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家,中國武術界着名的武術世家,其武館所出的弟子水平之高,堪稱中國第一流的武館。
雖然說是武術世家,但由於本代當家主華道的出色經營,讓華家目前無論在政界還是商界都有很大的勢力,其影響力遠遠不是一般武術世家能比擬的。
就拿居住着宗家人員的華家總府來說,能在寸金寸土B市市中心,建起一座佔地面積超過三平方公里,仿如宮殿般的古樸建築,這可不是單單用一句有錢就能說明的。
現在,在華家總府中心的一座高聳如摩天大廈般的高塔中,華家家主華道的長男,家族下一任繼承人華天惜,剛剛從一臺圓球型設備中走出來。
剛剛經過長達50小時以上的刻苦特訓,讓天惜幾乎無力走出設備,踉蹌了幾步,幾乎跌倒在設備外的道場上。
一直守候在設備外的僕人石平,忙走上前去,伸手想扶天惜一把,卻被天惜惱怒的摔開他的手。
“少爺您這樣實在太勉強自己了!您的身體會吃不消的。”
“滾開!”
一聲暴喝,天惜推開了身邊的石平,支撐着走到道場的一角,拿起擺在桌上的一把造型古樸的長刀,拔去刀鞘,開始進行最基本的揮刀練習。
距離種族任務過去已經一星期多了,這一星期來,天惜都進行着苛刻之極的生死特訓,除了因爲逼切希望提升實力復仇外,也是因爲只有特訓時那種把肉體磨鍊到極限的疲憊感,才能讓自己稍微忘記慘敗的恥辱感。一路看文學網
腦海裡再起浮現起那個不知名的少年高手那高不可攀的姿態,還有他最後揮出的那近乎輝煌的一刀。
強烈地殺氣,從天惜身上冒出,英俊的臉容變得猙獰。仿似惡鬼一樣。
從來沒有過這種恥辱----自幼習武,至今十七載,從來沒有嘗過這樣的慘敗,這樣的侮辱。而擊敗自己的,只是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年紀的少年。
一想到這裡,天惜持刀的雙手顫抖了起來,呼吸變得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一旁地石平,看着天惜這幅難受的樣子,擔心地勸道:“少爺,您還是休息一下吧,您這一整個星期來都是這個樣子。您要顧好自己的身子啊。”
面對一臉擔憂的石平,天惜只是冷冷地說道:“閉嘴。”
石平嚥了一下口水,但還是壯着膽子勸道:“少爺,勝敗乃兵家常事,況且只是一個遊戲而已。您不用太較真的。那些人一定是用了卑鄙地伎倆對吧?如果是公平的比試,絕對沒有人可以打敗少爺的。”
聽到石平的話,天惜突然停止了顫抖。呼吸也恢復平順,他轉過身來面對石平,雙眼帶着危險的光芒。
“石平,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了……我不是叫了你閉嘴嗎。”
面對天惜冷酷地眼神,石平渾身因爲恐懼而顫抖,他馬上跪到在地,驚恐地說道:“石平知罪,請。請少爺原諒,石平保證不會再犯。”
輕輕地搖了搖頭,天惜帶着瘋狂的語氣說道:“你不會再犯的了……”
“……因爲……你現在就會死在這裡。”
手中地長刀一揮,華麗的刀光伴隨血色在道場閃爍而過。
石平呆呆地望着胸口噴濺而出的鮮血,猶自不能相信的樣子。然後,他艱難地舉起一隻手。說道:“少……爺。”
撲的一聲,石平倒了下來,流出的鮮血染紅了道場。
天惜濺上鮮血的臉上,雙目帶着瘋狂的神色,然後,他擡起頭來,仰天發出一聲狂嚎!
“啊啊啊----”
道場外傳來了急切地腳步聲,然後,大門被打開,一位身穿白色旗袍的女性和一位穿着西裝的男子出現在門外。
“天惜!你怎麼了……石平!”
旗袍女子剛一入門,看到手持長刀仰天長嚎的少年,急切地問道,然後,她纔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石平,發出一聲驚恐地尖叫。女子身後,穿着西裝的男子快步上前,伸手探在石平地脖子上,然後轉過頭來,冷靜地向女子說道:“他死了。”
旗袍女子怔怔地看着石平的屍體,胸口急劇的起伏着,過了好一會兒,她轉過頭來,看着渾身濺滿鮮血,手持血刀的天惜---任誰都能看清眼前這一幕是誰造成的。
深呼吸了一下,女子轉過頭來,冷靜地向西裝男子說道:“清雲,這裡的一切交給你處理,你懂得怎麼做吧?”
名叫清雲的男子利落地答道:“是,憐小姐!石平是因爲魯莽地和門下弟子使用實刀較量中,不慎被弟子所傷,傷重不治而死。”
“很好!還有,把你的外套給我。”
清雲忙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遞給名爲憐的旗袍女子---華家大小姐華天憐,也就是天惜的姐姐。
把外套披在渾身濺滿鮮血的天惜身上,伸手拿過他手上的長刀遞給清雲,然後她拉過弟弟的手,輕輕說道:“我們走吧,天惜。”
天惜沒有反抗,只是喘着粗氣,任由天憐牽住他的手離開了房間。
拉着天惜急步走過走廊,途中遇到幾名弟子,看到滿臉鮮血的天惜,都很識趣地馬上掉頭就走,裝作沒看到。
很明顯,這樣的事件不是第一次了。天憐緊咬着下脣,這樣的事件,憑藉華家雖然可以壓下,但也不是單憑自己就可以解決的。
看來只有去請求父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