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扇牆說來很是奇怪,當撞上去的時候,並沒有太過疼痛,但是,像是被萬能膠粘上了一樣牢固,手掌被粘在上面,臉也被粘在上面,動彈不得。
薛從良想要掙扎,但是,卻被粘得越來越牢固,任憑半邊臉粘在上面。
“別掙扎,別掙扎,快撒一泡尿,把那地方的粘液先融化了。”零零妖說道。
這是零零妖的經驗,如果不把那地方的牆融化掉,待會兒會逐漸把男根粘上,那可就無法摘下來了,除非把拿東西切掉了才行。
男人那東西被切掉了,還會是男人嗎?
薛從良聽到零零妖的話,有些不可思議,但是,這或許是惟一的方法。
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薛從良隔着自己的內褲,就把尿給撒了出來。
這是薛從良從未嘗試過的撒尿姿勢。也是他第一次,沒有用手扶,就把尿給撒了出來。看起來甚是滑稽,看薛從良,整個人都粘在無形的牆上,像是被人按在一扇玻璃牆上,手掌貼着玻璃,臉蛋也貼在上面。
腿部幾乎也無法動彈了。
只覺得,腿部一陣溼熱,這是薛從良的尿液所致,他已經大膽地把尿給撒了出來。
隨着這泡尿,從褲子上流下來,薛從良忽然覺得,那扇牆上的粘性降低了很多。男根好像已經從牆上滑落下來。這下輕鬆了許多。一股尿騷味,也瀰漫整個空間。
沒想到啊,這男人的尿液,還具有這樣的功能,關鍵時刻,還可以對自己的男根進行保護,並且是這種奇怪的保護方式。
正當薛從良得意的時候,那三五個女人,已經追趕了上來。她們碩大的胸部,在奔跑的過程中,左右晃動,顯然減慢了她們的速度。
這可怎麼辦?到底還是被他們生擒?然後被他們吸乾自己的精華?
薛從良不願意被重新吸乾。他趁着牆壁粘性降低的間隙,趁機把自己的右手,從牆上拿了下來。
“上槍……”零零妖這時候,說出弱弱的兩個字。
“上什麼槍,我沒有槍啊?”薛從良疲憊地說道。他還沒有搞明白,零零妖讓他幹什麼。
零零妖的眼睛,一直朝着薛從良的腰部看去。
薛從良突然想起,自己唯一的武器——穿甲槍還在,何不試試穿甲槍的威力。
他用唯一能夠伸出來的右手,艱難地從腰裡抽出了穿甲槍。
沒有辦法,薛從良揮舞着穿甲槍,朝着自己臉上的那扇牆揮去。
還好,這東西沒有被粘住。
一下,兩下,三下,這扇牆像是鋼化的防彈玻璃一樣,紋絲不動,倒是把薛從良粘在牆上的那張臉,給震得生疼。
畢竟,這穿甲槍也是神器,等到了第四下,奇蹟發生了——
咚的一聲炸響,這穿甲槍的槍頭,陷進去半截。有希望!就在這時,這扇牆的吸引力,突然消失,薛從良從牆上掉落下來。
這扇牆,也以砸破的地方爲中心,開始向四周崩裂開來。
隨之而掉落下來的,還有零零妖,和另外那麼多男人們的乾屍。
薛從良頓時喜上心頭。
一回頭,遍看見那三五美女出現在身後。
薛從良揮舞神槍,試圖去砍衝上來的大波美女。
“休傷它們!”只聽得零零妖叫到。
其實,薛從良並沒有傷害她們的意思,只不過是想要嚇唬她們一下。一個男人,怎麼會狠心傷害這如花似玉的美女呢?
