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上的這一拳,讓薛從良頓時火冒三丈。“呀!呀!呀!”薛從良如同冒着火的一頭牛一樣,迅速提氣,轉身,要與這三個人決一死戰。
這三個人一看薛從良的破了命的上,相互對視一下,立刻向四周散去。撤出距離薛從良四五米遠的距離。並且還在節節退後。
果然是,再高的高手,如果遇到不要命的主,也要膽戰心驚。
薛從良不知從哪裡來的火氣,拳頭一鑽,內功提到七成,頭上的紫色火焰,頓時燃燒了起來。看上去像是自焚,相當的嚇人。正當這三個人,不知所措的時候,薛從良的拳頭也燒的通紅,紫色的火焰拳,虎虎生風。三個人嚇得頓時又撤出十米開外。
轉眼間,薛從良突然被火焰包裹起來,只見他在火焰中舞動手臂和雙腿,一招一式都穩如泰山。
三個人看得一愣一愣的,一條火舌突然噴了,朝着其中一個人衝擊了過來。這速度太快了,如同子彈出膛,噴射出來,被攻擊的披風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擊倒在地。
其他兩個人頓時傻了眼。還沒有轉身逃跑,就忽然被另外兩條火舌擊中。
三個人穿着的披風,頓時被燒的只剩下了半截。臉上的黑色罩子,也被燒化,糊在臉上摘不下來。三個人在地上哇哇大叫,打滾滅火。
薛從良得意洋洋,不過如此嗎?因爲他們三個有多厲害呢?
就在此時,天空中突然下了一陣瓢潑大雨。薛從良和另外三個人身上的大火迅速被澆滅。
這雨勢太大了。幾乎是狂風暴雨,雨滴子如同拳頭那麼大,所以,這雨水不是落下來的,而是砸下來,雨滴子藉助自己身的重量,咚咚咚地如同冰雹一樣。砸在屋頂上,人頭上,糊在臉上,更是如同扇耳光一樣的疼痛。
薛從良哪裡見到過這麼大的雨勢。他迅速找了一棵大樹,貼着樹幹站着,樹上的葉子,嘩啦啦地墜落下來,還有幹樹枝子,卡卡擦擦地掉落下來。
還兩分鐘,地上的水,已經淹沒了膝蓋。只聽得電線啪啪啪地冒出電火花來,薛從良佈置的天燈,一個個像是氣球一樣的爆掉了。
周圍剛纔還是一片明亮。兩分鐘過後,這裡就全部是一片漆黑了。
那三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考,這都什麼功夫。怎麼這麼強大?具有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能力了?”薛從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大的雨勢,其實也只有五行神器能夠運送這麼多水量了。
地上的水,順着村裡的大路,嘩啦啦地向溝渠裡流去。十分鐘過後,附近的溝渠裡,全都溝滿河平。
這時候。薛從良藉着微弱的星光,突然看到,從某戶人家的樓門下邊,竄出來個人來。這人長着翅膀,但是,背了三個人。一個人趴在後背上,另外兩個人,分別抱着他的胳膊。
這足有五百多斤的重量,但這飛人,身輕如燕。竄上樹梢,踩着樹葉子,一眨眼,飛奔出五十米遠。薛從良看得是無比驚訝。
我暈,這是人還是神?
