來呢。
難道他是來幫自己的?還是來替他的兄弟說錢的?給他個兄弟找一個說法的。
不管是哪一種,如果是暴風雨該來的還是會來。自己怎麼也是擋不住的。
說着便直直地看向了李豪,不管他做好了,不管他說什麼,自己都一概承受的準備了。
但是就希望他在發泄完自己的情緒之後,可以聽自己一句話,讓自己可以告訴他兄弟的妹妹,他好兄弟的妹妹被綁架的走。
如果他,他真有那麼好心的話,該有多好呢?
哎,就看他什麼時候過來,過來之後就讓自己不管怎麼樣嘗試一番,總不能什麼都不做。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什麼都不做,自己的女孩做真的得不到救援了。
自己應該怎麼辦,先是丟棄了兒子,現在又丟棄了女兒,舉目無親,跟着一個老不死的,就這樣孤獨的過完一生嗎?
難道,自己又在自己無盡的悔恨,你就這樣重新自己的一生?
這對於自己是絕對不能夠實現的呀,我怎麼能夠做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能夠做這樣一個絕情絕義的人?我並不是這樣一個人,唉,說到底發財那些事都是自己被逼的,如果那年自己不是被逼。如果那一年我自己能夠有真實的實力,我怎麼會拋夫棄子,去追求那所謂的安定生活,而把她留在那裡接受好的教育?
如果他沒有留在暗殺家族,在那裡學到一身好的本領。那麼現在就會和自己的女兒要別人幫她去,所以從這個方面來說我是並沒有做錯的。
可是他們爲什麼就不能理解的我的苦心,但他爲什麼就不能理解呢?
對我並沒有錯,一定是他們的年齡還算小,所以纔不能理解我的苦心。
我一個做母親的,怎麼會害自己的兒女呢?
不會,我這樣做並沒有錯。
可是卻沒有人能夠理解我,我是一個好人啊,爲什麼沒有人能夠理解我呢?
千思萬緒不斷的在蓮果的腦中翻滾,可是眼看着李豪越走越近,他的心也變得焦急起來。
但是到李豪真正走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他的心忽然又平靜了。
不管是發生什麼都會只有一種可能。
那放在盒子裡的貓或生或死的兩種狀態,在打開盒子的瞬間就只會變成一種狀態。
薛定諤的貓,原來這個理論是如此的簡單,現在我一個婦道人家,普通百姓也算是懂了過來。
哎,這是他看着你,好等着他狂風暴雨般的情緒發泄。
而李豪確實安靜的看着蓮果。他笑着問道,爲什麼你一臉愁容的樣子,還在爲洪烈的離去而傷心難過嗎?你也不要太傷心啦,他就是這個脾氣。
說着,李豪似乎想到了什麼,尼瑪,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他說,是不是洪烈那個夥跑到你家裡來大吵大鬧了?告訴我,我也雖然作爲他的兄弟,但是確定是不會包庇他的,只要你跟我說一句話,我一定會拿他還你一個公道。一定會好好給他一個教訓,讓他漲漲記性,這叫什麼孝。
讓李豪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這一句話竟然找到了蓮果熱淚盈眶。
他爲什麼會哭成這樣呢?
李豪一時間慌了手腳,連忙關切的問道,怎麼啦?阿姨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但是,你沒有說錯什麼話,只是我一時忍不住。
李豪還認爲是罵人的事,讓他傷了心情,所以現在一直那麼苦着臉,整日憂愁,以淚洗面。
唉,說到底這也是不能怪他,等了十多年的兒子,一見面就有超人的面貌相見。擱誰誰能好受呢?
所以李豪上前要輕聲安慰道,好啦,你就不要難過了,老人他也不是故意的,那小子他也總會回來的。
李豪不知道的是,蓮果哭泣的原因,卻不是洪烈離開自己,而是他沒想到你好會主動出現來幫自己。之前自己還一邊是在糾結哪裡去尋找他這樣一個大問題?更是擔心他找到了他也不會真心去幫自己。
但是現在沒想到他卻主動上門來安慰自己,這真是一個好人啊。
想到了自己的模樣,這是覺得自己丑陋無比。不好也指明見他。而他這從淚水就是那中開心的淚水。
更有甚者,做些自己的女孩兒也是有了做了。如果得到一個五行賞金獵人的幫助,那麼對於女孩的救助然是如虎添翼,輕鬆許多!
他就這樣一直把李豪瞧着,彷彿李豪就是上天賜給他的一顆救星,就是一根救命稻草。
這些在那廣闊無邊的海洋上,終於有人能夠拉自己一把,內心怎麼能夠不夠不激動呢?
在那深不見底的深淵裡,終於有了一盞指路的明燈,這些怎麼能夠不興奮呢?
他看着李豪,安靜的看着。
而李豪終於被他看到發了毛,李豪問道,怎麼啦?你爲什麼一直看着我?
蓮果便把蓮花一晚上夜不歸宿的事和李豪說了。
李豪這還是想到了那一陣,讓郭蓮給調戲的事,所以以後也是急上心頭。
他轉頭看向街那邊,基本上人來人往,只是如果貿然出手,誰能夠幫她,那必然是反向的效果,自己也意識是了頭緒。
現在到直到洪烈的好處了,之前如果以洪烈的理智,現在定能從這一堆亂麻中抽絲剝繭,找到些許的頭緒來。
但現在洪烈並不在這兒,所以李豪,萬事只能靠自己。
他看着這一街來來往往的人,犯了愁。
"這下,可到哪裡去找蓮花了?找誰要,是不是真的被郭蓮給轉走了,沒有了頭緒。"
但是沒有了頭緒還是要走,既然沒有路,那也要給他找出一條路來。
就像魯迅先生曾經說過的那樣,世上本沒有路,走路的人多了便有了路。
所以乾着急並不能做成什麼大事,竟然找不到人家,那就自己去找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