薛從良是個心慈手軟的人,當然無法下手。
神槍停在了半空。
這羣美女,見這扇無形的牆壁被打破,立刻慌亂起來。其中以白娘爲首,首先想要逃走了。
“喂,跑什麼呀?還要繼續玩玩嗎?”薛從良抓住白孃的袖子,嘻哈這說道。
“沒什麼好玩的了,放我們走吧。”白娘有些哀求着說道,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薛從良的心,頓時就軟了下來。這女子,看着多麼可憐啊,生活不易,放了她們吧。
“抓住她們!”零零妖喊道。
薛從良眼疾手快,迅速又把手給抓緊了。白娘那纖弱的玉體,當然掙不脫薛從良有力地手臂了。
“讓她們交出寶貝來。”零零妖說道。
“什麼寶貝呀,我們沒有寶貝!”白娘說道。
薛從良也是聽得迷惑,這裡那裡有什麼寶貝,不就是幾個吸精的美女嗎?零零妖是什麼意思?
“主人,你聽說過五行神器中的無影石嗎?這東西現在就是在她們手裡,剛纔的那扇牆,就是無影石的傑作!”零零妖說道。
零零妖這麼一說,薛從良忽然想起來,無影石薛從良當然聽說過,聽說那石頭的威力,相當厲害,不僅能夠作爲手術刀使用,切除病害於無形之中,同時,還驅邪鎮魔的神奇作用,甚至還鞥你改變五行環境。
更重要的是,他是薛從良正要尋找的五行神器之一。
這時候,薛從良來勁了,沒想到,衆裡尋他千百度,得來全不費工夫,這無影石正愁着沒地方找呢?想不到在這裡有了線索。
“白娘,快說吧,無影石在哪裡?”薛從良溫柔地說道。
薛從良的口吻,沒有讓白娘有任何的恐懼。反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醜娘們,快說,無影石在哪裡?”零零妖狠狠地說道。
“哎吆,這位相公,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剛纔你在牀上玩我們幾個美女時候,那溫柔勁,多好啊,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多少我們也是有肌膚之親的人了,你何必對人家那麼兇呢?你鬆手,我去給你找找還不行嗎?”白娘開始施展美人計。
零零妖一聽這話,頓時也沒了脾氣。是啊,在牀上那會兒,他是最喜歡這白孃的,反反覆覆交合了三次,白娘在牀上的功夫,讓零零妖是親身領教了,她可以讓男人高潮迭起,欲罷不能啊,零零妖就被她搞得幾乎飛昇入天了。
正想間,零零妖鬆了手。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這白娘忽然就抽身逃離了。
眨眼功夫,就逃出了老遠。
女人畢竟沒有男人跑得快。以薛從良的功夫,都沒追上這白娘。
當快要到達一條河流的時候,薛從良一看,這不是薛莊南邊的薛河嗎?薛河的上游,有一個深水潭,這白娘就朝着那個方向跑去了。
正在追趕的過程中,薛從良忽然覺得自己的大腿根部,一片潮溼。
這種感覺,讓給薛從良然從夢中醒來……
原來,剛纔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夢而已,哪裡有什麼白娘?
但是,薛從良又用手摸了摸大腿內側的地方,依然是一陣溼滑。原來,是薛從良在睡眠中,夢遺了。
他立刻找來紙巾清理乾淨。
沒想到,這時候,零零妖重新出現在薛從良的面前。
“我說主人呢,我們就差那麼一點距離了,你怎麼突然又回來了?”零零妖喘着氣是說。
“我剛纔在睡覺啊?發生了什麼事了?”剛剛醒來的薛從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剛纔那美女你記得嗎?知道你爲什麼夢遺了嗎?就是那美女誘惑的你,笨蛋!”零零妖狠狠地說。
“啊?不會吧,你是說那個美女白娘嗎?”薛從良再次問道。
“不是她是誰呀,白娘,無影石,你記得了吧!”零零妖的兩個關鍵詞,讓薛從良恍然大悟。
“難道,剛纔發生的一起,都是真實的?”薛從良問道。
“不是真的是什麼?”零零妖有些遺憾地說道。
“啊,那我們豈不是錯過了一次機會?”薛從良也有些驚訝。
“也不能這麼說,我們已經看到她逃跑的方向了,再把她抓住,不是問題,只要不跳進她設計的陷阱就行。”零零妖說道。
“那趕緊走啊!”薛從良起身要去追。
看到牆上的表,正好是午夜十二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