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楚凡和幾大辰幽境高手喝酒的時候,凌若水有時也不由掩住紅脣輕笑着,更多的時候則是乖巧的坐在一旁看着幾人聊天。
而在同時,在附近歇息的其他人,也將一道道目光看向楚凡。
他們在這些老傢伙面前,誰不是戰戰赫赫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的,誰能夠和這些老頭多說兩句話就是大榮幸了。
看着楚凡與這些老傢伙談笑風生,互相碰酒的模樣,這些眼睛裡閃爍着紅光,滿是羨慕嫉妒恨。
“嘿,小兄弟,你怎麼會用丹藥釀製藥酒,你莫非是煉丹師不成?”常賢疑問道。
聽到常賢的問話,一旁乖巧蹲坐的凌若水,第一時間將目光落到了楚凡的身上。
“難道常老不知道我是煉丹師嗎?”楚凡詫異的問道。
“我……應該知道嗎?”常賢也不由一愣。
楚凡呆滯了一下,摸了摸鼻子。
以佰仟商會的情報系統,楚凡本以爲自己的底細都被他們知道的差不多。
不過這時這纔想起他到北海,也只對北郭家族透露過自己煉丹師的身份,北郭家族對消息的保密不用懷疑,不然一個曾經被幽雪宗、羅川宮剿滅的家族,也不會隱藏二十年平安無事了。
“那按照小兄弟的說法,你真的是一名煉丹師了?”黃袍老者問道。
經過之前的交談,楚凡已經知道幾人姓名,黃袍老者名爲王概,黑袍老者名爲孫常,瘦小老者名爲楊藪,此刻聽到黃袍老者王概的問話,楚凡也不隱瞞,點頭應道:“晚輩確實是一名煉丹師。”
聞言,幾人震驚不已,而凌若水更是閃動着美眸,極爲意外的看着楚凡。
“看小兄弟這藥酒中的丹藥效果,恐怕小兄弟最少也是四品煉丹師吧!”常賢輕聲說道。
楚凡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不過並沒有多說什麼。
“真是想不到啊,小兄弟小小年紀不僅戰力強悍,沒想到還是一名四品煉丹師!”孫常滿臉讚歎地說道。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楊藪搖着腦袋說道。
楚凡摸了摸鼻子,無奈的一笑,舉起酒壺說道:“晚輩再敬各位前輩。”
“好!”幾大辰幽境強者滿臉笑意,皆是舉起酒壺,四老一少當即暢飲了起來。
楚凡晃了晃酒壺,旋即看向其他人問道:“幾位前輩還需要嗎?”
“還有?要要,怎麼不要。”楊藪連忙說道。
“你這老頭,人家就那麼點存貨,就知道要。”孫常沉着臉叱喝道,看了楚凡一眼,面露笑意說道:“不過若真有,再來點也是好事。”
“不錯,這年輕人孝敬孝敬老前輩也是不錯的嘛!”常賢滿臉狡黠地笑道。
聞言,楚凡頗爲無奈,不過他這酒水中除了四品丹藥之外,還有他收集的各種天才異寶,而這釀酒的技術還是黃帥以前教他的,說是他那邊世界的釀酒技術。
所以,他的這種酒水,尋常人根本就嘗試不到,即便比起那小鎮酒館的酒水,質量上也是絲毫不差,只是質有不同。
就像兩個美女,一個火辣辣,一個文靜靜,之所以垂涎小鎮酒館的酒水,楚凡也是喝慣了自己的,稍微緩緩口味而已。
所以,也難怪這幾個老頭,如此不要身份的討要酒喝了。
所幸的是,楚凡自己也有不少存貨,乾脆戒指一亮,甩出幾十個酒壺,任他們去瓜分。
見到楚凡這幾十壺酒,四大辰幽境眼眸頓時一亮,宛如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tuo光了站在他們的面前,眼中閃爍着精光。
“唉,好久沒有喝這麼痛快了。”弄到七八壺好酒之後,楊藪宛如得到了驚天至寶,臉上滿是滿足。
“是啊,就是幹喝酒沒有什麼意思,要是有些下酒菜就好了。”常賢搖頭說道。
聞言,楚凡眼眸一亮,他也正有此意,不由說道:“既然幾位前輩有這個想法,要不晚輩去弄一些來吧?”
“哦,你有辦法?”孫常眼眸一亮,驚訝的說道。
“自然有辦法。”楚凡自信一笑,“我去打一些獵物,然後弄出來,包你們滿意。”
“好小子,快去快去。”楊藪乾脆四腳朝天的仰在身後的青石上,一臉愜意的甩手道。
楚凡點了點頭,剛要朝旁邊的樹林掠去,凌若水忽然站起身來,緊張的問道:“我可以一起去嗎?”
“我一個人去就好了。”楚凡輕聲說道。
“我……我是見到常爺爺他們這麼開心,也想幫他們做些什麼。”凌若水低着腦袋輕聲說道。
見到凌若水那期盼的眼神,楚凡點了點頭,身軀一閃,頓時消失在原地。
聞言,凌若水頓時露出笑意,輕盈的嬌軀輕輕一掠,宛如九天仙子一般追上楚凡。
“咿呀,若水這小丫頭,真是孝順。”常賢甩着腦袋,喝着小酒滿臉欣慰的說道。
“哼,你這傻逼,難道你沒看出來麼,這小丫頭心思根本沒那麼簡單!”青石上,四腳朝天的楊藪傳出意味深長的聲音。
“你才傻逼,你倒是告訴我,怎麼不簡單?”常賢暴怒道。
聞聲,王概幾人看傻子一般看了他一眼。
“不就是看我對她好,想出力孝順孝順我嘛。”常賢撓了撓腦袋,嘀咕道。
……
“雲大哥。”見到楚凡在前面等她,凌若水小臉透紅的趕上,輕聲說道:“雲大哥你的速度好快呀。”
楚凡微微一笑,同時雷達一掃,輕聲說道:“去那邊吧!”
說罷,楚凡腳掌輕輕一剁,剛準備掠起,卻是停留了下來,看了凌若水一眼,輕聲說道:“估計有些距離,要不我帶你走吧!”
聽到楚凡的話,凌若水俏臉一滯,頓時涌上兩朵紅暈,低着腦袋點了點頭。
楚凡摸了摸鼻子,有些不明所以,也沒有顧慮什麼,手掌伸出,牽住了凌若水的芊芊玉手,身軀一閃,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半空中,寒風呼嘯,感受着那隻大手傳來的溫熱,凌若水俏臉上紅暈之色更甚。
片刻之後,在一處冒着寒氣的潭水邊,兩人停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