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站在院子裡,驚訝地看着一羣黑乎乎的鳥兒,從深藍色的天空中飛過,迷迷糊糊地落在遠處的樹林裡,一看,就是夜驚之下的鳥兒。
正當薛從良納悶的時候,緊接着,就聽到呼啦啦的聲音,像是一陣風,又像是一陣鳥兒,更像是大暴雨拍打着樹葉的聲音。從遠處飛了過來。
薛從良心中一驚,難道,是那些披風人來臨了?這些人難道是飛過來的?而不是薛從良想象的那樣,從村子的主幹道潛伏進來的?
忽然,頭上撲棱棱過去一隻大鳥,這大鳥,速度極快,薛從良還沒有看清是怎麼回事,就一閃而過。
日他奶奶,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玩意?
薛從良迅速蹬開雙腿,運用輕功提縱術,迅速追了上去。
竄到樹梢上,薛從良忽然發現,這合影朝着村子的裡邊跑去。就像是一團黑煙,在樹梢上翻滾。
薛從良一腳蹬着樹枝,瞬間彈出老高。咬着這個黑影,緊追不捨。這黑影迅速淹沒在居民房子之中。
與此同時,薛從良也看到,在這周圍,同時又有幾個黑影在樹梢上躍起,同時也消失在相鄰不遠的幾個地方。
“不好了,這些黑影應該就是薛從良所要活捉到人。”薛從良自言自語地說道。
薛從良跳飛到村莊的上空,對着黑乎乎的村莊,“呼——”的一聲,吹了一聲長長的口哨。
就在口哨剛剛落下,村裡突然萬道燈光齊明,剛纔還黑乎乎的村莊,現在突然一片燈火輝煌。
原來,電工老光頭和村支書薛漢中兩個人忙了一天。就是爲了忙碌這樣的一個村莊亮化工程。每個房屋的上方,都安裝了白色的燈泡。這在白天看不到有什麼異常,而在晚上,通上電的時候。就會萬燈齊明。一片燈火輝煌的景象。
這些燈盞組成一個巨大的八卦形狀,從半空中看去。完全是一個完整的八卦。這些燈光構成的八卦,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起到鎮壓邪門歪道的妖氣。構成一個迷宮,從而形成一個沒有出口,沒有入口。一片蕭殺的八卦陣。
如果從這個陣中步行,沒有一兩個小時,是無法找到出口的。
但站在半空中的薛從良,很清楚地看到這些燈光的佈局。
當這些燈光突然點亮的時候。薛從良看到,幾個黑影,像是飛蛾撲火一樣,燈光中左突右撞。他們像是丟了翅膀的鳥兒一樣,並沒有向剛纔那樣飛舞出來,而是在燈光組成的八卦陣中,左突右撞。
薛從良一看。機會來了,這正是活捉他們的時候。
腳一蹬,薛從良從樹上彈跳下來。也降落在剛纔披風人降落的地方。就在這裡的牆角,薛從良忽然發現,一團黑呼呼的東西,堆放在牆角。
什麼玩意?薛從良走上去一看,發現,原來這些東西是剛纔披風人從天空飛過的時候,穿在身上的飛翔衣。
怪不得這些也能夠飛翔呢,原來,這些人穿的是特質的衣服。
薛從良突然心生一計,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對着這些衣服點燃了一下。沒想到這些衣服是易燃品,一碰明火,立刻燃燒起來。像是點燃了汽油一樣,四個人的衣服,燃起的火頭,有房子那麼高,瞬間把薛從良的臉,照的通紅。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黑影突然從火光中閃現,薛從良還沒看清楚到底是誰的時候,這人突然從火堆中搶救出了一東西,拉着這些東西,就朝遠處跑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薛從良在後邊大喊,試圖追上這個人,但這個人迅速消失在沒有燈光的夜色之中。
