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趕路是什麼樣張越還真不曾見過,要是巫人的大量趕赴某地那一定是遮天蔽日的荒獸羣呼嘯而過,動如風雷,急如電火,道門中人則是棔車鑾駕,紫電青霜。
和尚駕的當然不會是祥雲,祥雲雖好卻只適合悠閒的晃盪,急行軍是絕對不適合的,何況和尚的祥雲大部分都是通體金光一片如是齊駕祥雲而過,怕是太過囂張了些,於佛教道義不符,空空惹得一身麻煩。
出乎張越的意外,難陀寺的大型飛行法寶是一片樹葉,張越認得出那是一片菩提葉。
一片寸長的樹葉迎風而長頓時變成了數十丈長,四面捲起的葉垣散發着翠綠色的光暈形成一個綠色的氣罩將盤腿坐在樹葉上的和尚們護持的安安穩穩。
張越隨着苦橙、苦海坐在整個和尚堆的最前端,苦海的一個徒弟掌控着整個菩提葉的飛行,而就在他們飛行的前方,漫天的紅霞和金光燦爛無比,無數的佛家真言似乎就在那大片大片的雲霞中閃爍,忽隱忽現,或明或暗。
這些雲霞看着雖然不遠但是卻遠在十萬八千里之外,那些明暗變化的符文是通天的佛家神通,這種神通充分的限制了一些大能者運用空間之術移形換位趕赴靈山。
搖搖望去,那些金紅色的雲霞就是一個讓人永不迷失方向卻難以追尋的燈塔,以十二時辰爲限的周天運行中徹響着震撼着整塊佛門之地的如鐘聲般的雷音。
在菩提葉的逐漸靠近中,碰見的同往靈山大雷音寺的和尚也多了起來,如南山的普賢宗、南海的慈航淨宗和紫竹林,血海邊的地藏化真寺,千佛山的顯宗等等等等,都是屬於佛門中的豪門,其勢力之大影響之大絲毫不遜色於由如來佛祖直隸的靈山千寺和佛門兩位聖人傳下的道統,而那些名聲不顯或是實力不強的寺廟、宗派更是多如牛毛數不勝數。
其飛行法器更是千奇百怪,平庸一點金鉢、法杖、袈裟、木魚皆可,神奇一些的或樹葉、或草木、或不入天地五行之物,不足而一。更神奇一些的花鳥蟲魚、經書古卷別具一格。
難陀寺身爲靈山上宗,自然會有不少的靈山中門下寺的和尚們前來巴結交好,同爲靈山上宗而又於難陀寺較好的寺院也會前來拜會一番,互相禮貌客套幾句。
張越身爲難陀寺的新進人員,偏偏還是直屬於彌陀佛的第一代弟子,這樣的意義就不同一般了,現在的張越雖然也有些許的佛法神通卻實在弱得很,所以圍繞着張越爲何能夠一步登天,很多和尚都化身八卦之王在張越背後指指點點起來。
就在張越對那些指指點點的和尚感覺不耐煩的時候,遠遠的一座古檀色的蓮臺飛了過來,看着那張蓮臺張越心神一動,因爲那盞蓮臺的樣子太相似一樣張越沉浸擁有在手的法寶,靈柩燈。
“是燃燈古佛教的吧!”八卦之火已經燃燒起來的和尚們議論着。
“是,是燃燈古佛教的,看來這次燃燈古佛教可能會降級到中門了吧!”又一個和尚有些幸災樂禍道。
“看來是啊!燃燈古佛教的教主古佛燃燈佛主已經消失了幾個會元了,如今古佛教的兩大高手聽說一個入魔一個身死,落入中門之後說不定還會直接落到下寺吧!”一個頗爲年長的和尚唏噓不已。
一時間場面上竟然又靜了下來,的確地仙界時間總是最無情的,無論曾經有着什麼樣的風光也終歸會有沒落的一天,小到一個宗門種族,大至整個地仙界,都不會有着永恆的主角。
張越看着擦肩而過呼嘯而去的燃燈古佛教的蓮臺,神色變幻,無論如何燃燈古佛教的沒落和他也有着直接或間接的關係,當然已經徹底成長的張越不會多出一些沒必要的負擔,但是曾經答應過別人的誓言卻不能不遵守,靈柩燈啊!如今應該落在勾陳帝君的手上了吧!
燃燈古佛教的經過只是一個插曲,現在卻有一個宗派出現在難陀寺的面前,將難陀寺前進的路堵的死死的然後晃悠悠的前進,難陀寺的樹葉向左他們也向左,難陀寺的樹葉向右他們也向右。
苦海的臉色變的很難看。
“是彌陀宗的人!”苦海的大弟子普法和尚憤恨的說道,業已剛剛晉升佛陀的他在難陀寺的地位並不低,很多寺廟中的具體事務都掌握在他的手中,所以苦海沒有發話他卻先出聲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繞過去!”苦海的臉色恢復了正常對身後操控菩提葉的弟子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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