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離王朝的皇帝有百般的無奈。但是形勢所逼,也由不得他。
或許自己得運用一些手段,將整個大理王朝的官場清洗一遍。
“什麼?整個監獄當中已經感染了200多犯人。”
丁威在總督府當中聽完彙報之後立刻慌了神。
大牢當中雖然關着衆多的犯人,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刑期,有的是死刑,有一些人卻僅僅只有幾個月的刊期。
如果這些非死刑的人最後全部死在監獄當中。這便是重大的失冶,自己在大離朝堂當中背景再深厚,也難免會落得一個草菅人命的名頭。
如果這些罪犯背後的家人鬧騰起來,自己即便是在西北郡一手遮天,也無法承擔這種壓力。
總不能將這二百多號犯人的家屬通通鎮壓或者處死。
如果他這樣做,天下的文人但會大肆的批判他,而且說不定還會有人將此事寫成戲摺子在各地不斷的上演,那麼自己的惡名便會流芳百世。
丁威想到這些信息之後,腦袋變大了起來。
現在只能將管理牢房的牢頭即刻處理,以平息衆怒,至於主管刑罰的通判最多斥責他幾句,也不能真的處罰他。
…
奪刀之人名叫古志,也是五大天師家族左家之人,只不過不是左家的嫡系,是左家一位換骨境界長老的旁支親屬。
年幼之時因爲武功天賦不錯,爲左家吸收,經過幾十年的修煉,終於武功到達了換骨境界。
一直以來都是作爲左家類似於打手一般的存在,衝鋒在前。
這一次左家舉辦賞刀大會,想要成就左輕奴的天才名聲,就專門派他出來演繹出搶奪鳴獸刀的戲碼。
最好能夠在高臺之上,讓左輕奴與自己大戰幾個回合,而且最好能夠讓左輕奴傷了自己。
這樣一來就能夠使得圍觀的衆多武林人士感覺到左輕奴的武功高強,在通脈境界便能與換骨境界的高手硬抗。
說白了自己就是一個託,用來襯托左輕奴天才之名。
要不是這樣,左家莊園當中有兩名換骨境界高手坐鎮,怎麼會能夠讓外人上了高臺之上奪取鳴獸刀,還如此輕易的逃脫。
顯然這是專門留下的一個破綻。
如果不是這樣的原因,即便是左輕奴與江厚風修煉到了通脈巔峰的境界,在自己換骨中期境界的手中,絕對不會走過十招。
哪裡會像剛纔那樣,竟然打成勢均力敵,自己還重重的被左輕奴打了一掌。
這一掌的確是實打實的打中了自己的身體,自己受了傷,這如果是放在平常,自己只要安心療傷,不出三日,傷勢就會立刻痊癒。
但是誰又能夠想得到,在這一羣人當中竟然有這一種變態的存在,年紀輕輕就已經到了換骨中期的境界,而且還死纏着他不放,看這樣子是想要從自己的手中奪得鳴獸刀。
這鳴獸刀可是左家所傳的寶刀,自己雖然搶去,但是經過暗中的操作,最後還是會回到左家的手中,如果被眼前的這一人搶去,那麼便是弄巧成拙。
王力哪裡知道這些?王力只知道如此一個大好的機會能夠奪得鳴壽刀,當自己如果放過了便是十分的可惜。
自己如果有了鳴壽刀以後,武功的層次還會再提高一個檔次。
王力,將自己的心神進入到古井無波的狀態之中,整個人的精神是無限的拔高,將自己換骨中期的境界完全放開,將冷月雙刀已經推高到最大的境界,徹底放開了自己的束縛。
王力要保證自己在最快的時間內奪得鳴壽刀,要不然被左家的武者趕到這裡,自己便是死路一條。
王力火力全開,立刻渾身的真氣暴漲了五成,幾乎都要突破到換骨巔峰境界。
王力全身的真氣從兩把銀刀當中散出,兩把銀力散發出冰冷的光芒,使得與王力對戰的古志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寒意。
下一刻王力衝破了古志的必殺之技後,一下子瞬移到了古志的右邊,雙刀連續5刀砍出,直接攻向古志全身上下的五處要害。
