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兩個人都沒有找到白光,這道光迅速消失在周圍的樹叢之中。
兩個人討論了一陣子之後,各自帶着滿腦子的疑惑,準備回去。
“撤回去吧,我看這東西並沒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發出點聲音嗎?並沒有傷害他人的意思。”柺子薛反訴思索了一番說道。
“所言極是,這東西反而給我帶來了商機呀,真是難得。人們都開始購買桃木劍,用來驅邪鎮宅。”孔聖人高興地說道。
“不錯,你的東西,什麼時候都能帶動銷售啊。我薛柺子,不得不佩服你的銷售天賦。”柺子薛感嘆地說道。
“你也別佩服我了。趕緊開始你的伏龍山中藥院吧。我看,你這個肯定有戲。”孔聖人說到。
是啊,柺子薛也開始籌劃自己的中藥院。現在首先要做的,其實就是如何來運作這件事。
二人在互相告別了之後,分別回到各自家中。柺子薛雖然年老力衰了,但是,卻對這中藥院,情有獨鍾。
這就意味着,他需要把診所轉型了,直接把診所轉型爲中藥院,可能更加直接一些。本來,柺子薛就有中藥藥。但是,通常都是普通中草藥,品種並不是太全,自從柺子薛有了這個創意之後,他一有空就到伏龍山採集草藥,然後,到自己後院,把這些草藥,切成片,曬乾,儲藏起來。
與此同時,柺子薛又找人做了一個白底黑字的牌匾,上書:伏龍山中藥院。
這幾個名字,大氣磅礴,掛在自己的門口,把柺子薛的有些鄙陋的小診所。襯托得大氣了起來。從這裡過往的人們,紛紛側目。
“哇,柺子薛,你開了中藥院了,真是了不起呀,厲害。”有年輕人們說道。
“哇塞,中藥院,以後買藥更方便了。不用再自己煎藥了。”有老人們說道。
“柺子薛,我牙疼,好幾天了。麻煩你給開服中藥。”還沒開始經營幾天,前來購買的人,就已經慢慢增多了。
柺子薛每天閒適的生活,逐漸被打破了。中午的休息,也被打擾的無法休息了。他小院子裡泛着的竹牀。現在也放滿了各種中草藥,還有用來熬製中草藥的各種鍋碗瓢盆。
柺子薛可謂是忙得不亦樂乎。
“柺子叔你這裡還需要人手嗎?可否收我爲徒弟呢?柺子薛在熬製中藥的時候。忽然有人前來諮詢想要加盟柺子薛問題。
“這人。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我這診所以前從無人問津,現在改了牌子,人氣旺了起來,沒想到,這麼快可有人拜我爲師的了。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收徒弟,即使收徒弟,也只收姓薛的。”柺子薛說道。
“柺子叔,我就是姓薛的呀。我剛從省裡的中醫學院畢業,想到咱們村裡來發展。”來人是個年輕小夥子,看上去,一臉的真誠,讓柺子薛不忍拒絕。
“年輕人啊,你可能不知道,這地方啊,一直遭受魔咒的詛咒,凡是伏龍山出來的醫生,都會遭遇早亡的魔咒啊,我早不是給大家說過嗎?以後,我們伏龍山,再也不要有從事醫學的了。我也是爲了你們好啊。”柺子薛說道。
“柺子叔,你這都是老觀念了。我們伏龍山,最出衆的地方,就是醫術高明,並且,很好地保留了中醫的特色。我出去在外邊上學的這些年發現,即使在全國,也沒有這樣的地方啊,把中醫學發揚光大,我們伏龍山可謂是最好的地方。我當時在外上學,專業成績也是最好到,即使不算是狀元,也算是第二第三。”這小夥子伶牙俐齒,說起話來滔滔不絕,真不愧是大學裡叫出來的學生。
