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他們的感情竟然已經和好了。
一切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了,但是連李豪十分的疲憊不堪的是一件事,那就是這一路上以來他們的周天氣息雖然運用的如此熟練,但是相對於洪烈來說自己竟然是有了一次的進步了。
因爲明顯的感覺到洪烈的周天氣息是受了什麼影響,雖然能量爆發出來十分巨大,但是和之前的比起來,雖然能讓,能量高了十分,但是穩定性卻低了,不知道有幾百倍。
這對於一些普通的人來說當然察覺不到了,但是自己實力已經有如此之強,而且和洪烈兩個人單獨相處過這麼長的一段時間。
自己會察覺到自然也就不奇怪了,所以他的心裡也就只有一個疑問,爲什麼洪烈的周天氣息現在會變得如此的不穩定呢?
可是不穩定歸不穩定,但是爆發點還是十分強的,也就以至於他只是向着洪烈看了一會兒。就修了自己的沉思。
但是洪烈自己是十分不習慣被人拖着的,所以當李豪又是這樣做的時候,他也是直接從感情中抽離了出來。
看着洪烈,李豪發現目光是散在眼前的,就知道他自己在想着什麼事情,也就沒有管了。
這個時候李豪自己也是知道有一些不對勁了,他也是及時避開欄目光,避免洪烈想東想西,又破壞了他們之間好不容易纔達到的這種微妙的平衡。
感情這種事來之不易且行且珍惜。
不然李豪就想到了,在這之前自己的師父曾經說過,洪烈的脖子上有一塊胎記叫做九魂恐咒。
恐咒雖然當時並沒有在意,可是知道會給洪烈帶來如此一樣的後果嗎?
現在就去發現了他的周天氣息是極不穩定。
難道,對這九魂恐咒是有什麼關係嘛?
他就這樣想着。
而蓮果也從自己的感情中抽離了出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披上圍裙對這三人說你們在大廳裡好好休息一下。
我去進去給你們做飯,你們跑了一天也該累了吧?
說着,就進到屋子裡去,鍋碗瓢盆兒噼裡啪啦的亂響。
好一派家庭的溫馨氣氛。
李豪洪烈當時有坐在了桌子旁邊。
洪烈看着這個家燈光安靜的落在這間房子裡,房子裡充滿了安靜,除開廚房裡母親那鍋碗瓢盆兒噼裡啪啦的聲響。
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
不然,洪烈又流下的淚水了。
他知道這一刻他在夢裡已經出現過很多次,這一瞬間拍已經等了十幾年了。現在終於能夠如願以償心裡的感激如期而至。
這個時候他就開始感謝李豪來了,因爲如果不是李豪的出現,那麼他怎麼能夠知道這一切的開始呢?
如果不是李豪的出現,他就不會進入到這個遊戲,如果不進入到一個遊戲,又怎麼能見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呢?
所以不是覺得就留下了淚水,感謝天,感謝地。
他一定是改邪歸正,果然好人有好報。
李豪看着洪烈又流出了淚水。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也看的出來洪烈一個理智的人,這時候臉上卻是幸福的表情,說明他現在已經改變了。
哎,蓮花看着洪烈這樣的哭泣也笑了。帶淚而笑,哭的梨花帶雨。
他說,哥哥你現在在做什麼呢?怎麼又哭啦?堂堂男子漢大丈夫這樣做可不好。妹妹還要指着你保護自己的。
這時候洪烈說,對,對,我不哭,不哭。
我只是覺得這種場景太來自不信了,對於這種場景,這份關心,心裡那種溫暖的感覺,不小心就爆發出來了,不好意思。
而李豪卻說,哪裡有什麼不好意思,凡是一個人有這種感情應該就不例外嗎?爲什麼要不好意思呢?對不對?
哎,蓮花也是噗嗤一笑說,對嗎,就說感情應該就是正常的,哪裡有不好意思的緣由呢?
