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川一聽更急了,看來陸雨嬌說的是真的,但到底誰會綁架柳芽兒呢?
……
在那間破廠房裡,柳芽兒不久就醒來了,她是被疼醒的。
睜開眼睛,她看見自己的衣褲被扒了個精光,這個惡魔般的男人竟然在咬她!
他在她的背上狠狠地撕咬,咬一口換一個地方,她的背部、肩膀、鎖骨……被他一一細細地咬過去,就像真的在品嚐她的味道!
柳芽兒疼痛難忍,不停“啊——啊——”地喊叫。
她的喊叫,更激發了那個魔鬼男人的獸性,他興奮地吼:“叫!叫!大聲叫!老子喜歡聽!”
他嫌柳芽兒的叫聲不夠悽慘,又擰她,掐她,掐得她身上冒出了許多細小的血珠!
柳芽兒痛得不停慘呼。
……
凌少川馬不停蹄趕到t市,先找到了那個接電話的孩子歉歉。
歉歉說了情況,又說,不久前有個叔叔也打過這個電話,也找到他問了情況,那個叔叔已經追過去了。
凌少川問了那人的相貌,猜想是江雲非,心裡放鬆了一點,急忙開車往城南追去。
原來,江雲非掛斷陸雨嬌的電話後,又想着陸雨嬌這話不知道是真是假,於是給柳芽兒打電話求證,沒想到是一個小孩接的。
他仔細聽小孩說了事情經過,才相信陸雨嬌沒有騙他,馬上開車往t市趕來了。
……
可憐的柳芽兒還在受着地獄式的折磨!
那男人折磨得她太久,她已經沒有力氣叫了,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裡,不管他怎麼咬她,掐她,她都不發出聲音。
那個惡魔惡狠狠地說:“不叫?我偏要你叫!”
他轉身從牆角提過來一瓶酒,大大地喝了一口,噗地一聲向柳芽兒的背上噴去!
“啊!”柳芽兒的背痛得猶如萬箭穿心,她在牀上打着滾地慘叫。
那個魔鬼索性把一瓶酒往她身上淋,柳芽兒慘痛無比,淒厲的尖叫着:“啊——啊——啊——”
這慘嚎聲特別瘮人!
那人仰頭哈哈大笑,狂妄地說:“凌少川!你再不來!你的女人就要被我活活折磨死了!你只有來給她收屍了!”
他把剩下的酒倒在她的胳膊上,那裡傷得最深,柳芽兒痛得發出了一聲尖厲的慘嚎,頭一偏,昏死了過去!
……
凌少川一邊駕駛着車往前飛馳,一邊兩眼四處搜尋,他的心裡很着急,算算時間,現在已經過去幾個小時了,柳芽兒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到底是誰綁架她?綁架她又有什麼目的?江雲非找到她了沒有?
他趕緊給江雲非打電話:“喂!雲非,你在哪裡?”
“我在t市。”
“我也在t市,我說的是你現在的具體位置。”
“我在城南,已經過了收費站了。”
“找到芽兒了馬上給我打電話!”
“好!”
兩人不再多說,柳芽兒此刻的處境牽動着他們的心。
……
那個中分頭的魔鬼男人見柳芽兒痛得昏迷了,他仰天狂笑:“姓凌的,你們不是很厲害嗎?連你們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們有什麼屁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了一會兒,他出來對守在門口的兩個人說:“去!這個女人賞給你們了!”
兩個男人一起向他點頭哈腰:“謝謝大哥!謝謝大哥!”
兩個人正要往裡走,中分頭又喊住他們:“別弄死了,讓兄弟們都嚐嚐鮮!”
“是,是,大哥放心!”
兩個傢伙邪笑着,急不可耐往裡面走。
……
開着車的凌少川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好象聽見了柳芽兒的慘叫,他的心裡慌得很厲害,不斷念叨:“芽兒,芽兒,你千萬不能有事!”
過了收費站,他不顧一切地加速行駛,飛一般向前飆去。
又走了很久,他看到了一處因拆遷改造而廢棄的工廠,也看到了江雲非的車子。
這片工廠很大,估計這一個片區要開發,周圍很遠都沒有人家戶。
凌少川嘀嘀嘀地按響了喇叭,如果綁架柳芽兒的人在這裡,汽車喇叭對他們有一定的震懾作用,他們不至於敢再對柳芽兒亂來。
然後他又給江雲非打電話:“雲非,找到沒有?”
“還沒有,但是柳丫丫很可能在這裡!”江雲非的聲音有點緊張:“我看到了一些女人的衣服!”
“女人的衣服?”凌少川心裡一跳,更慌了,不再多說,下車撒開腿往裡飛奔而去。
……
柳芽兒被中分頭老大賞給了他的兩個兄弟,眼看她就要被他們凌辱了,外面突然傳來急促地喊聲:“大哥,大哥,有人衝進來了。”
中分頭看見一個手下急匆匆跑了過來,他的眉頭一皺,問:“是誰?凌少川來了?”
