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隊的清兵,在榮德的兒子榮玉的指揮下一步一步向着酒館逼迫而來。
榮玉作爲榮德的大兒子,本身可以在京城中享受榮華富貴,最後繼承父親的職位,是他不甘心待在北京城當中。
在北京城貴族上層圈子當中都流傳着他是乾隆乾兒子的風言風語,無非就是他的母親和乾隆關係曖昧,他父親帶了綠帽子裝烏龜,忍氣吞聲。
榮玉纔是二十多歲的熱血青年,怎麼能夠忍受到如此的嘲諷,沒有少和其他的貴族動手,但也僅僅就是這樣而已,其他的貴族並不會因爲榮玉的動粗而禁止了流言的傳播,京城當中又不是他們榮家一家獨大。
這一次隨着自己的父親外放兩廣總督的職位出來,他一定要自己做出一番事業,所以在兩廣地區剿滅反清復明的組織過程當中,榮玉是實時在線,指揮從北京城所帶來的二千精兵和大內高手不斷的絞殺反清復明的組織,尤其是白蓮教。
榮玉發起狠來,戰果還是十分的顯著。
大小數戰已經摧毀了白蓮教的幾個黨口數百的幫衆,而且對於這些人,在榮玉的眼中都是逆臣亂黨,榮玉毫不客氣,根本不留活口,全部亂刀分屍。
但是這幾個堂口當中,白蓮教的堂主以上的高層並不是太多,這讓榮玉一直以來引以爲憾,殺些小人物,並不能夠讓他有太大的滿足感。
此次他的父親定製下計策,以滿人武館挑逗漢人武館引發矛盾而引誘出反清的組織,他就十分的贊同,而且他一直積極的參與此事。
榮德自知對不起自己的兒子,所以全力支持榮玉,讓他親自負責對付兩廣地區的反清組織,而自己則是在一旁出謀劃策。
榮家是滿族上層,是滿族真正的貴族,可以上述到努爾哈赤,與其有密切的關係,榮家百年的榮譽,一定要傳承下去,絕不能因爲一個女人而會壞。
所以榮德明知道自己的妻子與乾隆有一腿,也是百般的忍耐了下來,特意的在朝堂之上迎合乾隆,乾隆心中有愧之下,就會對自己做出補償,他就會藉助這個機會全力就是要將自己的兒子榮玉培養成才。
榮玉也深知父親的心思,做事格外的努力,這一次他們已經探尋到白蓮教已經在秘密的行動,要和大破八旗武館的的張仁見面,如果這兩個人見面之後勾連在一起,那麼整個兩廣地區的局勢就會,不斷的糜爛。
所以他立刻調動了從京城帶來的清軍和大內高手,秘密的監視這兩方的動靜,終於在這小樹林裡將這兩大勢力緊緊的包圍,讓他們鑽進了自己的布袋。
到達此地以後,他發現這兩方勢力並不是十分的和睦,似乎這兩方有火拼的跡象,他就讓清軍暫時停止了攻擊,他要等到這兩方人馬兩敗俱傷之後,他想不費吹灰之力,將這些人全部撲滅。
哪裡想到這張仁的武功實在高到沒譜,三下五除二將白蓮教的高手殺掉,而且還發現了清軍的包圍,將他們用來伏擊的幾名火槍手全部殺死。
其實這些火槍手死不死對大局沒有太大的改變,大清的士兵用弓馬取得天下,這些火槍手也只不過是起到了一個輔助的作用而已。
王力已經將白蓮教的領頭人殺死,而且此刻看他凶神惡煞手持鋼刀的模樣,榮玉哪裡還不會知曉,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誅殺反賊,殺殺殺。”
榮玉手握二千精銳清兵,還有大內來的高手,自然是信心滿滿,白蓮教雖然還有幾十位人手,雖然張仁的武功確高強,但是榮玉把他們看作一羣烏合之衆,並沒有放在眼中。
王力一到這個地方就已經感知到有兩方人馬在此處,本來他想看一看這兩方人馬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只不過造反了一千多年的白蓮教的確是不堪一擊,而且這在外圍的清兵,還想撿大便宜。
那就上王力看看這一對清兵與他以前所殺的清兵有什麼不同。
王力看見一對對清兵衝了上來,手中剛刀一劈,竹林後邊的土丘距離酒家也不過只有不遠的距離,這一隊清兵一個衝鋒便到了小酒家。
充在最前面的十幾個清兵,手舉長槍刺向王力,被王力剛刀向上一擋,這十幾個親兵就如同破布娃娃一般向後飛起。
轟隆,這十幾個輕兵落在地上,頓時骨斷筋折。
“好像也並沒有什麼不同,除了更加勇猛一點,力氣大一點之外,基本上與他前十幾次斬殺的清兵一模一樣。”
這種清兵,就算是有數百數千,也不是王力的對手。
王力如同虎入羊羣一般,手拿鋼刀直接衝入到清兵當中左殺右砍,根本就不管砍及到他身上的刀槍。
這個世界上的武力值十分的低,與大秦世界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這個世界上,武功最高的苗仁鳳,放在大秦世界也只不過是一位二流武者,而王力的武功在大秦世界當中已經可以承受宗師境界武者的刀劍攻擊,自從穿越到雪山飛狐的世界當中以後,王力的肉身似乎又強悍了幾分,已經能夠抵擋這個世界火器的攻擊,更不要說冷兵器。
王力如同一架有思想的機器人一般,刀劍砍在他的身上,只留下一點點的白痕,這使得與他廝殺的清兵頓時心中升起了無限的恐懼。
這些人都是久經戰陣,對於殺人從來都不陌生,甚至有人殺人數百,但像王力這樣出手即殺,無論多高強的高手都被他輕易誅殺,這簡直比戲文裡面的妖怪魔王還要恐怖。
這一幕深深烙印在他們心中,估計這一生,他們都會對王力充滿恐懼,見王力如見魔王一般。
發自內心的恐懼和寒意。
這些清兵越殺內心中越是恐懼,這殺不死的怪物已經就在他們的身邊,隨意一刀就能奪取數人的性命,這些清兵在恐懼心理的加成之下,開始躊躇不前,雖然他們還圍着王力,但是他們雙手已經有一些顫抖,快都要握不住手中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