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讓我看一眼呢?”薛從良好奇的問道。
“這個,這個,當然可以了。”雖然這老先生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同意了薛從良的請求。
薛從良趴在這玩意上一看,忽然發現,真是真一個嶄新的世界,雖然是夜晚,但山上的一切盡收眼底,雖然距離上千米,山上趁着夜色奔跑的灰色的也兔子,依然看的清清楚楚。
驚歎之餘,薛從良就想,如果自己也能夠有這樣一臺望遠鏡,那該多好。自己就可以站在瞭望臺上,觀看這臺上的一切了。
雖然這樣想,但薛從良那裡還有時間觀察這東西,病人們的病情,就讓他忙得不可開交,誰還有心思看這些東西呢?如果有這功夫,還不如看看街頭的美女,看看她們婀娜的身姿和嫵媚的眼神。
這就是薛從良,雖然經歷了這麼多困難和風雨,薛從良依然對美女情有獨鍾。
在薛從良的病人當中。哦,其實,不應該算是病人,如果說是客戶,其實更加準確。新來了一個女孩,這女孩,看上去真是天生麗質,百般嬌媚。第一次來的時候,使用寶馬車送來的,送他的司機,大概是他的老爸,反正看上去挺蒼老的, 絕對不是他的女朋友。
“姓名?”“王佩珍!”
“年齡?”“……人家女孩的年齡,可是要保密的哦,不能輕易說給別人的。”這女孩調皮地說道,兩隻眼睛笑起來,彎彎的,並且閃動着電光,頓時把薛從良的心臟,擊穿了。咚咚咚地響。
“呵呵,美女,年齡是我們醫生給你用藥的依據,年齡不同。用藥量也就不同的。所以,我們需要掌握你的年齡哦!”薛從良雖然心中砰砰直跳。但表面上還是平靜如水。
“你這個醫生,看起來還算是老實,好了,本姑娘就不難爲你了。二十三。”這王佩珍無所謂地說道,好像豁出去了一樣。
“嗯,你放心,我們絕對替你保密的,而且,你在這裡的情況,我們也會嚴格保密的。”薛從良就差拍着胸脯說道了。
“好。我知道,很多無良的醫生,口口聲聲說,給患者保密。實際上,背後卻倒賣患者的個人信息,希望你不是這樣的人。”王佩珍的話,讓薛從良感到無語,沒想到,這姑娘長得這麼漂亮,說話可是綿裡藏針。
好像美女都是這樣吧。薛從良記得,在城市的街頭行走的時候,對面總會時不時走過來一個美女,但凡是美女,一般都是看上去冰雪美人,從來不看周圍的人,拉這個臉,撅着嘴巴,像是路上所有人都欠了她的錢似的,別人看她一眼,她就氣呼呼地走過去。好像人長得漂亮,也是件很牛逼的事情。
這沒辦法,可能美女們總是能夠享受到百般嬌寵吧,所有的好處,都匯聚一身,對所有人都看不眼裡。
薛從良眼前的這個美女也是,對薛從良更是看不眼裡。薛從良也似乎自覺慚愧,一個鄉村小醫生,在這大家閨秀面前,當然自慚形穢了。
這王佩珍是來做保養的。她這個年齡,能有什麼病,無非就是不調之類的,除此之外,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大問題了。不過,人家有錢,趁着工作之餘,來做皮膚的保養,要用伏龍山泉水洗澡,要用伏龍山晨霧滋潤皮膚,這有何不可呢?
