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夜聽到這樣的話,整個人一愣。
他臉上的表情變了變,有些二丈子摸不着頭腦,隨後恍然大悟的大罵:“你這個人,我怎麼就和你說不通,不是誰上誰下的問題,是我喜歡摸女人的身體,我喜歡女人的身體,你懂不懂?”
雷裂不動神色的看着他,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比你骨子還硬的,我都馴服過好幾個,你覺得,你就能比他們能抗?”雷裂拍了拍腿上的菸灰,站起來走到牀頭,“我不捨得那樣對你,你就不能給我安分點?按照我的脾氣,你敢揹着我紅杏出牆,我非剝了你一層皮,可是現在,連根手指頭我都不捨得動你,皇甫夜,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哪天真把我惹火了,到時候別哭着求我。”
“你別嚇唬我,我也不是被嚇唬大的。”
皇甫夜說這話的時候,其實聲調低着呢,那些酷刑,他沒有見過,可是聽虎家兄弟在他面前說過,他光想想都膽戰心驚。
雷裂眯了眯眼睛,開始一顆一顆解自己襯衫上的扣子,動作不算快。
他雖然不捨得那麼對待皇甫夜,可是並不代表欲/望上來不滿足自己。
他已經忍了幾個月了,因爲他的身體原因,他忍了好幾個月,甚至,誰都沒有碰過。
皇甫夜沒聽到雷裂的迴應,便轉過頭來,正好看見他在脫衣服。
瞧那動作和眼神,他不用猜都知道接下來他想做什麼。
皇甫夜死命的想要逃,奈何被綁着沒法多,他拼命想要掙脫開綁着自己的領帶,被他嚇得三魂丟了七魄,他不想最後還得被這混/蛋給吃/幹/抹/盡。
“裂,不要,不要,我承受不了的,我身體還沒好呢,真的沒有好。”
“皇甫夜,我告訴你,我不管你是直的還是彎的,既然被我看上了,你最好認命,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人。你做錯了事,就別怪我下手不知輕重,一切,都是你自找的,這是對你的懲罰。”
雷裂扯掉衣服,直接撲了上來,按住他的腿不許他掙扎,側扭過他的臉,直接封住皇甫夜的脣,只留下一室旖旎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