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鄭三錘等兄弟也是大怒,這個時候,衆人雖然受傷,面對這一幕,也是顧不得了,就要強行出手。
龍傲地目光微微在劍無心等人掃了一眼,也沒怎麼在意,這些人雖然也很強,但對比自己來講實在太弱了,根本就不放在他的眼裡,還是調戲眼前美人來的爽快。
尤其是看到那美人含怒的樣子,龍傲地就感覺到特別的興奮,這個女人給龍傲地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要知他龍傲地是什麼身份,只要勾一勾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甘願跪在自己身下,而此女子的堅貞,更讓龍傲地有種征服的快感。
眼見夜凝再也抵抗不住,就要自盡以保全身軀的時候,一聲長嘯之聲卻是突然傳了出來,聲音厚重,似乎帶着濃濃的怒火。
正準備拿下夜凝的龍傲地不由停住,目光向着地面那極深的坑洞看去,露出一絲意外之色。
下一刻,便見一身影橫空而出,眼中迸發濃濃的狠辣之色。
此人赫然正是楚凡。
見是楚凡,夜凝臉上也是綻放了一絲笑意,身影一閃,已是來到楚凡的面前,攬住了楚凡的手臂。
看着夜凝,楚凡眼中的狠辣之色消散,變的柔和起來。
“辛苦你了,有你真好。” 楚凡輕聲說道。
聽着楚凡的話,看着楚凡的樣子,夜凝嘴角含笑,輕聲說道:“有你,便有我,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聽着這些,楚凡身軀一震。
“此生,我不負你。”
看着夜凝,楚凡輕輕的說道,聲音很輕,但又很重。
夜凝含笑,剎那間的笑容只爲一人綻放。
“可惡。”
遠處,龍傲地看到這一幕,憤怒不已。
在其眼中,這夜凝已經是自己的了,此人當真該死。
楚凡仰頭,看着在高空居高臨下看着自己的龍傲地,眼睛微微眯起,若是知道了解楚凡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的楚凡,已經動了殺心了。
“此恨,將以你的生命來償還。”楚凡冷聲說道。
龍傲地聞言,不由大笑,有些好笑的看着楚凡,難道他不知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嗎?
難道不知道現在是什麼境地嗎?
難道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是什麼下場嗎?
就算天生傲骨又如何,也要在現實之下跪地磕頭。
楚凡看着龍傲地,他如何不知現在的處境,但有些人,註定是與衆不同的。
楚凡回頭,將夜凝拉在身後。
夜凝雖然不願,但面對楚凡的眼神的時候,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後退。
因爲她知道,她的男人是霸道的,他在的時候,絕不允許她擋在他的前面,但她同樣也不是溫室的花朵,她也是傲骨玫瑰,帶刺的那種,也只有在他的身旁,她纔會收斂所有的光芒,成爲他懷裡一隻最溫順的小貓咪。
等夜凝退後幾步,楚凡踏步向前,擡頭,看着龍傲地,嘴角含笑。
但這笑容卻很冷。
“一招我已接下,還有兩招。”
楚凡平淡的說道,但在這平淡的語氣之下,卻蘊含濃濃的憤怒,若不是實力不行,他絕對會手持無盡之戩,將此人的頭顱割下,讓其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但楚凡知道,以現在的情況,自己只能蟄伏,所能做到的就是接下龍傲地的三招,讓其沒有在動手的理由。
三招過後,自己便可以帶着自己的兄弟離開。
至於仇,記在心裡就好,來日必回報!
現在,楚凡唯一需要考慮的便是如何接下龍傲地剩下的兩招。
“自己能接下龍傲地剩下的兩招嗎?”楚凡心中呢喃。
楚凡不知道這結果,但楚凡只能賭。
“沒有想到你竟然接下我一招而不死,倒也有幾分本事。”龍傲地站在高空,俯視着楚凡說道。
楚凡擡起頭,目光冷漠,眼眸似有流光,下面便是自己迎接戰鬥的時候了。
想到這裡,楚凡腳步向前再次踏前一步,一種無形的氣勢從楚凡的身上泛出,在這股氣勢之下,任誰都要好好掂量一番。
“還有兩招,出手吧。”
楚凡挺直了身軀,手中無盡之戩也被楚凡握在手心,烈烈的狂風吹拂着,將其髮絲吹的微亂。
在這一刻,恐怖的力量在楚凡的身上流轉,渾身的氣勢也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
“好,竟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龍傲天的目光看了楚凡一眼,淡淡的說道。
話音剛落,龍傲地已經從原地消失。
見此,楚凡臉色慎重,眼眸中幽光更是流轉不休,身體繃緊,只要一出手,便是驚天動地。
忽然,空氣一側,似有漣漪泛起,楚凡臉色一變,瞳孔猛的一縮,手中無盡之戩猛的一劃,天地變色,風雲呼嘯。
“轟隆隆”
一戩之下,一道千丈深的溝壑出現在地面之上,赫然便是一戩之威。
但使出這一戩之後,楚凡臉色卻變的極度難看,因爲楚凡能夠感覺的到自己的這一戩打到了空處。
一戩落空,也意味着自己上當了,剛剛的那道漣漪根本就沒有龍傲地的身影。
而就在這一刻,一道身影突兀的出現在楚凡的面前,一股冷到極致的冰寒之意讓楚凡感覺心寒刺骨,腳步忍不住後退。
“去死吧。”
龍傲天一掌揮出,手中掌袖乾坤,在剎那間,這手掌之上好像蘊含銀河之力,無數隕石星辰盡皆醞在這一掌之中。
隨着這一掌拍下,罡風四起,在這強烈的罡風之下,好似整個空間都要破碎了一樣。
楚凡眼眸不由的一凝,楚凡萬萬沒有想到實力本就強於自己的龍傲天還與自己來個聲東擊西,讓自己猝不及防,根本就做不出太多的動作防守。
面對着這恐怖的一掌,楚凡不敢硬接,腳下一點地面,整個人急速的後退。
強烈的罡風吹拂,刮的楚凡臉面生疼,但楚凡卻好似沒有任何感覺一樣。
楚凡退,龍傲地追,如影隨形一般。
退了百丈之遠之後,那一掌仍是如影隨行,楚凡便知道,自己已無法再退,這一掌,自己只能硬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