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是得靠自己去找一些比較強力的幫手了!張越的腦子裡浮現出幾個人的面孔。
殺人王、烏通這是張越首先想到的人物。
火神烏通作爲四大規則者,他的厲害是毋庸置疑的。
而殺人王的能力就是遇強則強,龐大的規則者隊伍只會成爲他更磅礴能量的來源。
只是請出他們恐怕並不是那麼容易,張越不是個理想主義者,兩句口頭上的義正言辭並不能成爲說服他們的砝碼。
對於殺人王來說,至關重要的當然是那個早已死去的女人,這一點張越有把握可以做上一點文章,至於烏通看來就只有看看自己當初留下的面子是否真的有那麼大了!
按照殺人王當初留下的地址,張越很快的就在京城裡找到那家名爲和平客棧的客棧。
“你終於還是來找我了!怎麼?終於想好要來殺我了?”殺人王着這麼坐在後院裡的柴房你靜靜的劈着柴火,對張越說道。
“不是!”張越答道。
“我可以見一下嫂夫人嗎?”張越提到。
殺人王警惕的看着張越道:“你想幹什麼?”
“放心!放心!我只是讓你親眼看到一個事實!”張越高深莫測道。
殺人王遲疑的看着張越,然後道:“好吧!你跟我來!”說完轉身走進了柴房。
扒開柴房牆角堆積的柴火,殺人王拆除了牆角的一塊青磚,然後將手伸進空出的牆洞裡轉動了某個機關,然後柴房的地板上翻起了一塊地板,一個深幽幽的地洞露了出來。
殺人王帶頭跳進了地洞。
張越也不疑有他緊跟着殺人王跳了進去。
地洞裡冷的出奇,霧狀的寒氣將這個地洞都隱藏在了飄渺之中,牆壁上的冰燈閃閃的發着微弱的光線。
“跟緊我!”殺人王的聲音從張越的身邊傳來。
張越聽見他的話頓時明瞭,恐怕這個地洞裡是遍佈了機關啊!
跟着殺人王,張越很快的看到了一座冰棺,冰棺內一個面色發白的女子躺在裡面,看不出來有多麼綽約的風姿,只是給人一種很豔麗的感覺,這個就是殺人王一生鍾愛的女人嘛?
張越心中暗自嘀咕着。
“說罷!你想幹什麼?”殺人王依舊警惕的看着張越,對他來說冰棺裡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切,爲了她他可以付出一切,任何人也休想再傷害到她。
張越沒有急着拿出自己的底牌,而是對着殺人王道:“北疆告急,五胡有大批的規則者集結想要打入關內,入主中原,我想請你出去幫忙檔回這些人!當然血巫門和戰巫門也會派人前往。”
張越沒有報出確切的人數,也算是小小的使了個壞吧!
“說出你來找我決定好的加碼吧!”殺人王顯得很淡然,但是眼角的灼熱出賣了他的內心。
他知道張越既然有把握來,自然會有他的籌碼,而他的籌碼自然是有辦法讓她活過來,這是最大的可能。
張越輕輕的揭開冰棺,一股玄奧的氣息已經在手心凝聚,然後順着他的手心朝着冰內的女人流去。
冰棺內的女人原本已經有些腐化,浮腫的身體逐漸又一次的凝實起來,就像剛剛死去一樣。
殺人王一看頓時激動的臉色都紅潤起來,她的屍體的浮腫正是最近困擾着他的問題,但是現在張越無疑幫他解決了這些。
但是,這些還不夠!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欠你一個人情!”殺人王目光中帶着幾分期許看着張越道。
張越啥然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個小木盒,紫檀製成的木盒散發着悠然的檀香味,輕輕的打開小木盒,一塊指甲蓋大小的七色鱗片出現在木盒之內。
“七星龍鱗!”殺人王失聲驚叫,伸手就朝着木盒奪了過來。
他快,但是張越比他更快。
一瞬神的功夫,木盒就在張越的手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冷靜下來的殺人王激動道:“抱歉!我只是太激動了!北疆是吧!我跟你去!但是七星龍鱗必須給我!”
“沒問題!只要打退了五胡聯軍,七星龍鱗就是你的。”張越明確的給出了答覆。
同樣在南明谷,張越見到了隱居的火神烏通還有水母溶容。
開門見山的張越看見烏通即刻躬身一拜道:“烏前輩!北疆有變,蠻巫門集結了幾百規則者企圖顛覆大周,原本江山誰屬晚輩並不在意,只是蒼生何辜,百姓何辜?還望前輩憐憫隨晚輩出山!”
火神烏通聽完了摸着下巴上火紅色的鬍子,頗爲意動,卻面帶難色撇了撇水母溶容。
水母溶容好笑的瞥了烏通一眼道:“你想去就去吧!看我作甚?好像是我不通情理似的!”
張越機靈的連忙朝着水母溶容再一躬身道:“溶前輩大義!晚輩敬服!”
水母溶容笑道:“先不忙謝我!我也要去!”
“什麼?你也要去?”火神烏通驚詫道。
水母溶容沒好氣道:“怎麼就許你去逞英雄,我就不行?”
火神烏通連忙諂笑道:“行!行!你說行就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