地上水,還有稀稀拉拉的雨線,嚴重干擾了薛從良的行動。他眼睜睜地看着這四個人,朝着伏龍山療養院的方向而去。哦,應該是飛去。
不到三分鐘,薛從良忽然接到小玉的電話,說剛纔有人劫持了一個病人,朝着樹梢上飛奔而去。
薛從良心中一驚。
原來,被劫持的病人,就是這五個飛人組中的一個成員,他就是被薛從良定性爲即將成爲植物人的那個。一直在薛從良的五行療養院休養,但沒有任何好轉。
這些人,竟然藉着雨勢,把這人給救走了。真是不簡單。
等薛從良趕到的時候,哪裡還有什麼飛人,五行療養院的屋頂,被人咂了一個大洞,病牀上全都是水泥的渣滓。
李美玉和另外幾個護士,正在清掃牀上掉落的灰塵。
“他乃乃地,真是肆無忌憚。老子怎麼沒把功力提到八成呢,直接燒死他們算了。”薛從良有些後悔,沒有把這些人全部燒死。
“薛大哥,外邊的牆上,有幾個大字,你要不要看看!”李美玉走進來,有些驚慌地說道。
“什麼大字?”薛從良心中又是一驚。
沒想到,這幾個人離開的時候,還沒有忘記給薛從良留言,牆上不知用什麼東西寫了如下幾個字:“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這幾個字的每個筆畫,都深入水泥牆中一指深,如果使用手指頭寫的,足見其功力之深厚。
薛從良心中暗自驚歎。在伏龍山混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功力這麼深厚的人。他竟然有些擔心了。這可如何是好,看來,這次是遇到高手了。
高手一詞,從來都是薛從良的自稱,但,這次用來稱呼別人,薛從良有些不太適應。
但,事實就擺在面前。他們還會回來的,至於以何種方式,什麼時候來,沒有人知道。
薛從良找人和了一盆石灰,把這些字全部都掩蓋了。
鬆弛下來的薛從良突然感覺到胸口有些痛,解開衣服一看,發現胸口出現五個手指頭印子。
“啊!薛大哥,你受傷了?”李美玉一看,薛從良胸口的手指頭印子,已經開始向外浸血了。這大概是在搏鬥過程中,無意中被人擊中,沒想到,竟然留下來這麼嚴重的掌傷。
“快,給薛大哥用最好的藥,注意檢查有沒有內傷。”李美玉立刻安排了喬運昌給薛從良進行檢查。
五個飛人沒有抓住,其中一個植物人,竟然也被搶走,薛從良還莫名其妙地受了重傷。這次天燈計劃,可謂失敗的是一塌糊塗。
但也並沒有失敗的這麼厲害。起碼,薛從良也重傷了他們三個人,現在,有作戰能力的,也就只有一個人。或許,這一個人,就是他們高手中的高手,具有呼風喚雨撒豆成兵的功力。薛從良打傷的,也僅僅是他的助手而已。
由此看來,薛從良並沒有真正和最高手交手,對方的功夫深淺,薛從良心中還沒有數。
這時候,柺子薛、孔聖人、王大寶,幾個人連夜聚在了一起。分析了這場戰鬥的失敗之處,看來,這完全是低估對方的能力了。
如果僅僅通過天燈計劃,並不會給對方帶來多大的威脅。尤其不能對功力深厚的那個,帶來威脅。
出現了這個人,衆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們現在的處境,已經非常危險了。如果,這幾個人捲土重來,那我們的性命堪憂啊!”柺子薛不無憂慮地說。
“瞎說,柺子,你總是長他人士氣,滅自己威風。你想想,他們那幾個殘兵敗將,受傷那麼嚴重,需要恢復還需要三個月呢,三個月後能來這裡,就已經不錯了。”孔聖人不以爲然地說道。
這老孔說的也有道理,畢竟,這些人受傷嚴重,恢復需要時間。
“你們想到沒有?他們有最先進的醫療設備,別說恢復需要三個月,就是三天,三個小時,也是有可能的……”王大寶語出驚人。
“啊?確實啊,有這種可能!”薛從良躺在牀上說道。
話說到這裡,薛從良忽然有種緊張感了。如果三個小時候,這些人捲土重來,自己可沒有力量來抵抗了,只有躺在牀上等死了。
“別擔心,這些人不會置於良子死地的,他們好像還有所圖,不得到這些,他們不會善罷甘休。我覺得,他們就是覬覦良子的寶貝,還有得到這些寶貝的途徑……”柺子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