薛從良追出在一瞬間就追出了幾百米遠。等他回頭再看的時候,那堆衣服,早已經燒成了一堆灰燼,看來,這東西,是着火快,燒得也快,瞬間就被燒得成了一團灰了。
薛從良當然瞭解這天燈所構成的八卦陣的入口。他踮着腳尖,像是一陣旋風一樣,衝進八卦陣中。果然發現,還有三個人,在這八卦陣中,衝來衝去。
雪亮的燈光,大概照花了他們的眼睛。這些人,大概對燈光過度敏感。遇到明亮的東西,會看不清楚,或者精神混亂。
他們在其中一個人的帶領下,在村子的小衚衕裡,衝來衝去,像是被嚇得不知所措的鴨子。
薛從良的到來,立刻讓他們進入戰鬥狀態。
薛從良藉着燈光的優勢,迅速佔領到了有利地位,這幾個人的並沒有找到什麼有利地位,刺眼的燈光,讓他們無法看清楚薛從良的位置。
只聽得一陣風聲,薛從良對準其中一個人的胸部,踢了過來,他準備三招內把這三個人徹底幹掉,快速解決戰鬥。
誰知道,這三個人,不是一般的人。他們甚至可以不用眼睛,直接像蝙蝠一樣,通過耳朵,辨認敵方的位置。
薛從良一腳踢了個空,不但沒有踢到那個人,一腳踢在了一棵大樹上,這棵大樹迅速被薛從良踢得東倒西歪。
腳脖子上一陣生疼。薛從良顧不得看看自己是否受傷,立刻回頭尋找這三個人。
沒想到,這三個人,行動迅速,瞬間沒了蹤影。但村莊中不下的天羅地網,很快暴露了他們的行蹤。只見,在不遠的燈光,突然閃了記下。
薛從良一個箭步衝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拳打了上去。
“哎吆!”只聽得對方一身慘叫,這次,打中了一個。薛從良還沒來得及高興,忽然發現,對方原來並不是披風人,而是村裡的一個老頭。
“啊!誰呀,你怎麼在這裡?”薛從良驚訝地說道。
“尿憋着了,要出來撒個尿,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三個人,窩在這裡,我一泡尿把他們給澆了出來……”這老頭不緊不慢地說道。
“啊,原來是這樣啊,那老人家,你怎樣啊,你不知道今天晚上是天燈行動?”薛從良有些慚愧地說道。
“知道,知道,我們沒事,我沒事。你趕快去追他們,他們朝那般跑去了。”這老人看上去好像並不嚴重。
薛從良放下老人,繼續朝南邊追去。
就在這個時候,薛從良是迎着燈光衝上去,所以,對自己來說,非常的不利,遠處,由於燈光的照射,薛從良的眼睛也有些昏花,看不見前邊的東西。
誰知道,就在這個時候,薛從良忽然感覺到一陣陰風襲來。
薛從良下意識地斜了一下身子。這時候,一個胳膊粗的悶棍,突然悶了下來。呼的一聲,薛從良僥倖躲了過去。否則,這一悶棍下來,薛從良非要暈倒了不可。
剛躲過去這一記悶棍,薛從良的背後,又衝上來一個人,這人,這人手持半尺長的尖刀,寒光凜冽,把薛從良給嚇了下了一跳。
不過,薛從良眼疾手快,飛起一腳,擊中這人的刀柄,由於力量過大,這柄刀子,突然從對方的手中飛了出去。直接射進對面的大樹上。嘣愣愣的一聲,刀尖刺進樹幹大半,刀柄在樹幹上擺了擺。
薛從良知道,這幾個人開始發動攻擊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後背,就遭到了一記重拳。
後背的震動,像是鼓一樣,轟隆一聲,震得薛從良的心臟亂顫,可見,這一記重拳,是動用了不小了的力氣。
疼痛突然從後背,傳導全身,薛從良像是失去了重心一樣,幾乎要倒在地上。
這時候,他重新運功提氣,直接來了一個鯉魚翻身,飛起一腳,踹在了對方一個人的臉上。
這人一聲慘叫,在半空中,翻了個聲,被踢飛出五米遠。
打了這麼久,薛從良依然沒有看到這幾個人的臉孔,他們的臉,都由黑布遮擋,好像要掩蓋什麼秘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