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嘯讓奴印符吞噬了九黎帝尊,準備了七級強度的奴印,就是準備送給古師兄呢。
三級強度就足夠奴印一個地榜強者了。
七級強度,符印的速度快到古師兄根本就來不及閃避。
這種強度的奴印符,就如用天網去網螞蟻,古師兄的靈念抵抗不住。
只在一瞬間,奴印符就融入他的腦海,完全控制了古師兄的靈識。
噗通,古師兄一臉呆滯地落到周嘯面前不及一丈的地方。
“給我學聲狗叫。”
周嘯道。
“汪!”
古師兄叫了出來。
周嘯一笑,歡喜之極。
古師兄這樣的強者,不知比周嘯強大了多少倍,原本週嘯累死也奴印不了人家,可是,九黎帝尊親自做奴印符,並且拼着殘餘力量將奴印符的強度硬生生提升到了七級強度。
這下子古師兄可逃不過去了。被奴印之後,就完全成爲了周嘯的傀儡。
擁有一個地榜前三十強的強者做傀儡,周嘯這次收穫可太大了。
“你不是爭着搶着被奴印嗎,現在我成全了你,你滿意了吧。”
周嘯邁步走到大殿上首,將那具白骨又收進了靈符袋,這具白骨每一根裡邊都蘊含着龐大的能量,煉化一根,都足夠他將仙軀凝練度再提升兩個格度。
這下子發了,得了這麼多白骨,又收了古師兄,靈潮海一行比我想像的還要收穫巨大。
這些白骨,夠我修行一段日子了。
周嘯心滿意足,一轉身,殿門轟地一聲爆炸,突然就被人一腳踹開,巡查使劉光一個健步闖了進來。雙掌一前一後擺出起手式,雙眼咄咄逼人地向大殿裡邊掃視,一眼就看清了周嘯和古師兄兩人。
劉光大喜,大喊道:
“哈哈,古師兄,原來咱們真的將周嘯這小兔崽子給堵住了。”
那陣古師兄傳訊邀人助拳,其中就有劉光一個,劉光從靈潮海開啓的時候,就一直在向周嘯逃跑的方向追趕,自然趕過來的最快。
白骨被收了起來,大山的威壓已經消失了,劉光不知道這座大山的險惡,感應到古師兄的傳訊方位,一頭闖進了大殿裡邊。
眼看着他和古師兄兩人一前一後,將周嘯圍在中間,劉光簡直喜不自禁,只要將周嘯堵住,他這個內門弟子,加上古師兄這個地榜強者,兩人不得將周嘯玩死。
那陣在光陣裡邊,周嘯敢打他們,這回這口惡氣要讓周嘯千百倍地償還。
劉光一臉猙獰,狂笑道:
“古師兄,是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古師兄和周嘯沒有一個人說話,全都站在那裡,靜靜地看着他。
劉光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了,擺着雙掌攔在門口,又疑惑地向面無表情的古師兄看了一眼,小心問道:
“古師兄,難道不殺他?對,我記得你說過,逮到這小兔崽子,我們不殺他,將他奴印了,將他像狗一樣折磨一百年。呵呵,這個主意好,古師兄,我來動手抓住他,一會你準備奴印。”
那兩個人仍然沒有一個人說話,全都靜靜地看着他。
劉光有些傻眼了。
來回轉頭看了看這間石殿,感覺這裡有一股陰森森的感覺,氣氛不對勁啊,古師兄爲什麼不興奮,爲什麼始終不說話。
劉光收了雙掌,恨恨地瞪了周嘯一眼,走到古師兄身邊,小心問道:
“古師兄,難道你又不想奴印他了?那有什麼猶豫的,不想奴印,我們就殺了他唄。”
啪!
古師兄一巴掌將劉光扇飛。
這一巴掌太狠了,將劉光的後槽牙全都扇碎,腦袋都扇的癟進去一大塊。身體骨碌碌地翻滾了出去,狠狠撞到大殿牆壁上,頓時滿腦袋都是血。
“古師兄、你……”
劉光都被扇懵了,飛跳起身,眼前光影一閃,古師兄一個健步衝過來,又一記巴掌將他扇倒在地,腦袋裡嗡嗡的,眼睛都要不聚焦了,最鬱悶的是,劉光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他到底是如何到罪了古師兄。
“古師兄,有話好好說啊,你這是怎麼……”
啪!
又一記巴掌。
“你到底要怎樣處置周嘯,你做主就好了,我只是建議,又沒想拿你的主意,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啪!
“古師兄,難道你在這裡發現重寶了,想要獨吞?你發現什麼寶貝我哪裡敢和你搶,就憑咱們兄弟的關係,我也不會往出說啊,你打我幹什麼,咱們兩個也沒有衝突……”
啪!
劉光都哭了,渾身是血,腦袋腫成了豬頭,躺在地上根本就起不來了。
周嘯在旁邊一臉挪揄地笑意,這個時候方纔淡淡道:
“巡查使,我好奇的是,你這麼費力地和我的傀儡說那麼些話有什麼用。難道你到現在還沒看的出來,是我命令古師兄打你的嗎。”
“什麼?”
劉光翻身坐起,瞪着腫封喉的眼睛,震駭地盯着周嘯,再轉回頭看向古師兄,果然,古師兄這一刻雙眼呆滯,面無表情,周嘯那樣說,他仍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分明是被人奴印了的樣子。
“周嘯,你、你敢奴印同門,你不知道這是會被處以極刑的重罪……”
劉光瘋狂地指着周嘯。
他根本就不知道周嘯怎麼做到的,一個外門弟子,逆天了也不可能將地榜強者奴印啊。
周嘯冷笑道:“你知道是重罪,還開口閉口就要奴印我?這是重罪,但是,你已經沒有機會說出去了。”
古師兄一腳踩到了劉光的脖子上。
喀,劉光脖頸處一道扭曲的錯悖聲音,腦袋耷拉下去,整個人軟軟地垂倒在後邊的牆壁上。
從他跳進來喊着要殺了周嘯的那一刻,就註定了這又是一個送死之人。他已先行那般惡毒,周嘯還會對他手下留情嗎。
打蛇不死,必成後患,這些年周嘯對敵,早就深深明白這個道理。
周嘯轉身,將這座石殿仔細地處理了一下,將他留下的痕跡全都抹去,就是再來人也不會發現這裡有過殘害同門的半點證據,方纔長吁了一口氣,轉頭對古師兄道:“我們走。”
兩人化爲流光飛出大山,向來路趕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