“不是,是凌少川的朋友江雲非。”
“是他?好!好!來得好!”他回頭喊:“你們慢着。”
那兩個傢伙還沒有走到裡面屋,就被中分頭叫住了,他們心裡很懊惱,臉上卻不敢流露出不滿,馬上回到他身邊問:“大哥有什麼吩咐?”
中分頭說:“你們一會兒再享用,我們先上演一出好戲。”
兩人諂媚地問:“大哥,演什麼好戲?”
中分頭桀桀陰笑着說:“你們說,如果讓凌少川看見他最好的朋友睡了他最喜歡的女人,他會不會氣瘋?”
幾個人一起拍馬屁:“他一定會氣瘋,不愧是咱大哥,這條計謀絕了!”
“好,你們去準備,先把這女人弄醒,給她灌藥,你們再藏起來。”
柳芽兒的頭上被淋了一盆冷水,她醒了過來。
潘豐茂獰笑着說:“凌少川喜歡你什麼?就喜歡你清純吧?清純好,我也喜歡。老子要讓他親眼看着他的好兄弟搞他的女人,還要讓他親眼看着他的女人被我一羣兄弟弄,我要親眼看着凌少川瘋掉!”
他將手一揮:“端酒來!”
兩個手下端了一碗酒過來,捏住柳芽兒的嘴巴,強行給她灌了下去,酒裡自然放了東西。
將柳芽兒扔在牀上後,幾個人很快散開,藏在了隱蔽處。
江雲非一路找過來,看見了幾件女人的衣服,衣服上面還有血跡。
他猜想柳芽兒就在這裡,心裡更加焦慮,繼續往前找,一直找到了最後一個房間。
他推開門,穿過客廳來到臥室,看見柳芽兒睡在牀上,滿身都是傷,胳膊上還有大量的血跡。
“丫丫!”他急忙過去,一邊喊一邊脫下衣服往她身上蓋,又撕下內衣布包扎她胳膊上的傷。
不料,就在這時,江雲非的後腦勺被擊了一棍,在他暈頭轉向之時,被人按住頭,灌了一大杯酒一類的東西。
要說江雲非的酒量,那自然是很好的,一杯酒不可能灌醉他,但因爲酒裡下了藥,他不一會兒就暈乎乎起來,而且身上發熱,身體裡有一種東西在快速高漲!
那些人灌了酒又躲了起來,屋裡只剩下了江雲非和牀上的柳芽兒。
柳芽兒身上的藥性已經發作了,她眼神迷離地看着他,不斷將手向他揮動。
江雲非體內的藥也發生作用了,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向柳芽兒撲了過去!
……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
凌少川在這座廢棄的工廠裡四處尋找,找到後面,看見一排一排全是原來的職工宿舍,他用手機照着亮,一間屋一間屋地查看,一直沒有人。
別說柳芽兒,連江雲非都沒有看見,也沒有看見別的人,難道柳芽兒不在這裡?
但走到最後一排房子的時候,地上散落的一些女人的衣服又說明這裡有人,因爲那些衣服還很新,並不是以前的工人留下的。
衣服上的斑斑血跡讓凌少川心裡更急,到了這排房子的盡頭,這是最後一間了,如果還是沒有人,那就沒有人了。
他走到門邊,心裡頓時充滿了希望,因爲別的房間門都開着,只有這一間是關着的,而且門裡還漏出來了一線燈光。
他沒有細想,爲什麼這座廢棄的工廠裡還會有燈光,而別的房間都已經斷了電。
他一推,門開了,好象是一間客廳,屋裡果然亮着燈,是一支蠟燭。
燭光搖曳着,顯得鬼影幢幢,他喊了幾聲:“芽兒!雲非!你們在這裡沒有?”
沒有人回答,他走到裡間,推開門,屋裡的情景讓他目瞪口呆!
這是一間臥室,中間有一張寬大的牀,屋裡也點着一支大蜡燭,此刻,忽明忽暗的燭光照着牀上的兩個人。
凌少川看見了女人的臉,不由全身發抖,雙拳握緊,那是柳芽兒。
他衝過去,抓住上面那人的肩膀,用力扳過來,看見竟然是江雲非!
凌少川怒不可遏,狠狠一拳揍向江雲非的臉,一邊打,一邊大吼:“江雲非!你混蛋!我警告過你多次,柳芽兒是我的女人,我叫你別碰她,你竟然還做出這種事來,你簡直不是人!”
江雲非被凌少川打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凌少川衝過去,抱起柳芽兒,在她耳邊大喊:“芽兒!芽兒!你爲什麼要這樣?我跟你說過不要和江雲非來往!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你爲什麼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