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從良看着薛爺的眼睛,這雙明亮清澈的眼睛背後,到底在隱藏着什麼秘密。薛從良想要尋根究底,看看到底還有什麼令薛從良困惑的問題存在。
“哎,天機不可泄露啊!這是你們人間的規律。你只有好好觀察,才能夠發現其中奧秘呀。”薛爺說到這裡,突然打住了的。
這讓薛從良十分納悶。薛從良一貫喜歡直來直去,現在,薛爺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薛從良也覺得十分困惑。人間的規矩太多了,真是麻煩。
算了,既然薛爺不說,也是有一定道理的。薛從良相信自己的能力,他會運用自己的力量,尋找到這個危險人物的。
時間也不早了。薛從良也該回去了。所謂的危險人物,薛從良只有回去慢慢尋找了。不過,薛從良覺得,這個危險人物並沒有窮兇極惡,因爲,他隱藏了這麼久,薛從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所以,薛從良覺得,所謂的危險人物,並非真的危險。
裝了一包拉絲蜂蜜,薛從良匆匆忙忙地返程了。
本來是去薛莊靈域說明合作事情的,現在倒好了,竟然搞出來了一個所謂的危險人物。這夠薛從良忙活的了。
拜別了薛爺之後,薛從良從這裡重新出發,回到伏龍山。
在醫院的名單上,薛從良一直在尋找所謂的危險人物。不過,現在,伏龍山醫院,人口太多了。總人數已經達到了四百多人了。其中。本院的醫生,有將近二百人。薛從良決定,先從本院的醫生和護士開始查找。
畢竟。他們在醫院的時間比較長,對薛從良的事情,瞭解得非常深刻。他們中,會不會潛藏着危險的人物呢?
在翻動着醫院的花名冊的時候。一個個熟悉的名字,跳入眼簾。喬運昌,白淑靜,小紅。高陽,仲景等等,不論是新人還是老人。這些人,薛從良都十分的熟悉。
就他們的能力而言,他們除了在醫學上懂得一些精湛的技術之外,在威脅伏龍山危險這上邊。畢竟還是沒有什麼本領的。薛從良對他們相當的瞭解。
薛從良在排除了所有的醫護人員之外。開始察看在院治療人員的名單。
就住院時間最長的人來說,薛從良立刻就盯上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住院時間最長,而且,在這裡養生的時間最長,這人當然是杜老先生莫屬了。
何況,杜老先生還擁有先進的設備,他可能已經非常瞭解伏龍山了。而且,他知道的秘密。也是最多的。
可是,薛從良覺得,杜老先生會是危險人物嗎?他在之前,還救過薛從良的命呢?如果他是危險人物的話,他還會救薛從良的命嗎?
薛從良和杜老先生的關係,現在幾乎和柺子薛和孔聖人的關係那樣,相互信任,形影不離了。薛從良有什麼困難,也會找杜老先生來商量的。
所以,薛從良還是覺得,如果懷疑杜老先生的話,自己是不是有點冤枉好人了呢?這是薛從良最不願意看到的。
可是,就各種情況來看,這杜老先生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從三年前,他來到伏龍山醫院來說,就十分奇怪,和他一起來的人,都慢慢的離開了惟獨杜老先生留了下來。中間的時候,這杜老先生還離開過一次,但是,薛從良中途又把他叫了回來。
自此之後,杜老先生一直沒有離開過。後來,杜老先生在經過薛從良的同意之後,開始在醫院中佈置天眼計劃,在醫院的角角落落,都安裝了攝像頭,這麼說來,杜老先生完全可以掌控這裡的一切了。
而且,除此之外,杜老先生還在伏龍山上,進行二十四小時的巡邏。他的飛行器,就懸停在高空,伏龍山上發現任何情況,他都可以看到。甚至,比薛從良都要了解伏龍山了。
薛從良想到了這裡,也是覺得不寒而慄。
杜老先生這麼深入地研究伏龍山,這到底是爲了什麼?都是出於他的個人愛好嗎?而且,杜老先生每天住在這裡,每天的花費,需要從哪裡來呢?
他的兒子,有時候是半個月來一次,有時候是一個月來一次,這個人是他的兒子嗎?
