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值得薛從良高興的,莫過於把玩自己的黃金翡翠了。
薛從良晚上有空的時候,總是拿出來一枚,自顧自地把玩。發揮想象,漫天地想象,這些蛋蛋裡邊,那金黃色的如同蛋黃一樣的金子。或者,在強光燈下,對着光線,像是照雞蛋一樣,看看裡邊的金子。
自從日報記者杜海洋和張怡然來了之後,這兩個人,像是跟屁蟲一樣,天天跟在薛從良的後面,不論他走到哪裡,她們兩個人,總有一個,跟在後邊。說是進行全方位描寫,不如直接說是監視得了。
薛從良處處需要躲着她們,就連和李美玉說話,也得躲着她們。
那些翡翠金子,就更是薛從良的秘密所在了。他更是不想讓這兩個女探子知道。但是,這兩個人,像是一條警犬一樣,在地上嗅來嗅去,她們好像知道,薛從良擁有什麼秘密。並且,以挖掘薛從良的秘密,作爲自己的功勞。
薛從良不得不和這兩個人,上演了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
前邊我們已經說道,這三個美女,給薛從良的診所,帶來了巨大的吸引力。就連來看病的患者,都換成了清一色的年輕男孩。這些男孩,幾乎都是健健康康的。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千方百計,搞定診所裡的美女,只要搞定一個,他們就像是叼到了肥肉一樣,心滿意足地離開。
可是,現在他們一個都沒有叼到,作爲男人的薛從良知道,這些人,就像是野狼一樣,在晚上的時候,依然在薛從良診所的周圍轉悠。那些綠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發出瑩瑩綠光。
薛從良無法預料,他們什麼時候,會從黑暗中跳出來,逮到一個女人,就拉到偏僻的地方,滿足自己的慾望。
作爲對兩個女人負責的薛從良,當然會感覺到了壓力了。他需要千方百計,保護這兩個夜晚睡在診所的女人。另一方面,還需要保護自己的翡翠金子。
第一天晚上,薛從良就發現,在診所門前的溝裡,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黑糰子,薛從良在打烊的時候,拿着手電筒,對着那黑糰子,照了照,當他剛剛辨認出來,那是個人的時候,這人像是賊一樣,貓着腰,沿着溝渠,一溜煙地跑了。
當薛從良準備睡覺的時候,忽然有發現,外邊的柴垛上,有些動靜的。他悄悄地下了樓,走到外邊去察看,才發現,原來,診所裡有“節目”在表演,而在柴垛子上,更是有人在偷看。
只見,在診所的窗戶投影上,兩個美女杜海洋和張怡然的影子,正好打在窗簾上。
這兩個倩影,同樣吸引了薛從良的目光。不知道這兩個人在房間裡幹嘛,只見兩個美女的背影,正好窗簾上游動。
從側面來看,薛從良能夠分清楚哪個是杜海洋,哪個是張怡然。杜海洋的身體,稍微豐腴,而張怡然身體,更加苗條火辣。薛從良對於這兩個人,已經有了較爲深入的瞭解,雖然只有一天的接觸,但是,起碼在身材方面,已經銘記入心了。
很顯然,這兩個人是在脫衣了。
薛從良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現場直播。於是,也在呆頭呆腦,趣味盎然地看了起來。
只見,這兩個人,脫了外套之後,那影子突然就變得苗條了起來。它們裡邊,穿的應該是緊身內衣。城市裡的女孩,爲了保持良好的身材,一般都會穿上這種衣服,以便顯露自己的火辣身材。
這些動作,打在窗戶上,更加顯得充滿誘惑。薛從良竟然有些非分之想了。
緊接着,當兩個人,開始脫去緊身內衣的時候,只聽得柴垛子上,發出來一連串的驚歎上:“哇塞,哇塞……”聲音很小,但是,薛從良就站在不遠處,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這柴垛子上,爬了幾個人,薛從良偷偷察看的時候,就發現,有三個腦袋,悄悄探出來。
後來,當窗戶上的側影,開始脫去最後一層內衣的時候,突然,一個黑影子,貓着腰,像是狗一樣,偷偷跑到了診所的窗戶下邊。因爲,在窗戶的最下邊,有一條縫隙,趴在這條縫隙上,正好可以偷偷看到裡邊的動靜。
這也太過分了吧,偷窺女人脫衣服,看看影子不就行了,居然跑到窗戶根,趴在窗戶上,偷看。
薛從良無奈,他打開手電筒,頓時,一個光柱子,打在柴垛上。那些人,像是一羣猴子一樣,頓時偷笑着,四散逃跑。
還好,這無聲的嚇唬,並沒有驚擾房間裡的女人。那兩個女人,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依然沉浸在自己的窈窕身材之中。
這時候,薛從良的雙腳,也像是焊在了地上一樣,兩隻腳,怎麼都無法挪動。
既然挪不動,那就在這裡偷偷看看吧,薛從良給自己找了一個充分的理由。反正,是在窗戶上看背影的,又不是趴在窗戶上看的,這樣,應該不算是色狼吧。
薛從良給自己一番安慰,竟然心安理得地站在黑暗處,看這兩個美女的倩影了。
很顯然,這兩個人,在房間裡活動的時候,只穿了三點式內衣而已。不知道她們冷不冷。
很快,房間裡又傳出來一陣音樂,只見,這兩個人,隨着音樂,輕輕起舞。那豐滿的臀部,還有像是柳枝一樣的細腰,輕輕搖擺,在加上性感的的舞姿,薛從良不知什麼時候,竟然用雙手,捧着自己的下巴,出神地看着窗戶上的一切。
竟然令人有些眩暈。這能不暈嗎?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舞蹈,令人充滿了想象,你可以任意想象,更可以肆意想象,任何的想象力,也無法超越薛從良眼前的一切。
沒想到啊,這兩個人,還有這種愛好,在晚上脫光了衣服,跳舞。這女人,都是怎麼想的。難道,是在誘惑村裡的男人們嗎?這是診所啊,不是紅燈區。
可是,這兩個人,明顯是在暗示,快來呀,快來呀,幾乎每個動作,都是咋表達着這樣一個意思。
真的,薛從良焊在地上的雙腳,開始移動了,慢慢向着兩個女人移動。就像是夢遊一樣,不聽使喚。
“我就上前走一小步,這不算什麼吧。”薛從良這樣安慰自己,是啊,一小步,算不得什麼。
“就一小步。”薛從良一小步,一小步地朝前走了幾次,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窗戶跟前,他無聲無息,長期的五行六藝功法,讓薛從良的呼吸,如同遊絲一樣輕揉,幾乎聽不到任何的氣息。
“既然都走到窗前了,何不看上一眼呢?就看一眼。”薛從良自我安慰道。
正好,這裡有一條縫隙,窗簾沒有拉上。薛從良屏住呼吸,趴在縫隙上,朝裡邊看了一眼。但是,看了這一眼,薛從良怎麼也不想再站起來了。
他的瞳孔張得大大的,甚至嘴巴都忘記了合上。
果然啊,美女的身體,要比書上的人體結構解剖圖,要好看多了,甚至要比網絡上的圖片好看多了。這簡直是世界上,最好看的東西了,電視裡看到的,與眼前的一切相比,也遜色無比。
薛從良傻了眼了,他終於明白,爲什麼那些色狼們,都趴在窗戶上,看得如癡如醉了。原來,最美的春色,在這裡盛放。
不僅大飽眼福,同時,薛從良褲襠裡的小弟弟,也不聽了使喚,它不知何時,都開始精神抖擻了。
忽然,薛從良聽到後院有異常的聲音,立刻警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