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這麼不禁打,還沒出手呢,就癱倒在地。其實,並非這兩個人不經打,而是薛從良的功夫,現在已經上升了很大一截,原來如果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的話,現在的薛從良已經是近乎完美了。就像是一棵樹,原來薛從良枯枝敗葉,現在,已經像是春天的樹,變得枝繁葉茂起來。
薛從良一個轉身,只見草上飛已經追到了身後。手持鋒利的短刀,閃着寒光,就要朝着薛從良的肩膀上刺去。
這個畜生,真夠狠心的,奶奶地真是沒有人性,薛從良之前對他那麼好,他突然恩將仇報,反而來攻擊薛從良,薛從良感覺到萬分的後悔。
他飛起一腳,朝着草上飛的手腕踢去,草上飛迅速縮手回去,薛從良一腳擦中了草上飛的下脣,他的下脣頓時飛走了一塊肉,剛開始這傷口是白色的,很快,這白色的嫩肉,冒出鮮血來。
薛從良頓時有一種成就感,沒想到,這第一招自己就站了上風。
後邊,元大頭突然哇哇哇衝了過來,手裡同樣拿着一把刀,不過,這口刀好像並不是一般的刀,而是高科技刀具。眼看着他想把刀,不過轉眼之間,他突然變成了一把長槍,薛從良的眼睛看得準,旋即一轉身,只聽得轟隆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打出來,擊中了薛從良身後的石頭壁,這石壁上竟然被轟出了一個臉盤大大坑,太他媽的厲害了。
薛從良被驚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繃得像是銅牆鐵壁一樣,緊緊地把薛從良給包圍住。
這兩個人真是難纏。一個是絕世高手,另一個拿着現代化的武器,想要戰勝他們兩個,談何容易。
就在這個時候,草上飛又衝了上來,他這次已經領教了薛從良貼身戰鬥的厲害,同時。在預測着薛從良會出什麼招式。他作戰經驗豐富,對於每一個招式,都破解的良方。同時能夠在一瞬間,把對方的招數拆解掉,同時趁着對手的空虛,攻擊對方的致命之處。
但他看了薛從良伸胳膊蹬腿的。看的是眼花繚亂。依然沒有看出薛從良是在搞的什麼把戲,更別說見招拆招了,薛從良現在是無招勝有招啊。
本來是他攻擊薛從良的,但始終沒有看出薛從良在動用什麼招式,所以,一直圍繞着薛從良,轉着圈攻擊,生盡辦法。想要找到薛從良致命的弱點。
薛從良已經意識到,草上飛在尋找他的弱點。所以他更加攻防有度,在做好天衣無縫的防範的同時,找到機會猛攻草上飛。
草上飛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了,雖然不算致命,但是,這從根本上決定了草上飛已經佔不了上風。
就當薛從良自鳴得意的時候,他用眼睛的餘光,忽然發現,元大頭手中槍械,突然變成了一把強弩,天呢,這黑黢黢的箭頭,正對準薛從良的前心,薛從良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麼強硬的弓箭,如果射到人,別說把人射死了,直接就會把人給穿透了。同時,還會嵌入石頭半尺有餘。就在薛從良一念閃過之後,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這聲音頓時像是一聲爆炸一樣,緊接着,“嗖”的一聲,一枚利劍如同一道黑影一樣,射將過來。
薛從良腳步還沒有踏實,想要跳過去,時間早已經來不及了,他急忙向左側身,腦袋向後一揚,身體向後一晃,這支利劍,迅速貼着薛從良的前胸飛過,“嘣”的一聲,射進了黑石頭半尺有餘。
薛從良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還在猛烈的跳動,看來,自己並沒有被穿透,而看了看前胸,最外層的衣服,被利劍劃破了一道口子。
天啊,這可不是鬧着玩。看來,最致命的對手,不是草上飛,而是元大頭。真是令人防不勝防。草上飛只是拿着一把普通的短刀,而這人,竟然拿着一把能夠變形的高科技刀具。怪不得他能夠殺死那麼多人,而成爲最後的勝利者。可想而知,那些人死的是多麼的悲慘。
首先把這個傢伙宰了,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被這人給射死了。
薛從良在草上飛面前,虛晃了一招,一個後空翻,直接翻到了元大頭的身後,對着這人的後心,就是一掌。這一掌,薛從良用了七成的力氣,如果是一般人,絕對是鮮血噴涌,衝擊力絕不亞於被人捅了一刀。