但是他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洪烈也就說那我就放開了。
李豪就說你放開吧,反正也是你自己的家。
說這洪烈向後面沙發的背後一扣,翹起二郎腿抖抖啊,抖啊抖啊,但是沒想到突然噗的一聲,這沙發,直接做讓他穿到了天上去。
原來那沙發上的彈簧突破了沙發的皮,直接讓沙發破一道口子兒。
壓抑太多的彈簧續集了一起的力,就直接讓洪烈飛到了天上去了。
等洪烈落下來,摔了一臉灰,他才能弄得看着眼前的這一切。
李豪和蓮花逗逼了,看着洪烈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是表情裡的戲謔卻是如此的難堪。
洪烈站起來就說什麼情況?這是家裡不歡迎我嗎?
而這時蓮果也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他看見了眼前的景象,連忙上來仔細把洪烈朝看,左看右看,眼神裡十分的關切。
蓮花自然很知道蓮果在做什麼,所以露出了安靜的微笑。
李豪確實異常的驚訝,蓮果這樣做到底是爲什麼呢?
似乎是在看一個寶貝,似乎是在找一個寶貝里的瑕疵。
如果說洪烈現在是一塊璞玉的話,那麼蓮果現在就在找絲線,一些這些不完美的紋路。
而洪烈也被看傻了,他說母親你到底在做什麼?爲什麼一直盯着我不放?
蓮果笑笑說你不是摔了嗎?我當母親的肯定着急呀!所以我現在看你到底是不是受了什麼傷?
洪烈說沒事的,只是爲什麼家裡的沙發會成這樣子?
哎,這時候蓮果目光陷入了沉浸,他淡淡道,這個也不能說是不知道爲什麼,因爲這種情況對於我們家來說已經是最好了,這一件沙發隨着我來到這個家裡已經有幾十年了。
家裡也窮,也不能給你做吃飯什麼好的傢俱啊,讓你走出去都有面子,但是你知道嗎?我這個母親真是做的沒有到位呀!
明明這次的兒子十幾年了,終於有一次團聚啦,現在去哪兒這樣的家庭環境來招待你。
洪烈笑笑說不用不用就算,環境對於我來說其實已經有足夠了,只要有您在,只要有妹妹在。只要有家在環境怎麼樣都無所謂的。
他是真的這樣想的,只要有自己的家的債,那麼感情這種事存在心裡,一切都會有很好的結局了,他看着自己的母親說不用太在意了。
而蓮果卻看着他,雖然他讓自己不用在意,但是他的心裡卻快就要更多了幾分。
洪烈越是有一種懂事的姿態,他的心裡就越是更加的愧疚。
這時候因爲他的心裡有這樣一件心事,所以目光暗淡了下來。
李豪也忙說,阿姨你就不要再想了,洪烈真的不介意的,比這裡還難的環境我們都熬過來了。
相信我們在我們師傅那,我們都是大冬天光着膀子訓練的,所以您就不用擔心啦,洪烈他對於這種環境簡直是求之不得,相比我們,這裡簡直就是天堂啊!
蓮花安慰蓮果說母親你就不要多想了,既然哥哥他說了沒事,那麼就一定是沒事兒。
蓮果說真的嗎?不說了,不過你能這樣想那就是最好。
洪烈本來就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他明明已經覺得自己把自己心裡的話已經說出來了,但是母親卻還是這樣認爲。
這都讓他覺得自己的母親並不瞭解自己,所以說他現在就覺得,這些有必要讓母親瞭解自己,所以就不出來一句,母親,我真的是,畢竟有了家就有了一切。
蓮果安靜的看着洪烈說出這一切,臉上露出的是欣慰而慚愧的笑。
這時候李豪說就是,而且你也不用太在意,再者是我們這是賞金獵人的身份,對於我們的時代而言,只要有這一種身份的存在,只要我們的卡還有效。
那麼我們就有無數的錢財可以使用了,因爲這時候對於賞金獵人的一種很有必要的鼓勵啊,所以說洪烈也可以在我們這傢俱通通放個心,還不用自己出一分錢,這都是國家給我們賞金獵人的補助。
真的嗎?那感情好那感情好。
所以最後,雖然又坐在了桌子前兒,蓮果也將屋裡的廚房裡的東西都搬到了桌子上。
衆人一看都是一些家常菜。麻婆豆腐,小雞兒燉蘑菇。青椒土豆絲。再來一碗蛋花湯。
蓮果說大家都餓了吧,快來吃吧!
