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杜老先生到底想說明些什麼,薛從良對他的話,充滿了興趣。薛從良倒是想要看看,這其他形式的生命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有什麼特別之處呢。
杜老先生撂下了一句話,說他研究的八九不離十了,讓薛從良頓時充滿了疑惑,難道這老頭已經對這白光有所掌握了嗎?這團白光曾被薛從良成爲不祥之光,會帶來厄運的,所以,薛從良對於這團白光的觀察,也是經常保持着距離,生怕給自己帶來麻煩。
“我給你說吧,這團白光,其實並不是什麼妖怪之類的,據我所致,應該是某種生命,這生命,在地球上沒有,所以說,應該是外星生命。”杜老先生說道。
“外星生命?”薛從良一聽,頓時覺得好像。人們都說這杜老先生精神有問題,現在一聽他說話,果然明白了很多。薛從良對這杜老先生的話,完全不相信,他這回答,太多玄乎了,就想說,晚上鬧鬼一樣玄乎,沒有十足的證據,薛從良總是不會相信這些飄忽不定的答案的。
“不相信吧,不相信的話,慢慢等等,有一天,你會相信的。”杜老先生這樣說道,然後,就離開了薛從良,自己去幹活去了。
薛從良呆呆地站在原地,有些癡癡地想着這杜老先生的話,但,還是無法理解。薛從良雖然見過什麼其他的生命形式,但從來沒有聽說過什麼外星生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薛從良一定要找到十足的證據,否則,他是不會相信這樣的話。
“薛大哥,算了,別想了,你就當這東西是個妖怪得了。現在好了,一千個人,有一千種說法。你到底要相信哪一個種呢?還是相信自己的想法就行了。不論怎麼說,它就是個妖怪。”李美玉在一邊下了一個統一的定義。
薛從良拍了拍腦袋:“是啊,現在沒有搞清楚這些,即使知道他是個什麼東西又有什麼用。反正他也沒有危害別人的生命。得了,就像這老頭所說的,等以後有了十足的證據,再來搞明白這件事情,不遲。”
“是啊,薛大哥,我們下山吧,走了。”
兩個人帶着巨大的謎團,各懷心事地下山而去。這次薛從良知道如果真的要弄清楚這個東西到底似乎什麼玩意,卻是需要花費不少的時間的。
薛從良的醫院。自從吞併了m醫院之後,在行業裡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力。一下子,就把薛從良的名聲,傳遍了大江南北。
一方面來說,來薛從良的醫院就診的人。越來越多,同時,來尋找薛從良合作的人,也越來越多。但是,薛從良的醫院接待能力是有限的。於是,不得不尋找了一個解決的辦法,那就是預約法。
從現在來看。很多人預約排隊,已經排到了六個月之後,當然,這其中很多都不是真正來看病的,而是來療養的,?也就是一些達官貴人。聽說這個人傑地靈的地方之後,帶着自己的父母,前來療養身體,企圖獲得健康的身體和年輕的身心。
而真誠的病人,卻無法排上隊。而且要等到半年之後才能夠看到病,這對於危重病人來說,早已經死亡了。所以,人們對薛從良的醫院,怨言也是越來越多。
所以的牀位,都被富人所霸佔,最好的環境,也全部被富人所佔領,前來投訴的窮人們越來越多。畢竟,這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人是窮人,而富人只佔到了百分之二十。
所以說,窮人的數量,遠遠超過富人的數量。窮人也是人,窮人也得活呀。但富人擋住了窮人的活路。怎麼辦?戰鬥。
是的,戰鬥。當薛從良正在緊鑼密鼓地制定者?醫院的細節的時候,忽然有保安隊來報,說不得了了。很多人在外邊慢慢集結,看起來,情況不太好啊。
薛從良站在自己的瞭望臺一看,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乖乖裡,這是怎麼回事,外邊的人們,像是螞蟻一樣多,都開始慢慢朝這邊集結過來。人數比薛從良的診所開業的這天,都要多上幾倍。
更要命的是,這些人們,帶有很強烈的劫富濟貧的傾向。停車場聽着上百輛的豪車,這些人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攻擊停車場。
成千上萬的人,開始把停車場的車,掀翻來,推到山溝裡去。這些價值上百萬的車輛,很快就變成了一堆廢鐵。
薛從良心中大震,他立刻打開廣播設備,開始對這幾萬人進行廣播:“各位父老鄉親,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派出代表來,反映給我,請不要從事違法犯罪活動,請不要從事違法犯罪活動,我們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得到解決。”
