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個喬安陽怎麼如此強悍,早知道就不用得罪他,直接請他來抗衡沙樂天了!”
此刻,木棉城主的心中涌出了無限的悔意,對於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爲也十分的痛心疾首。
“沙樂天,你剛纔不是說自己人多嗎?”
這時,羅鈺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然後手持斬神劍,不由得笑了起來。
此刻,羅鈺笑的十分燦爛,彷彿遇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一般。
但是,沙樂天那些剩下的手下,卻被羅鈺的氣勢徹底震撼住了,紛紛倒退,誰也不敢輕易的上前。
“今天,我就殺光你的手下!”
隨着羅鈺一聲怒吼,羅鈺手中的斬皇劍再次化爲了一道光影,朝着最近的一名沙樂天的手下斬殺而去。
“嗤!”
只聽到一聲輕響,那人的胸前直接出面了一道劍痕,深達入骨,一雙眼睛依舊睜開,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見此情形,在場其餘的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此時此刻的羅鈺,簡直就是死神的化身,瘋狂的收割着衆人的性命。
“嗤,嗤,嗤!”
又是幾道血箭飛射,羅鈺的斬皇劍沒有絲毫停止,隨着劍芒閃過,倒在地上的屍體頓時又多了幾具。
一時間,恐懼之情立刻在沙樂天的手下中蔓延着,誰也不敢再上前攻擊羅鈺,一個個左顧右盼,遠遠的看着羅鈺。
“想要殺我?來啊!一起上啊!”
羅鈺冷哼一聲,手中的斬皇劍不停揮舞,立刻又有幾道人影撲倒在地上,甚至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便一命嗚呼。
頓時,羅鈺如同虎入羊羣一般,斬皇劍接連揮舞,隨着道道劍芒閃爍,伴隨着鮮血飛濺,沙樂天的手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
望着眼前幾乎是一面倒的局勢,木棉城的人全都睜大了眼睛,怎麼也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形。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原本浩浩蕩蕩,氣勢洶洶的沙樂天手下,就被羅鈺屠殺殆盡,只剩下了沙樂天一人!
“小子,你……”
看着周圍遍地的屍體,沙樂天再也忍受不住了,身體不停的顫抖起來,早已沒了之前高傲的樣子。
“你,你……不能殺我!”
下一刻,看着緩緩朝他走來的羅鈺,沙樂天眼中盡是驚恐之色,然後臉色一變,失聲說道。
“剛纔你不是叫人要殺我?現在,我殺你還不是天經地義!”
羅鈺手持斬皇劍,眼中盡是殺戮之色,一臉冷漠的緊盯着沙樂天。
“我是沙千雕的二兒子,整個黃沙嶺都是我父親的地盤,你要是膽敢殺了我,天涯海角也會追殺你的!”
此刻,沙樂天只能擡出自己的父親沙千雕,希望羅鈺能夠有所顧忌,留他一條小命。
“天涯海角?不用那麼麻煩,我就在這裡等你父親!”
羅鈺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一翹,然後笑着說道。
“難道……你不怕死嗎!”
沙樂天見此,不由得憤怒說道。
“不用再浪費時間了,我再給你三息的時間,三息之後,我便出手。”
羅鈺並沒有理會沙樂天,而是豎起了三根手指,冷冷的說道。
“一息!”
就在沙樂天愣神的時候,羅鈺已經直接開始出聲倒數道。
“二息!”
隨着羅鈺再次出聲,沙樂天終於反應了過來,猶如兔子一般,瘋狂的朝着遠處逃離,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十幾丈以外。
“時間到!受死吧!”
下一刻,羅鈺看着遠處瘋狂逃跑的沙樂天,嘴角露出了猙獰笑意,然後祭出自己的斬皇劍,毫不猶豫的斬殺了下去。
“噗!”
只聽到一聲劍刺入身體的聲音,狂奔的沙樂天突然停下了腳步,伸手想要將刺入後背的長劍拔出,卻感覺身體越來越無力,然後轟然倒地,徹底沒了生機。
堂堂沙千雕的二兒子,就這樣被羅鈺殺豬一樣,輕而易舉的殺掉了!
“收!”
下一刻,只見羅鈺一聲輕喝,將插入沙樂天身體的斬皇劍收起,長劍入鞘。
嘶嘶嘶!
看到眼前這一幕,木棉城主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怎麼也想不到羅鈺竟然如此膽大,居然真的將沙樂天給擊殺了。
“喬道友,你怎麼能將沙樂天真的殺了呢?趁現在沙千雕還沒有發覺,你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
這時,欒紫雨收起手中的匕首,然後來到羅鈺的身前,衝着羅鈺焦急說道。
“不怕,我對這黃沙嶺不熟悉,就算現在離開,恐怕也走不了多遠,與其這樣,倒不如以逸待勞,在這裡坐等就是了。”
羅鈺擺了擺手,笑着拒絕道。
“喬道友,我知道你實力不俗。但是,你可知道,沙千雕的勢力極大,手下強者無數,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你還是趕緊躲避一下爲好!”
聞言,欒紫雨不由得焦急說道。
“呵呵,紫雨啊,你就別再勸說喬道友離開了。喬道友的實力,我們是有目共睹,相信他一定有辦法對付沙千雕的!”
就在這時,只見木棉城主笑着走了過來,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羅鈺看着眼前的木棉城主,頓時知道了木棉城主的心思。
假如羅鈺在擊殺了沙樂天后逃跑,得到消息的沙千雕一定會第一時間趕來,要是發現沒有了羅鈺的蹤跡,很有可能會拿木棉城出氣,對整個木棉城進行一場殺戮都是有可能的。
因此,木棉城主纔會勸說羅鈺留下來。
“木棉城主,我沒有記錯的話,剛纔似乎是你派人要殺我的吧!”
羅鈺轉過身來,似笑非笑的衝着木棉城主說道。
“這……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
木棉城主聞言,尷尬一笑,然後急忙賠笑說道。
“誤會?你當我是傻子嗎?”
下一刻,只見羅鈺身形一閃,瞬間來到了木棉城主的身前,雙手急點,直接封印了木棉城主全身血脈,讓他無法再催動體內幽冥罡氣,猶如一名普通人一般。
“紫雨小姐,我把他交給你處置!”
隨即,羅鈺冷聲說道。
“來人,將我父親打入大牢。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靠近牢房半步!”
一旁的欒紫雨見此,將臉色一沉,然後大聲命令道。
在場的一衆木棉城守衛,在看了一眼羅鈺之後,這才聽從欒紫雨的命令,將被封印住的木棉城主押進了大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