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殿內,胡淑雲和白家家主都是擡起頭,仰望着星空。
“白家主,你認爲他們之間誰會獲勝?”胡淑雲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紅脣輕啓。
“自然是我家的麒麟孫白松泉了,至於那楚凡,不知道是從哪裡出來的小子,怕是在我孫兒白松泉的手中連三招都見此不下來。”
白家家主白巖鬆不屑的說道,剛剛,他可是感應到那楚凡的實力,也不過是星凡三重罷了,而他的孫子,白松泉卻已經是星凡四重。
一個是星凡三重,一個是星凡四重,自然是星凡四重獲勝。
胡淑雲聞言,不置可否,扭頭看向一臉擔心的孫女胡美萱輕聲問道:“美萱,你認爲他們兩個,誰會獲勝?”
“自然是楚大哥。”
胡美萱想也不想便答道,對於楚凡,胡美萱很是自信,那白松泉,在胡美萱眼中也就是一紈絝,如何能夠與楚凡相提並論。
胡淑雲笑了笑,沒說什麼。
而高空之上,楚凡一片風輕雲淡,白松泉則是氣急敗壞,白松泉施展着一道道的攻擊打向楚凡,卻被楚凡輕易的躲掉,根本對楚凡沒有半點的傷害。
“難道你就只會躲不成,像個男兒一樣與我正面一戰。”頻繁的攻擊沒能打中楚凡,讓白松泉一陣心煩氣躁,終於,白松泉忍不住了,大吼着說道。
楚凡嗤笑一聲,不在說話,但人卻停止了躲避。
“去死吧。”
白松泉大吼一聲,聚集全身的力量向着楚凡便攻了過去。
氣勢浩蕩,磅礴而有沉重,天地在這一刻,都彷彿變了顏色一般。
神色平靜的看着這一切,楚凡伸出了手。
“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之間的差距。”楚凡低聲的說道,說罷,楚凡身上的氣勢瞬間上揚,鋒銳之感透露而出,如出鞘之劍一般。
終於,兩者的攻擊相撞在一起,虛空一陣的悶響,一道恐怖的漣漪向着四周便是席捲過去。
兩者相持在空中,楚凡神色仍然如常,白松泉臉色卻已是慘白。
“怎麼會?”
白松泉嘴角呢喃道,他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剛纔自己權力的一擊不僅沒能讓奈何的了楚凡,自己反倒被楚凡一掌打傷。
“我不相信。”
白松泉幾乎是嘶吼着說道,神態有些癲狂。
“哼。”
楚凡一聲冷哼,手中再次一揮,瞬間一掌打向白松泉,直接將白松泉拍落虛空,砸在地上。
這一刻,楚凡傲立虛空,衣裳飄舞,一襲白衣,更顯的風采。
當白松泉被拍落在地,水仙殿內,白家家主白巖鬆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心中不由震怒,一聲呵斥:“大膽。”
下一刻,其身影已是從水仙殿消失,再見時,已是來到楚凡的身邊,一掌拍了下去。
致命的危機忽然在楚凡的心中生成,楚凡不由扭頭,當看到一掌拍來的白家家主白巖鬆的時候,楚凡臉色不由的一變。
這一刻,濃郁的死亡氣息充斥着楚凡的身邊,感受着那濃濃的死亡氣息,楚凡知道,要是自己被這一掌拍到,怕是立刻就會死掉。
雖然如此,楚凡的表情依然平靜, 因爲楚凡知道,自己不會死。
果然,當白家家主白巖鬆的一拳快要臨近楚凡的時候,楚凡的身邊,一道漣漪泛了起來,胡美萱的祖母胡淑雲現出身來,舉手,迎向了白家家主白巖鬆的一拳。
一道無聲的響聲響徹而起,一道發自靈魂的顫動讓人心中產生一種惶恐。
各自分開,白家家主白巖鬆臉色極其難看,其眼睛盯着胡淑雲,沉聲說道:“爲何阻我。”
“小輩之間的戰鬥自然由小輩之間解決,我們老一輩的就不要再插手了。”胡淑雲淡淡的說道。
白家家主白巖鬆嘴角微微**了一下,但馬上又盯着楚凡說道:“這小子牙尖嘴利,他的存在,對你孫女胡美萱的名聲可是極其不利的。”
“這就不勞白家主關心了。”
胡淑雲淡淡的笑道。
“我可是與你商談關於我孫與胡美萱的婚事,這人的存在……”白家家主連忙說道。
搖了搖頭,胡淑雲笑着說道:“我覺的我孫女胡美萱與你孫子白松泉並不合適,這婚事,還是算了吧。”
這一下,白家家主白巖鬆臉色徹底的難看起來。
“你還真會開玩笑,胡美萱與我孫白松泉正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們在一起才最爲般配,這婚事,怎麼能算了呢。”白家家主白巖鬆臉傷的皮肉微微**了起來。
“我沒有開玩笑,我家美萱與你孫兒的婚事就此作罷吧。”胡淑雲淡淡的說道,神情無比的鄭重。
聽到這裡,白家家主深深的看了一眼胡淑雲,見其表情仍舊平靜,便知道胡淑雲是認真的。
看到這裡,白家家主白巖鬆也是莫名一嘆,知道,自己的孫兒白松泉和胡美萱是沒有可能的。
“爺爺,幫我殺掉楚凡,只要殺掉他,美萱便是我的了。”地下,白松泉站了起來,手指指着楚凡,披頭散髮,如若瘋狂。
白家家主白巖鬆低頭,看着一片瘋狂的白松泉,又看了一眼一臉平靜的楚凡,又是莫名一嘆。
“爲何差距就這麼大呢。”白家家主白巖鬆眼中泛了一絲失望。
“爺爺,幫我殺了楚凡……”
地下,白松泉又是大聲的喝道。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卻是白家家主白巖鬆一巴掌打在了地上的白松泉的臉頰發出的。
“丟人現眼。”
白家家主白巖鬆恨鐵不成的說道。
白松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爺爺白巖鬆,眼中全是不敢置信,他沒有想到自己的爺爺竟然會打自己。
但白家家主白巖鬆卻沒有搭理他,而是抱了一下拳頭對胡淑雲說道:”今天,天色也不晚了,我們叨擾的時間也夠長了,就不在叨擾了,就先離開了。“
胡淑雲點了點頭道:“好的。”
白家家主白巖鬆未在說些什麼,袖子一揮,捲起地上的白松泉,化作一道遁光向着遠處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