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蟲不可以語冰,用來形容現在的張越與歐若拉的關係真的十分貼切,歐若拉自認爲完美的佈置,自認爲堅強的防護,自認爲的那些其他神域的至高神的救援,自認爲的一切的一切在張越面前都如同紙糊的一般,只要張越輕輕的揮一揮手,它們比一層蜘蛛網堅硬不到哪去。
張越的境界早已超出了歐若拉所能夠理解的層次,就是這份差距將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出了天差地別。
輕鬆的破除掉歐若拉的最後屏障,歐若拉那翠綠色的身影如瘟雞般的出現在張越的面前,她實在無法想象這個世界怎麼會出現如此恐怖的人,那怕是創世神奧格里斯只怕也不過如此。
顫抖的坐在她那原本高高在上的王座上,歐若拉全身無力的癱倒着,嘴角如離開了水源快要乾涸而死的魚,一張一合,眼神中滿是驚恐。
“放···放過我!你要怎樣都可以!”歐若拉已經完全喪失了勇氣,任誰看見張越將一大片足以殺死至高神的封印神術,機關還有各種強大的防禦如破紙一樣的揮手消弭的乾乾淨淨,也不會再保持冷靜。
嘴角帶着冷笑張越道:“喔~我真的想怎樣都可以?”說着還肆無忌憚的打量着歐若拉的身體,似乎有些猥瑣。
歐若拉的聲音勉強道:“當···當然!”
“一個至高神的女奴!想想都讓人興奮呢!”張越一邊刺激着歐若拉一面緩緩的朝着歐若拉靠近,似乎真的有些意動。
歐若拉原本緊繃的神經有了些許的放鬆,無論如何,能夠活着也是一個機會,什麼面子什麼的都不重要,無數年前她那些不光彩的過去不就是被她成功的將那些玩弄她的人踩在腳底之後,徹底銷燬了嗎?歷史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只有活着才能勝利。
但是很快她的瞳孔就緊縮起來,張越的手撫摸上了她高聳的胸部,原本她臉上激起的一絲媚意也很快被驚恐代替,張越的手竟然毫不遲疑的插進了她的胸膛,硬生生的摳出了那顆碧玉色的至高神格。
“不過女奴什麼的,我沒興趣呢!”張越如此說着,將手收了回來,歐若拉的身上並沒有傷口,張越是透過空間直接將手探進她的胸膛挖出的神格。
“對於女性,我一向是很尊重的!就讓你體面的去吧!”張越這樣說着,將神格丟進自己的小世界,頓時小世界在迎來了死亡的力量之後又充滿了勃勃的生機,生和死終於歸結成爲了一個圓。
第四個至高神隕落。
至高神的再次隕落卻沒有再次的引發衆神的注意,即使漫天的血雨和雷霆也不過是讓這些殺紅眼的神靈們更加激發幾分兇性。
這已經不僅僅是無上神器的誘惑,更多的是一種隱藏在骨髓裡的殘暴和兇性的徹底誘發,即使是神,也擺脫不了曾經爲人的劣根性,說到底,人就是神,神也是人。
當然其中那柄畫戟的功勞也是不可抹的,已經誕生了完整靈智的它已經徹徹底底的淪爲魔道,散發着迷人的光暈卻能夠在人不知不覺中迷失,混亂,狂暴,沉醉於殺戮。
愈多的殺戮對它而言就是大補之物,在戰場上所產生的一切都足以讓他成長,何況在這裡的是幾乎整個奧格里斯的精英,以一個世界之力供養它,它如何不能急劇成長?
至高神之間也大多在交手,雖然沒有出現傷亡,但是神力的消耗依舊驚人,更有水神和火神已經打出了真火,雙雙重傷卻已經死纏着糾打不修。
畫戟也是幾次易主,似乎打定了足以撿便宜,畫戟也沒有表現出自己過多的靈智,但是適當的展現威力卻又讓幾乎所有人爲它發狂。
倒黴的大地之主蓋亞更是被火神格魯握着畫戟之時斬斷了一條臂膀,讓他再也不敢硬抗畫戟的鋒芒,既然衆神中防禦力最爲強悍的蓋亞都擋不住畫戟的鋒利,那麼其他的神靈自然在奪取畫戟的時候小心了很多,儘量不直接觸碰到它的鋒芒。
就在這難捨難分的時候,忽然一股絕對的壓力從天而降,衆神頓時覺得自己頭頂的星光似乎都全部被遮掩住了,再也沒有一絲亮光,之時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個巨大的磨盤似的東西壓了下來。
轟!
塵埃落定,一擊之下,原本重傷的火神隕落,水神隕落,蓋亞傷上加傷,沉入奧格里斯大地,陷入無盡沉睡,其餘五位至高神也是紛紛重傷。
衆神忽然產生了一種絕對的恐懼,當他們回過神來環顧四周的時候,剩下的只有滿目凋零。
這----難道是衆神的黃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