這些問題,其實都沒有得到證實過。薛從良把這些事情,前前後後,全都梳理了一遍之後,頓時有些驚慌呀。
薛從良很少懷疑過人,所以,對於這樣的事情,也從來都沒有留意過。現在,把前前後後,全都梳理了一遍之後,才發現,這杜老先生並沒有自己所想的那麼簡單了。
爲了搞清楚這些問題,薛從良準備對杜老先生進行一次偵查行動。
這次行動,要絕對保密,只有薛從良一個人知道。當然了,還得躲避着各個地方的攝像頭。一旦被這些攝像頭髮現了,薛從良照樣會被杜老先生髮現。
時間定在凌晨的一點半,這個時間點,一般是人們睡覺最熟的時候。這杜老年齡這麼大了,不可能熬夜熬這麼長時間的。所以,薛從良趁着這個時間,準備偵查一下這杜老。
穿上黑色夜行衣,戴上黑色的帽子,穿上軟底鞋,薛從良重操舊業,真的像是一個夜行俠。當然了,他的功夫要遠遠超出夜行俠,他不僅能夠飛檐走壁,同時,還能夠身輕如燕,沿着樹梢飛奔。
誰知道,當薛從良躡手躡腳地來到杜老先生的房間附近時,瞪眼一瞧,這個房間還在發出一點微小的光芒。
薛從良埋伏在一個大土堆的後邊,舉起望遠鏡,仔細地觀這個老頭,到底在幹些什麼?
只見,這老頭的窗簾,拉得很嚴實,只有一點點的光,從這裡露出來。薛從良就是通過這個縫隙,來觀測杜老先生的行動。
這就是擁有一個望遠鏡的好處。可以遠距離地觀測對方,這樣一來,就可以掌握主動權了。薛從良很高興自己擁有這樣一個望遠鏡。他覺得,這個望遠鏡花了一千多元錢,真的很值了。
通過這個縫隙,薛從良遠遠地看到,這杜老先生,在書寫些什麼。一邊寫,一邊在測量。在電腦的屏幕上,薛從良看到了一個自己熟悉的東西。形狀是倒圓錐形的,而且,這東西也是呈金黃?色,發出淺淺的金色的光芒。
薛從良心中咯噔一下子,杜老先生在這裡測量的,不就是自己創造的超級農耕空間嗎?
這個空間,薛從良沒有透露給任何人?而且,按照理論上計算,這東西,也是不存在?被掃描儀發現的可能,而且,更不存在被雷達發現的可能。
可是,這杜老先生,怎麼這麼快就發現了,而且,還在這裡秘密地研究呢的?怪不得薛爺說,這裡存在一個危險的人物,原來,這危險的人物,果然就是杜老先生啊。
多虧,薛從良發現的及時,否則,自己這一輩子,都會矇在鼓裡。
他測量這些東西要幹什麼?薛從良不得而知,反正,把這些東西的數據,測算的這麼準確,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先不管他什麼用途,首先干擾他一下再說。
他找了一個拳頭大的石頭,對着杜老先生的玻璃窗戶,就砸了過去。
只聽得“嘩啦”一身脆響,窗戶上的玻璃,碎落一地。這麼大的動靜,周圍的電動車,還有汽車防盜裝置,突然啓動,閃燈閃爍,吱吱吱地警報聲,叫個不停。
杜老先生顯然十分惱火,他憤怒地拿着手電筒,朝着四處照了照:“奶奶地,誰這麼孬種?”大罵着,把窗戶上,蒙了一個硬紙板。在這個時候,天氣已經很冷了,尤其在半夜,山上的冷氣,也是非常重,打開着窗戶,無疑非常寒冷。
薛從良躺在地上,半點都不敢動彈。他捂着嘴巴,偷偷地笑了起來。這種砸人玻璃的事情,薛從良小時候,曾經幹過,沒想到,現在這麼多大年齡了,竟然又重演了小時候的淘氣和搗蛋。這要是讓李美玉知道了,非要擰掉自己的耳朵不可。
可是,這很過癮。杜老先生終於沒有心情在測算電腦屏幕上的圖案了。
薛從良這才慢慢退去。起碼,在一定程度上,阻止了杜老先生的工作進展。
到了第二天,很巧,杜老先生的兒子,開着一輛豪車,來看望杜老先生了。他給杜老先生帶來了冬天的衣服,還有鞋襪,兩個人看起來,其樂融融,從表面上看,很像是到父子呀。
但是,薛從良很奇怪,這杜老先生的兒子,從來都沒有叫過杜老先生老爸兩個字。而且,這兩個人單獨在房間說話的時候,表情嚴肅,看起來,就像是上下級的關係。這讓薛從良有些懷疑了。
根據照顧杜老先生的護士介紹,每次杜老先生的兒子離開,都要帶走一個檔案袋,但是,不知道里邊裝的是什麼東西。好像神神秘秘的。
這次,薛從良留了一個神,等杜老先生的兒子,離開的時候,派人在路上,設置了關卡!這樣或許會有所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