古志是叫苦不迭,如果自己沒有受傷之前,的確是能跟上王力攻擊的速度時刻。
他現在每行動一分,牽扯到內臟十分的疼痛,所以他只能雙腳一側,身形飄忽不定,猶如鬼魅一般的儘量躲避。
王力一擊不中,自然是不會停手,雙刀斬出的光芒吞吐不定,每砍出一刀,都快如帑箭,又帶着深深的寒意。
古志將他的身法化到極致,身形在王力的左右飄蕩,偶爾用鳴獸刀反擊一下,漸漸的便感覺到有一些力不從心。
王力的冷月雙刀法已經漸入佳境,幾乎已經達到了無招勝有招的境界當中,隨手一擊便是有數道的刀芒縱橫。
以虛化實的境界,配合着刀芒,如同開山闢地的利劍一般,每一道刀芒都能夠將人置於死地。
漸漸的古志是越來越支撐不住,鳴獸刀雖然鋒利無比,切金斷玉,古志也想用鳴獸刀將王力的雙刀擊碎。
但是奈何王力的雙刀根本不給他接觸的機會,只是用刀芒圍繞着古志,漸漸的王力出刀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難以琢磨,每一刀猶如天馬行空,沒有特定的軌跡,讓古志防不勝防。
古志又向前跨了一步,牽動了體內的傷勢,速度慢了一分,他被王力的刀芒掃中了左腿。
咔嚓一聲,古志的左腿已經少了一截,他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
“你不能殺我,我乃是左…”
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古志還想爆出自己的身份威懾王力。
王力絕對不會給他說話的機會,一刀便將他的頭顱砍下。
古志的眼神當中還殘留着一種不敢相信的神情,或許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換骨境界的大高手竟然是如此的死法。
王力一刀砍死古志,動作毫不停留,一把撈起跌落在地上的鳴獸刀,放入量能面板空間之後,身形幾個縱躍,立刻消失在茫茫的樹林當中。
王力的身形剛剛消失了不到十息的時間,樹林之外涌進了一批左家的武者。
帶隊的武者看見了身首分離的古志,立刻臉色大變。
這一位武者乃是左家換骨境界高手左宋天,其他的武者不認識古志的身份,他卻是清清楚楚也知道今天古志所表演的戲碼。
本來他到這樹林當中是來接應古志,把他悄悄的接回左家,而且還要確保鳴獸刀的安全。
一想到在這樹林當中,古志已經慘死,鳴獸刀到已經失去了蹤跡。
從現場打鬥的痕跡來看,殺死古志的人絕對也是一位換骨境界的高手。
換骨境界的高手除了供奉團的三位主管者,便是五大家族的中堅力量。
而供奉團的三位主管者,根本不可能是古志的對手,而且他們也不敢如此做。
左宋天仔細檢查了殘留下的交手痕跡,確實發現殺死古志的這一名換骨境界高手,所使用的武功竟然不是五大天師家族任何一家的絕技。
這就更讓他迷惑,難道江湖當中出現了換骨境界的散修不成。
左宋天將這種想法立刻否認,供奉團是他們五大家族成立監察天下的組織,其中的任務之一就是監視世俗武林。
世俗武林當中可以有通脈境界的散修,但是絕不能擁有換骨境界的武者出現,如果有,便儘量吸收入五大天師家族當中,要不然就要將此人毀滅。
五大天師家族絕不會允許世俗武林當中有挑戰者出現。
挑戰者必然要被扼殺在最初的萌芽狀態。
匆匆的將古志的屍體收好,帶着左家的武者回到了左家莊園,左宋天立刻招集左家所有的武者商量此事。
此刻在左家莊園當中,另外一位主事者是與左宋天同樣境界的左無言。
左無言瞭解了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沉吟了一會兒道。
“鳴獸刀丟失,我們自然需要尋回,但是下一步的計劃卻不能夠耽擱,本來我們就計劃好古志搶奪了鳴獸刀之後,我們就將此事栽贓到海中獸人的頭上。”