“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柺子薛看他真的是個人才,禁不住問道。
“柺子叔,我的名字叫薛藥香!我的父母就是爲了讓我從事中醫事業,覺得中醫是我們的國粹,所以,在我出生不久,他們就把我的名字,起名爲薛藥香!”薛藥香自豪地說道。
“薛藥香,這名字真是不錯,完全是在傳播我們薛莊的中藥啊。”柺子薛聽到這個名字,心中突然一亮,覺得,這個孩子,好像真的就是自己命中註定的徒弟一樣。
“呵呵,謝謝柺子叔,我以前也是從這裡出去的,現在,又回到伏龍山,我想這裡的廣闊天地大着呢,以後,肯定比在外邊,有更大的發展空間。”薛藥香說到。
“不過……小薛呀,我這裡的中藥院,也是剛剛起步,沒有什麼收入,我給你推薦一個地方,你如果到那裡發展,可能會更有前途的。”柺子薛說道,“現在,伏龍山最好的醫院,也就是伏龍山療養院了,你們年輕人,如果到哪裡發展,那纔是前程無量啊。薛從良那裡,現在每天都收入都高達上千萬,已經成爲這附近,最好的醫院了,周圍所有的醫院,全都被他的光輝所籠罩。”柺子薛說到。
“柺子叔,這個我當然清楚,但是我的理想是把中藥事業發揚光大,你的中藥院,最有特色,所以,我就是看中了你的中藥院。”薛藥香執拗地說道。就像是在板上釘釘了一樣,非常看好柺子薛的中藥院。
薛藥香的話,讓柺子薛心中一熱,沒想到,自己的這個項目,剛剛開始,就受到了這晚生的青睞,或許,這項事業,真的能夠做成功呢!
“柺子叔,我不許需要你支付工資,我家就在附近住,我每天騎自行車上班,費用很少的,我就是爲了發揮自身的價值,把這件事,當做一件事業來做。不圖名,不圖利。”薛藥香說道。
這讓柺子薛很是驚訝,現在人人都爲錢而來,這小夥子竟然爲了事業而來,這出發點,本事就是很高的高度啊。如果這小子能夠發展下去,前程不可限量啊。柺子薛在心中暗自驚歎,同時,也有些心動。如果這小子真的願意在這裡幹下去,自己可以把自己的經驗,全都傳授與他。
正當兩個人爲了是否收爲徒弟的事情,而相持不下的時候,這時候,村裡的書記薛漢中突然來到了柺子薛的中藥院。
“這不是薛藥香嗎?你可是伏龍山的小神童啊,怎麼現在突然回來了?”薛漢中問道。
“漢中叔,我已經畢業了呀,想回到咱們伏龍山找一份事業來做。”薛藥香回到道。
“好啊,好啊,村裡正是需要你們這些年輕人才,如果你們能夠回來,那可是咱們村裡的大福氣呀。”薛漢中高興地說道。
“呵呵,漢中叔過獎了。回來也不容易,這不,現在正沒地方落腳呢?還在和柺子叔談談呢!”薛藥香準備藉助薛漢中的權威,來說服柺子薛。
“薛醫生啊,我看,你這剛剛成立的中藥院,規模也不小啊,肯定需要人手,何不把這小夥子收下呢?你正好可以把你一輩子的技藝,都傳下來,否則,到時候,你百年之後,不就失傳了嗎?……哦,看我這嘴,說的都是什麼話?”薛漢中一邊說,一邊自責。
這句話,卻是說道了柺子薛的心坎裡。自己都這麼大歲數了,卻是需要培養一個接班人了,何況,自己也需要添加人手。
“你看,人家孔聖人,搞了個邪門歪道的江湖神算,還收了個土地孔小聖呢?你的記技藝這麼精湛,如果不收個徒弟,真是有點過意不去。”薛漢中在一邊旁敲側擊。
“薛師父,收下我這個徒弟吧,我保證在這裡好好幹下去,把伏龍山的失業發揚光大……”薛藥香一下子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