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在逼他做出選擇,是要和她劃清界限,選擇權利;還是繼續維護她,失去民心。
他堅信,他的孫子深得他的遺傳,選擇的絕對是至高無上的權利。
女人,不過是一件衣服,只要有了權利,想要多少沒有?何況比這丫頭漂亮的多的去了。
哎!嚴加老太爺嘆口氣,有些爲難。
他清了清嗓子,看了在場的衆人一眼,又嘆了口氣:“大家別吵了。很抱歉今晚打擾了諸位的雅興,作爲這次壽宴的主人,我很遺憾發生這樣的家庭醜聞。可是既然不愉快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衆位又要給老頭我主持公道,那我也就不藏羞遮醜了。我在此先像各位說一聲抱歉。諸位都是有身份有名望的人,本來開開心心的前來給我祝壽,卻發生這樣的意外,實在過意不過。”
他頓了頓,繼續道:“其實,想想挺心寒的。這丫頭從小和嚴帝定的娃娃親,近幾個月嚴帝找到她,我嚴家一諾千金,既然訂了親,那這丫頭我們也就認了。老頭我自問對她不錯,沒想到她居然……哎,不提不提了。這件事,事實也好,誤會也罷,我看在她年幼喪父,這些年一個人估計也沒人教導她的份上,我也不能太爲難她。可她畢竟打死了跟隨我多年的一個保鏢,我總的給他的家屬一個公道,所以,今日想請大家爲我做個執行家法的見證,賞她二十鞭,將她永遠驅趕出嚴家的地方,從此,她再也不是我嚴家的未來孫媳婦。”
嚴老爺子說的句句在理,他不爲自己的傷爲難她,可是卻要對那個死去的保鏢的家屬一個交代。
二十鞭子,不算多,可是二十火龍鞭,那根本就是要她的命啊,火龍鞭可是一鞭子下去就是抽筋斷骨的,別說女人,就是男人也不可能扛過去。
某些人倒吸一口氣,可是想想她居然敢對嚴老太爺動槍子,沒有送她去非洲訓練營被人活活做死,那都是嚴老大發慈悲了。
“這樣,我看行。嚴老這處罰,我看能服衆。”洪老開口,衆人紛紛點頭。
“我替她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