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個院的奴才,好大的膽子,竟敢到這裡來偷學。”林宣武板着臉,聲音凜然。
“我沒有。”林翔斬釘截鐵地答道,絲毫不示弱。
“宣武叔,他就是燒燬伙房的那個野種。”聽這聲音,林翔不用看也能猜出,說話者就是逼自己選無名心法的林峰。
“對,宣武叔。就是這個臭小子害得我們餓了肚子。結果父親還罰了他在冰洞緊閉十天。按理說現在的他應該還在冰洞內接受懲罰,現在卻站在這裡。我看八成是偷偷溜了出來。”站在林峰身邊的,赫然就是與林峰沆瀣一氣的林晨。
“你個臭奴才,見到我們教官你還不下跪。”與林翔爲死敵的最後一人林輝也是驕橫道。旋即更是走向前直接壓着林翔要其下跪。
對於這些人,林翔完全不看在眼裡。至於他們的話也就當他人在放屁罷了。想要他下跪,這是妄想。幸好林輝只是引氣境中期,也是剛剛踏入修煉一途不久。
因此,林輝使出渾身勁頭按了幾次也是沒能將前者按至地上。
林晨是大夫人李慧如的心頭肉,而林峰則是二夫人楊子怡之子。至於林輝不過是成天跟在他們兩後面的跟屁蟲。
李慧如和楊子怡都處於敵視林薰怡的陣營。
而長一輩們的關係往往或多或少也影響了後一輩。
因此,林晨,林峰和林輝等人自小就對林翔生了冷眼,再加上他們都想追求林美的緣故,對待林翔自然也更是仇上加仇。
“這些我都不管,既然是林家的奴才就要守林家的規矩。偷學就要接受懲罰。你服不服?”顯然,林晨,林峰和林輝是想以此加油添醋。但林宣武並不執念於此。特別是看見林翔死不下跪的那份倔強時。
“我沒有偷學。”林翔再度直截了當地回答。
反正承認也是要受罰,那倒不如不承認。
死不承認。
“沒有偷學你爬那麼高的樹上去幹什麼?”林宣武喝道。
“我看風景。”林翔不甘地答道。
“宣武叔,別聽他胡說,他分明就是在狡辯。你應該直接懲罰他。”林輝雪上加霜地催促道。
“那好,你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開始修煉的?”沒顧林輝的話,林宣武卻突然異常地詢問出一句無關風月的話道。
“修煉,哈哈。宣武叔,我可聽說這個臭小子挑選的是那本最垃圾的功法。”林峰傲慢地笑道。
“幾天前。”冷眼睥睨一眼那三個罪魁禍首,林翔沒好氣地回答。
然而他的回答一出,林宣武卻頓了頓,臉上也是泛起了若隱若現的微笑,隨即若有所思道“好,不錯。但壞了規矩,還是要接受懲罰。眼下就罰你在練武場跪……不是,是罰你在練武場站到天黑,期間不準亂動。”
聞言,林翔有些微頓。先前林宣武的問話就有些莫名其妙,現在這個懲罰,雖看似是在烈日下暴曬幾個時辰。但從另一面講那就是明擺着讓林翔看林家弟子練武。
想到這一面,林翔本對林宣武有些不滿的情緒瞬間消泯。他總覺得面前這個鐵公無私的人並不如他表面那般冷漠。
由於自己理虧在先,如今又感受到林宣武的朦朧善意。林翔也不再反抗。就那般不吵不鬧乖乖地站在了一旁的烈日下。四面都是迎來其餘人嘲笑的眼神。
“有些人可能還不太清楚如何打通經脈,現在我在給大家詳細講講。”待偷看事件暫時落定。先前已經說過讓大家獨自練習的林宣武卻突然又莫名上了心。
“打通經脈,首先你要自己感受到哪條經脈需要打通,等確定後就控制丹田靈氣衝擊經脈。要注意,衝擊的時間一定要注意衝擊的力度要柔和,要穩,否則就很容易受傷。指不定還會留下一些後遺症……”
林宣武在場上滔滔不絕。林翔也是聽得極其入迷。
現在他更加肯定了,林宣武這是有意在說給自己聽。至於爲何他這麼做,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對他有幫助就好,他也懶得去思考其他。
時間飄飛,轉眼流逝。
夜幕降臨,林翔是在衆人的嘲諷聲中離開練武場的,但他覺得值得。
這是第一次,在他人的侮辱和嘲笑聲中笑着離開。
這也讓得所有人不禁發愣。
這孩子被曬傻了嗎?所有人都這人想着。
回到居住地。和母親吃過晚飯,林翔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毫無疑問,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試試了。
(未完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