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帝滿意的勾起冷笑,強勢的語調,接着傳出:
“好了,我也不爲難你們,免得以後傳出去說我以大欺小。這樣吧,你們卸下槍支,爬出去!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卸下槍支,在他的面前爬出去,嚴帝說的風輕雲淡,山口組的人卻表情扭曲起來。
他們代表的可是山口組,打狗還要看主人呢,若是這般爬出去,山口組的臉面何存?
這——
“怎麼?有問題?”他勾着二郎腿,眯着妖冶的眸子,一隻手拿捏着茶杯,一隻手攤開橫搭在沙發上,話語中帶着一絲不耐煩。
“帝少,你別欺人太甚。”山口組領班身邊忽然冒出一個跳樑小醜,他一句話才說完,只聽“嘭”的一聲,人已經華麗麗倒在地上。
唰唰唰——
一聲槍響之後,山口組的人齊齊掏出槍;
同一時間,嚴帝手下的小弟已經齊齊舉起槍,時間,剛好比他們快那麼半秒。
“不懂規矩!”嚴帝慢慢騰騰的,吹了一下槍口,再慢條斯理的將槍放回身上,聲音不鹹不淡的,卻讓人陡然間被戰慄感包圍。
山口組的領班,心生膽顫。
他心裡明暢得很,今日這一趟,不是爬着出去就是躺着出去,他真後悔魯莽的闖了進來。
對面坐着的可是道上人人敬畏的帝少,那一身唯我獨尊的冷傲氣質,哪裡是他們抵擋得住的,他們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兒。
在他帶頭將槍支輕放在地毯上之後,他身後其他的人也紛紛卸下槍支。
全體灰溜溜的爬了出去,無聲無息,裡子面子全被嚴帝踩到了腳底下去。
“帝少,目標已經鎖定。”
片刻後,雷裂收到手下的消息,已經找到方纔從焰哥房裡逃出去的女人。
“暗中保護,不要給山口組的人任何機會,給我把人跟緊了。”
嚴帝站起身,手下的小弟也紛紛退了出去,只留下雷裂一人,他有點奇怪焰哥今天的反常:“帝少,我不明白,爲何要幫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甚至故意爲難山口組的人,拖延時間好讓她有足夠的時間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