“現在鳴獸刀真的丟失,我們正好將計就計,將此事做實,這樣我們的計劃就會顯得更加的真實。”
左宋天一想左無言說的有幾分道理,即刻點頭同意。
將近兩個時辰追尋奪刀之人,衆多武者,根本就沒有機會追尋此人,便紛紛回到了左家莊園。
他們都想看看左家到底是如何處理此事,數千人聚集到一起,紛紛吵吵,都在議論着剛纔所發生的事。
“諸位,今天本來舉行賞刀大會,是一個喜慶的日子,但是大家也看到,鳴獸刀已經被人搶走,左家已經得到信息,奪刀之人乃是海中的獸人。”
“此事關係到我們左家的顏面,我們絕不會放過,左家打算以左家的弟了組成一隊人馬,到東海的聚獸島去攻打獸人,如果哪一位武林同道有興趣和左家一起行動,立刻報名,無論勝敗如何,我們左家都會開放一門武功,供大家參考。”
譁。
此言一出,底下數千的武者頓時炸開了鍋,誰都沒有想到左家竟然下如此大的本錢,要到東海深處去尋找海中獸人的老巢。
衆人都是興致高漲,每五十年的獸人大潮,許多老一輩的武者早已經死去,新一代的武者幾乎沒有見過真正的獸人。
他們也不敢獨自面對獸人,這一次有左家的高手帶隊,左家也願意開放名額,還拿出一門左家的武功作爲獎賞。
這是天大的機會,一定不能夠放棄,平日裡左家作爲五大天師家族之一,高高在上,世俗的武林人士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
此次左家主動放下身段,如果再抓不住如此機會與左家攀上關係,那麼便是傻子。
有利可圖。
立刻報名,衆多的武者想也不想,分分吵吵嚷嚷向着報名的地點行去。
王力在樹林當中殺死了古志之後,繞了一個大圈立刻回到了左家莊園,隱藏在衆多的武者當中,聽到左家竟然要進入東海當中,尋找獸人,王力的心中也是一動。
正愁不知道如何尋找到這些海中的獸人斬殺獲取量能,瞌睡來了有人便送枕頭,這樣的機會,自己也不願意放過。
只要有大量的獸人給自己斬殺,自己便能夠快速的提高修爲,或許不久自己便能夠到達便血境界。
王力將自己的修爲用斂息決一直壓制在養氣中期境界,這才混在衆多的武者當中,報名參加左家的出海之行。
左無言與左宋天看到數千的武者幾乎全部都是報名參加,兩個人在高臺之上相互對視一下嘴角當中都是顯露出,一絲笑容。
左輕奴在自己的房間當中,已經摔碎了無數值錢的東西,本來今天賞刀大會是他揚名天下的大好日子。
左家花費了許多的手段,已經與江家商量好請來了在江湖上成名三年的江厚風爲自己助陣演戲,設計的一出有人奪刀自己力戰不退的戲碼。
但是誰知道今天的戲碼已經演砸,鳴獸刀已經失去了蹤跡。
這樣的後果最後要算到他左輕奴的身上,以後他在左家的發展必然會受到阻礙。
…
西北郡首府的大牢當中真是悽慘一片,所有的犯人都是非常的驚恐,看着一具一具的屍體被擡出,他們不知道何時會輪到他們感染到瘟疫。
現在在大牢當中,不管身份高低,刑罰輕重,每一個人都如等待被你殺的豬羊一般。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幾個的刑罰比較輕的罪犯,終於忍受不住,已經在牢房當中瘋狂大呼。
即便是以前在他們眼中不敢得罪的獄卒,他們現在也沒有放在眼中。
這些獄卒也是渾身顫顫巍巍,看着的這些眼睛通紅,眼中盡是瘋狂的犯人,也是無可奈何。
現在整個大牢當中,一點也不安全,也不知道是誰將瘟疫帶到牢房當中。
這些犯人當中若有人是得了瘟疫,如果他們再去接觸這些犯人,或許自己也要感染。
這些犯人的死活哪裡有他們的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