但這元大頭並沒有的吐血,也沒有被打飛,反而,薛從良的手上,一陣生疼。
“哈哈哈,沒想到,老子穿着金剛護身服,想要用法力來攻擊老子,門都沒有……”這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這讓薛從良出乎意料,如果他後背上有金剛護身服的話,他的前胸,肯定也有護身服,這要是想要攻擊他,可就是困難了。
不過,薛從良不怕這個,他擁有穿甲神槍,這武器,專門對付這種刀槍不入的防禦工具。薛從良抽出腰間的穿甲神槍,這玩意和他們的高科技武器相比,鏽跡斑斑,真是看着有點寒磣。
“哈哈哈,你那出土文物,早該扔到廢品堆裡了,想和我們的這高科技玩意相比,你這是雞蛋碰石頭。得了吧,我看你還是早點束手就擒,省的我們出手,早點做了我們的奴隸。”這元大頭好不在意薛從良的穿甲神槍。
“束手就擒,你說得早了點!”薛從良把功力推到了八成,瞬間揮動的快刀,只見,寒光襲來,直接朝着元大頭的腦袋削去。
這元大頭竟然毫無懼色,揮舞手中的大刀,擋了一把穿甲神槍的寒光。
這時候,一聲驚天動地的爆響,炸雷一般,洞中石壁上的幾塊石頭,全都被震落了下來,灰塵突然騰了起來。
沒想到,元大頭這高科技玩意強韌度竟然這麼大,當他擋住穿甲神槍的寒光的時候,巨大的衝擊力,竟然把這元大頭彈出了十米遠,他重重地摔在了一堵牆上。手中的大刀,像是被折斷了一樣,從中間彎曲的不像樣子,看來,他這玩意是徹底毀了。
草上飛趁此良機,瞬間攻了上來。
薛從良可謂是左右開弓,打得是非常辛苦。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在洞中傳來:“他奶奶,誰在我的洞中撒野,搞得我無法安睡?”這聲音如同洪鐘一樣震耳欲聾,中氣十足,看來,絕非等閒之輩的聲音。
三個在洞中打鬥的人們,瞬間被這聲音給鎮住了。薛從良也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聲音,這洞中難道還有其他人嗎?薛從良從來沒有發現過他人呀,聽着人的聲音,絕非等閒之輩,這人究竟會是誰?
“你是哪個禿驢,還不趕快出來受死!”草上飛吼叫道。
“哼,本人天慈洞洞主,草木大爺!我看你們是活膩了,竟然在我天慈洞殺人無數,害得我老人家神魂不得安寧,我今天就要藉着薛神醫這武器,殺你們個片甲不留。”這聲音聽着是越來越近,但終究沒有看到人在哪裡。
但天慈洞洞主草木,薛從良知道,這可能就是草上飛和草菇的大哥呀,這人竟然突然甦醒了過來?
薛從良還沒反應過來,只覺他的穿甲神槍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氣啓動,薛從良像是被人附體了一樣,雙手不聽使喚,但是,卻揮舞這自己的穿甲神槍,朝着草上飛的臉部攻去。
“今天,本大爺要在這裡清理門戶!”這聲音說道。
“草木?大哥!我是二弟呀,我是草上飛呀!”草上飛一聽,這人也許就是傳說中的大哥草木,現在他的魂魄竟然甦醒了過來,高興還來不及呢!
“哼,你別在這給我拉關係,我們草家代代忠良,到了你在這裡,竟然出了個殺人的惡魔,真是我們家門不幸,我要爲草家清理門戶!”說罷,薛從良頓時朝着草上飛攻了上來。
薛從良只覺得,有一股比自己的力量要強大十倍的力量,突然貫穿全身,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蓄滿了能量。就像是大雨之後,喝飽了水的莊稼一樣,精力充沛,力量巨大,即使舉起五百斤的石頭,自己也不在話下。
這時候,元大頭突然從旁邊爬了起來,朝着薛從良就要開槍射擊。薛從良眼疾手快,揮舞穿甲神槍,一道寒光輻射出去,但這次不一樣了,這道寒光被加上了超過薛從良十倍的功力,揮舞出去之後,如同削鐵如泥的利刃一樣,瞬間把元大頭的身體穿透。
元大頭像是斷了電一樣,手上的大刀,瞬間落地,整個人,像是樹樁子一樣,從中間斷了開來。別說什麼金剛護身服了,就算是穿着純鋼的衣服,照樣別切割成兩截。
沒想到,元大頭就這樣被薛從良的穿甲神槍斬成了兩段。
這不是薛從良的本意,他只是草木的功力,他要這裡清掃門戶。
草上飛一看,這還得了,這完全是雙劍合璧,兩個人的力量同時攻擊自己,後果不堪設想。
薛從良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他的力量現在遠遠超出了自己,是留下來決一死戰,還是逃跑?
哪裡還有時間讓草上飛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