當然,薛從良還可以通過中醫的手段,給她進行燻蒸和按摩。可以讓她的皮膚更加白皙,細嫩,富有光澤。
這個女孩入住了伏龍山療養院之後,這個平時一向安靜的療養院,頓時躁動了起來。這女孩無疑成爲伏龍山療養院的一道風景線。雖然這裡居住的都是上了年紀的人,但男人到了六十歲,依然有審美功能的,所以,趴在窗戶口向外看,是這些老男人們樂此不疲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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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孩每天早上六點鐘起牀散步。那時候,太陽正好升起來, 光線不強,陽光充足,看起來不錯,山上的溼度較大,這女孩穿着白色的紗裙,披着黑色的長髮,嬌美地行走在療養院的院子裡,她喜歡穿行在花叢中,偶爾還會撲捉花瓣上的蝴蝶。
她輕盈的身姿,頓時成爲伏龍山療養院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很多老年人,有早起的習慣,平時他們都去附近山上散步,不過,自從這個美女來了之後,到外邊散步的人少了,而大多數,都趴在自己家的窗戶後邊,津津有味地看着院子裡,這如同仙人下凡的美女。
連續幾天,這女孩都是在固定的時間,出來散步。
不知從哪天開始,一個老頭忽然走了出來。女孩正低頭走路,忽然看到前邊一個老頭迎面走來,心頭一緊。
“姑娘,早上的空氣有點涼,要注意保暖哦 。”這老頭正是杜老先生。平時,杜老先生這個時間點,都是到山上他的菜園子裡去種菜,今天一反常態,反而在這院子裡散步來了。
“多謝大爺關心,我這叫晨霧沐浴,這樣對皮膚好,有保溼的功能。”王佩珍說道。
“姑娘,你長得這麼好看,其實不用再來這地方保養了,你看你的皮膚,簡直就是美玉一般,還有你的身材,是我這輩子見到過的最美的身材了……”杜老先生止不住地讚歎道。
“呵呵,謝謝大爺了。越是皮膚好,越需要保養啊,薛醫生給我設計了很多方法,都是中醫療養,現在這皮膚,更有光澤了吹彈可破,滑嫩着呢,呵呵呵!”看來,王佩珍對薛從良給她的保養方法,很是滿意。
不知什麼時候,這杜老先生,調轉了方向,跟着這個美女王佩珍一起同肩並行,一邊走,一邊說,一邊說,一邊笑,惹得窗戶後邊的老男人們,各個咬牙切齒。
“我靠,真是老不正經了,這麼大年齡了,還尋花問柳!”
“老牛想吃嫩草了,絕對的老牛想吃嫩草,臥槽,這老杜,平時都那麼煩人,現在怎麼又開始煩人了!”
窗戶後邊的抱怨聲,此起彼伏,都是對杜老先生的攻擊。
“你們等着,我們出去好好收拾他一下。”
這時候,從房間裡出來了兩個老頭。這兩個老頭,看上去還是魁梧,一看年輕時候,就是作戰隊員出身的那種。
他們兩個擋住老韓頭和王佩珍的路,雙手抱在胸前,氣勢洶洶地說:“吆喝,老杜啊,你這是在幹嗎呀?把我們這療養院當成談情說愛的地方了,我們看着可不舒服啊……”
杜老先生一看,這兩個人來者不善,不過,看着兩個人的體格,自己不是他們的對手,自然好漢不吃眼前虧,杜老先生本來想要發作,但立刻改變了臉孔:“二位,咱們都是病友,在一個院子裡,朝夕相處,你們別在意,別在意啊。”
說着,又開始裝瘋賣傻,咚咚咚地敲打着垃圾桶的蓋子,向自己的房間走去,留下來滿臉驚愕的王佩珍。
“姑娘,你別害怕,我們都是好人,剛纔那個人,他是個神經病,來這裡就是爲了治療他的神經病的,你別在意啊,有我們在,我們會保護你的。”這兩個人,說道要保護一個女孩的時候,心中特別高興,像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樣,特別有成就感。
“……哦,哦,兩位大爺,謝謝你們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王佩珍看着這兩個老男人,心中覺得不爽,攬起自己的白色紗裙,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薛醫生,你這醫院裡,都住的是什麼狗屁病人,我看,全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流氓!”剛回去,王佩珍就拿起電話,對着薛從良發飆起來。
“我要求換地方,我強烈要求換地方,這地方我呆不下去了,我呆不下去了!”王佩珍發飆起來,倒像是河東獅吼。
薛從良一聽,頓時懵了。這人,怎麼回事?人家說醜女多作怪,看這美女也是,同樣多作怪。
薛從良來到自己的辦公室,王佩珍已經氣呼呼地坐在辦公桌前。她上身穿着白色棉質半透緊身衣,穿紫色彈力超短褲,雪白的大腿,如剛剛剝開的山東大蔥一樣。
她氣呼呼的樣子,也顯得很美,當然,如果平靜下來的時候,更加嬌媚了。
“對不起啊,王佩珍,我們這裡有些人,確實有問題,我向你道歉。”沒想到,薛從良上來就給王佩珍道歉。
本來想要發作一場的王佩珍,這時候也突然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頓時沒了怒氣。
“算了 ,本姑娘本來是想發作一場呢,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承認了錯誤,本姑娘就暫且饒你一次了。不過,我還是要求換地方,換房間,這那羣老不死的人住在一塊,他們的呼吸,我都覺得噁心。”王佩珍的態度堅決。
薛從良一想,現在醫院的房間很緊張啊, 病人們住的房間,基本上全都佔滿了,別說換房間了,就算是再來人,也沒地方住了。
“王佩珍,換房間這事確實很困難,因爲現在沒有房間了……”薛從良遺憾地說道。
“什麼?那不行,如果確實沒有的話,那我就住在你的房間?”王佩珍說到。
“什麼?住我的房間?”薛從良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