忽然想起來李豪說過的,他們想先練練身份的尊貴,連國家都可以免費給他們提供無償的幫助。所以又不免有些失態的說,你們將就着吃這裡的菜不好。明天我再去外面買些好吃的,好好犒勞犒勞你們。
而洪烈和李豪哪裡能聽得見他們說的話呀?本來自己已經兩天兩夜沒吃東西了,東西上來哪還管得了別的什麼?抓起筷子抓起碗就往嘴裡扒去。
而蓮果說出這一句的時候,二人嘴裡的飯還找了半天。
都小嘴看着蓮果說什麼不難吃啊,這些飯真的是太好吃了。
蓮果噗嗤說好吃就好,好吃就好。
所以他就看着。李豪,洪烈,蓮花三人吃的津津有味。
十幾年沒有見過自己的兒子,越看他越覺得十分可愛的,總是在他低頭吃飯的時候忍不住把目光留在他的身上。
這個時候洪烈注意到自己母親的目光一直盯着他,但知道這一週目光常有一種關切的關懷,所以他就低了下頭輕聲說母親,你一直在看着我幹什麼?
和李豪不一樣,李豪一個臭男人自己的兄弟老是盯着自己,自己當然不舒服,但是自己的母親和這些人不同,他自然要給一些尊重。
對於自己的兄弟與拳頭能解決的事絕不多說一句話,愛自己的母親自然要多給些尊重了。
所以說出來話就客套。
李豪到自己做了同樣的事,得到的反應卻是如此的不一樣,簡直是無奈的皺了皺眉,但是也覺得沒必要有多餘的反應,這應該是正常的親情和友情嗎?
對不對?長輩和平輩嘛,對不對?
蓮果說:我,我替你們剛開始說您還有師傅對吧?
想畢業你們學習到這什麼周天氣息也是不容易,你要不你們跟我說一下吧。
李豪和洪烈自己都知道二人貼切自己的師傅之後眼睛裡都亮出了一道光,也那也是明顯是對自己師傅最尊重最崇高的啦,所以當想說是你自己的往事。
這些也是有了一份興奮的念頭。
哎,蓮花也是因爲知道自己有那什麼周天氣息的激活狀態,而自己也嚐到了周天氣息擁有之後的甜頭,所以對於周天氣息,和他的師傅的教學方法也是有了極致的性質,放下了碗筷就說。哎,是啊,是啊,哥哥你們說嘛。
洪烈和李豪相視一笑,便開始說了起來。
他們說我們的師傅算是一個禿頭了,三四十歲的人吧!
他常年拿着一個蒲扇,穿着一個背心兒油油膩膩。說不了標準的普通話,甚至是有一點鄉下的言語帶着口音。
可是他的精神確實讓我們十分感動的。
因爲想到我們的身份我是一個暗殺家族的人,我以爲他一定會以我爲恥,甚至要把我逐出師門。至少幾百板子也是少不了的。
但是他卻十分笑着說早就知道了,我們的身份纔來接近我,因爲我們在通過考試之後就被教導要學習賞金獵人的周天氣息相關知識。
所以說這時候我們當時沒有發現,現在我們知道,所以說周天氣息的獲得並不需要就賞金獵人的資格證。
可以有自己的師傅教導,所以說蓮花如果你想學的話,我們也是可以教你的。
蓮花說好呀好呀,本來嘛,你的東西好像很好用呢。
十幾裡的距離不到半個小時就能完全回到家裡了,這種速度在常人是完全想象不到的。
而我或許周天氣息還沒有一會兒就有這樣的進步,如果我把他熟練起來我就有這樣的速度,那麼在有壞人來欺負我們家的時候,我就能替我們家出頭了。
他的言語是如此的興奮,以至於把洪烈和李豪都晾在了一邊,自顧自的說着。
可是他不知道,過了很久,這會是她死亡的原因。
她死的時候,是沒有全屍。
她死了,她卻是因爲會了這周天氣息。
而對於她的死,她不知道,在這個家裡帶來了多少不可磨滅的災難。
這些她都不知道,而我們也只能在這裡做一回嘆息。
話說,她聽了這些之後,勁頭就更加足了。
簡直是鬧着要把周天氣息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