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玉的目標是張越!
所有人都瞬間明白了岫玉是想要將張越掌握在手,對於現在的岫玉來說,岫玉部落已經毀了,能夠讓她東山再起的就只有獲得祖巫殿的支持,而獲得祖巫殿的支持的方式現在只有一種,那就是找到后土冥石。
但是現在後土冥石蹤跡全無,唯一的線索就只有被岫玉拎小雞一樣拎在手中的張越。
那麼張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些人之所以有膽子不顧祖巫殿的禁令將岫玉部落毀於一旦就是因爲有張越在手上做籌碼,有着即將水落石出的后土冥石和那幫神秘盜匪的蹤跡作爲功績,任何的罪過在祖巫殿那都可以抵消,甚至被視而不見。
重點是這個功績他們有,而現在如果張越讓岫玉帶走,他們就任何的功績都沒有了,身爲巫族一員卻妄自將一個部落摧毀在巫族中是屬於不赦之罪。
想到這裡所有人頓時眼珠子都綠了起來。
紛紛朝着岫玉撲了過來。
但是這會岫玉卻不着急和他們相鬥,在她的腳下忽然浮現出一道乳白色的八卦大陣,然後大陣射出一圈白光將岫玉和張越都籠罩起來。
“不好!別讓他們逃了!那是道門的乾坤鬥移陣,移形換位,可以將人傳送到數千裡之外。”一個頗有見地的巫人頓時大聲驚叫道。
已經恢復了正常形態的岫玉嘴角翹起一絲嘲諷的笑容,眼神卻冰冷的掃視着在場的衆人,消失在衆人面前。
也就在岫玉和張越消失的那一剎那,所有人腦中都想起一個詞,完了!
“找!不就是幾千裡嗎?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一個巫人跳起腳來大聲叫嚷道,但是回答他的卻是一片冷漠鄙視的目光,找?怎麼找?
岫玉不是不會動的石頭她不會坐在那讓你去將她挖出來,更何況他們的手下大部分已經死在了岫玉部落的將士的前幾波攻擊中,即使有幾個僥倖不死的,對於大範圍搜索人這一回事也只能是杯水車薪。
---------------------------------------------------------------------------------------------------------------分割線---------------------------
當張越將昏沉從自己的腦子甩出去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又在一片森林之中,只是樹木之間的間距頗大,斑駁的樹影和透過樹葉照射進來的陽光將張越的臉照射的一片斑白。
發生了什麼事?
最後發生了什麼?
金母!對了!我的金母呢?頭腦還不算全部清醒的張越四處張望着,卻發現一個曼妙的身影靜靜的坐在樹梢之上,風中搖曳的樹枝盪漾着她的裙角,金色的陽光照在有些發紅的樹葉上映襯着她那如玉的臉龐,帶着一圈神光,遮掩住了她臉上的蒼白。
好美!她是誰?
張越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但是張越還沒來得及將自己的疑問問出口,女子卻先開口了。
“後越是嗎?”
後越?是了!是自己的巫族名稱,名字太多看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啊!
“是···是我是後越!”張越回答道。
“是就好!那麼交出后土冥石吧!”女子的話很簡潔,但是張越卻迷糊了,他實在不明白女子是什麼意思,什麼后土冥石?倒是他的金母去哪了?不會是被眼前這個女子拿了吧!
張越沒有回答女子的話而是反問道:“你是誰?金母呢?是你拿走了我的金母?”
張越的答非所問似乎讓女子有些惱怒,她轉過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孔,緊緊的盯着張越道:“我給你個機會說出后土冥石在那,順便將你的同夥招供出來,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張越這才感覺到氣氛的詭異,從女子身上傳來的壓力竟然不比那個陰煞淵中的深淵尊主差,只是一個是陰沉邪惡,一個是清冷凜冽罷了!
“你是誰?”張越還是咬着牙問出這句話,他必須摸出最基本的情況,然後纔好對發生的事情下判斷。
“岫玉!”女子面無表情的看着張越,吐出這麼兩個字。
“岫玉,岫玉部落?”張越道。
“因爲你,現在已經沒有岫玉部落了!”岫玉似乎對張越怨念很深。
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在張越還沒反映過來,岫玉右手一曲,將張越吸向手心。
看着越來越近的美女,張越卻怎麼都感覺沒有好事一句話脫口而出。
“老妖婆,你要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