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夜精靈,李天一帶着伊可妮雅還要安東尼來到大本營上方的一座山峰之上,眺望遠方。而他看的方向是聖城的所在也,也是洛特世界聯軍的前線指揮所。
“如果有拉姆在,只需要一箭。無人可以躲過她的必中一件,而那個帝龍也只是神階而已,並不是半步神位,更不可能擋下。”
李天一突然說道,眼中透入出些許的感慨和期待。
“真的是沒想到啊!那些被救世會策反的人出現以後,我把很多人歸進名單。但是,拉姆是我第一批排除在名單之外的。可是真的沒想到,他居然是一個叛徒,一個從來沒有表露出半分異常的叛徒。“
安東尼聽到李天一的話後迴應道,話語中帶着無盡的惋惜。像拉姆這樣的存在,被譽爲極限武者。他們都將一條路走到了極致,哪怕沒有力量,單靠他們自己走的極限武道,也有抗衡半步神位強者的實力。
在第二次神戰之前的神階有多少極限武者沒人知道,但是在第二次神戰之後,洛特世界只有三個極限武者,一個就是精靈族的箭道極限武者拉姆,一個是神族的劍道極限武者左少皇三瘋,至於最後一個就是人族的魔法之道極限武者魔法聖賢安東尼。
“不能說是策反,應該說是提前佈置。他們本來就是救世會的人。只能說我們的警惕不夠。不對,也不能說我們的警惕不夠,而應該說救世會藏的太深。還好暗章抓的最緊,目前沒有發現暗章出問題。如果暗章出了問題,那我們就要開始一場大清洗了。”
李天一說道,眼中閃過一道兇光。他最恨的就是背叛,另可錯大一片,也絕不放過一個。亡靈的最核心團隊絕對不會出問題,但是圍繞這個核心團隊的核心會不會出問題,那就不知道了。
不過,只要有一個出問題,李天一就勢必會進行一場大清洗,見這個圍繞最核心的核心,進行一次全面洗牌。
“對了,帕森金那邊怎麼辦?繼續讓他掌握權力?還是架空?反正不能除掉,聖瑪麗這個小丫頭探索出的幻機,絕對是一個嶄新的魔法體系。而且她也是目前這條道路唯一的探索者。”
安東尼問道,似乎在尋求李天一的想法,但是似乎又有自己的決斷。
“他是個聰明人,聖雅麗安不能動,帕森金也不能動。聖瑪麗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位可以開闊新時代的天才,一個拖動文明進程的天才。她對於我們有重大作用。穩定她就可以,至於帕森金,他自己會放棄自己手上的權力的。他有這個覺悟。”
李天一說道,說的同時看向在他懷裡似乎有些困了的伊可妮雅。這個世界的極限武者並不是三個,而是四個。至於第四個就是伊可妮雅,巫師道路的極限武者,說不定她還是巫師道路的開闊者。
在李天一和安東尼談論的時候,血玫瑰帶着幾個血玫瑰女僕團最核心的成員,還有暗衣七者來到聖城城下。看着破百無比的聖城,血玫瑰的心中感慨良多,最後還是沒有多想什麼,直接走入有着士兵把守的聖城。
對,是直接走進去的,那幾個士兵看起來就像沒有看到他們一樣。
“咚!咚!咚!”
在他們走進聖城的同時,聖城中突然迴響其奇怪的悶響,就像是心臟的跳動聲一樣。只不過,這個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找不到聲音的源頭,但是感覺起來又像是自己的心跳聲,總之非常的奇怪。
原本在前線指揮部之外烤火喝酒的古霍在察覺到這個聲音後臉色一變,直接走進大帳中說道:“康奈爾,打開先王守護!”
康奈爾聽到古霍的話後臉色變了變,沒有問太多的什麼,直接打開了他隨身攜帶的超神器先王守護。
與此同時,第三聖使也衝到了前線指揮部裡面,看到沒有人出事以後倒是鬆了口氣,然後說道:“是亡靈培養的頂級暗殺手暗衣七者出動了。而且猜的沒錯的話他們就在城裡。目標應該康奈爾你。因爲你是這場戰爭我們這邊最核心的成員。”
“城內?沒有任何的警報,難道說我們佈置下的那些警報都是用來看的嗎?”
康奈爾說的同時有些許的不滿。爲了保護這裡他們可是花了大代價。但是現在第三聖使直接說有亡靈的殺手在聖城之中,這如何讓他們相信?
“這個心跳聲就是暗衣七者真正出動的表現。暗衣七者雖然只是神域境界,但是在滿足一定條件下,他們連半步神位都可以屠殺,對神位也有威脅。只不過他們沒有展示過自己最猙獰的一面罷了,你們佈下的手段對於他們來說,可以直接無視,只是給你們一點心理安慰罷了。”
第三聖使說道,說的同時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劍,看着四周,想找出暗衣七者的存在。
幾分鐘不到,血玫瑰帶着暗衣七者還有幾個血玫瑰女僕團的成員來到了前線指揮所之前,然後停下拿出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精神傳遞法陣。
在這一次行動之前,血玫瑰和暗衣七者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實際上到現在他們也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行動的指令是一步一步的,做完上一步纔可以得到下一步的指令。
與此同時,處在李天一懷裡的伊可妮雅突然睜開了眼睛,而她的手上也捏着一個奇怪的精神傳遞法陣。然後說道:“行動指令,暗衣七者強攻康奈爾。血玫瑰及其成員,尋找機會,滅殺所有帝龍帝國的成員。行動完成之後,開啓絕對防禦撤離,儘量保證自己的性命。”
伊可妮雅說完後把手中的那根奇怪的精神傳遞法陣捏碎,然後就拿出了另外一個。不過沒有說話,繼續閉上眼睛,似乎困了想要睡覺,也似乎是在想事情。
李天一和安東尼也只是站在那裡,似乎沒有聽到伊可妮雅的話,但也似乎是聽到了。
“這個也太小心了吧。”
安東尼說道,似乎是在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