正說話間,薛漢中從外邊衝了過來:“完了,完了,良子,這次這些人們看來是要反了……”
“這些人們不是十里八鄉的鄉親們嗎?”薛從良本來還以爲,外邊的都是周圍的鄉親們。
“不是的,不是的,他們是來自全國各地的患者,大部分人,都是窮人,根本不是咱們的鄉親們,所以,我也是無能爲力,他們根本不認識我這個村長啊。我在下邊私下的打聽了幾個人,原來,他們以前都是來這裡看病的,沒想到,排隊都排了三個月,最終也沒有派上隊,在回去的路上,他家的病人,死亡了。”薛漢中舉了其中一個例子。
“啊?原來是這樣,沒想到,大家看病都這麼難嗎?”這些問題,給薛從良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壓力。本來他以爲,自己的醫院,天衣無縫,凡是來的醫院的人,都能夠得到救治,沒想到,自己的醫院,什麼時候,成了富人的醫院,竟然把這麼多的窮人,都置之門外,這成何體統。
這些窮人非常的瘋狂。他們這是不要命的節奏了。既然自己的親人都去世了,自己在這世上,就更加肆無忌憚。
他們把停車場上的車輛,全部都給砸了?。這一百多輛的豪車,每一輛的價值,都在上百萬以上,停車場上,一片火海。
所有的富人們,這時候,像是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醫院裡,趴在醫院的窗戶後邊,憤怒地看着這些人們的瘋狂行爲。
其中一個人,是在惱羞成怒,從醫院裡衝出來。保安隊已經鎖住了醫院的鐵大門,但這人還是從高牆上,翻了出去,跳入人海之中。
這時候,他像是一個小石頭投入了一片大湖泊之中一樣,還沒有來得及打出一圈水波,就完全淹沒在人海之中。
這人頓時成爲衆人攻擊?對象,他們的拳頭,像是雨點一樣,落在這人的頭上,前胸後背上,大腿上,等等,凡是能打的地方,全都是拳頭。
這下好,這人還沒來得及哼唧一聲,就被打得鼻青臉腫,沒有任何的反抗機會。聽說這人以前是銀行家,家財萬貫,不缺錢,缺的是花錢的渠道。
當然人們知道達到了一個銀行家之後,人羣頓時歡呼了起來。好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其他的人們,見到這種情景,立刻山呼起來,好像取得了巨大的勝利。
薛從良立刻召集來了柺子薛、王大寶、孔聖人、喬運昌等人,緊急商議對策。
“就現在這種情況而言,我覺得,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在這些人中,可以相信,他們有一部人是窮人,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這其中,肯定會有你的對手,也就是說,這場事故,可能是某些歹人策劃的,目的就是利用人海戰術,打敗五行療養院。”柺子薛平靜地說道。
柺子薛的這句話,讓薛從良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卻是如此,如果這些窮人被自己對手所控制,那這已經不是爲了爭取窮人們的看病權利而戰了,而是有些人圖謀不軌,準備對薛從良的診所,進行佔領了。性質完全不同了。
“可是,如果這些都是窮人呢?按你說的,我們豈不是冤枉了這些人們嗎?他們也是爲了自己的家人,纔來這裡,但是,排不上隊,看不上邊,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親人,死去。這是一種神秘滋味?”喬運昌畢竟是窮人出身,對窮人的生活,有着充分的體諒。
薛從良聽了這些之後若有所思,兩個人說的都不錯,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好像就變得複雜起來了。薛從良最煩這種複雜的事情。
“得想個完全的辦法,把窮人和肇事者都區分開了,然後,在對專門來看病的窮人,採取救治措施,對另有所謀的肇事者,採取另外的措施,這樣以來,就可以把他們搞定了。現在,這麼多人,只有採取分流的方法了。”薛從良一邊想,一邊說道。
這個時候,以伏龍山療養院爲中心,周圍的山坡上,全都是人,真是鋪天蓋地,漫天遍野。
鎮上的幾個交警,也從鎮上調過來。在人海中,閃爍的警燈,就像是一個螢火蟲一樣,顯得太過弱小。他們看到這麼多人,也僅僅是對着對講機,一直不斷地彙報着這裡的情況,卻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