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悶哼了一聲倒飛而出直接就是砸在了地板上。
武靈三轉在白逍眼裡就是一隻螞蚱,想要捏死輕而易舉。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白逍靈脈受損,可是他想擊敗甚至是擊殺武王以下的修煉者還不是一件困難的事。
見狀,蘇青帶來的四人立馬提刀殺向了白逍,平日裡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哪曾有過誰敢欺負他們。
有着這裡的地頭蛇韋家做靠山,他們無所畏懼,只可惜他們看走了神,眼前這塊堅硬的鐵板可不是誰想踢就能踢的。
秦天一直拉着白琪琪的手,溫暖的大手在那冰涼的小手上傳遞着男人的炙熱,白琪琪原本憔悴的臉上潮紅一片。
除了他的父親還有白逍,可還沒有第三個男人觸碰過她的手,秦天是頭一個。
白琪琪心跳加速,一時間都忘記了這劍拔弩張的場景。
“滾!”
白逍輕聲怒喝了一聲,大手隨即一揮,剎那間,一陣刺骨的寒風掠過那幾個無知的人。
四個殺氣騰騰的傢伙不知道生命即將被奪走。
在白逍大手一揮之後,一陣寒風掠過他們的身體,他們只感到腳底板一涼,然後涼意迅速襲遍全身,最後直抵天靈蓋。
頓時,雙腿如同灌注了鉛一樣沉重不已,想要再向前邁一步都是異常困難,還沒等他們來得及害怕,身體,雙臂,脖子都是動彈不得,彷彿被人點了穴道。
此時此刻他們的眼睛還能活動自如,在他們驚愕的注視下,一層白色的冰霜從腳底一路快速蔓延至全身,這會他們才知道死亡降臨在了自己的頭上。
現在想要求饒已經是辦不到的了,因爲他們除了眼睛以爲其它部位都是靜止的,任憑他們使出吃奶的力氣。
五秒過後,四個人全身結滿了冰,嘴巴慢慢由紅色變成紫色,又從紫色變成了黑色,想是他們體內的血液都被完全凍結了。
他們保持着最後一秒的姿勢站立不動,嘴巴大張着一臉的驚悚,宛如是誰用那妙手雕刻着這栩栩如生的人像冰雕。
到的最後,四個人完全被凍僵,表情怪異,白逍冷漠的目光讓人不寒而慄。
目光從這四個凍僵的人身上緩緩移動到已經呆滯的店小二身上。
對方者雙腿抖得跟琵琶似的,或許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娘娘腔居然是一個這麼厲害的修煉者,只是隨意一個動作就是將四名武師的生命奪走。
白逍高傲的轉過了頭,在他看來,這些想要打白琪琪主意的人已經是個死人。
沒有再看店小二一眼,緩緩從他的身邊走過,只見白逍面無表情的說道“下輩子放聰明點,眼神不好,最好不要做人……”
心寒膽顫的店小二此刻哪裡還聽的進他的話,想要跪地求饒可身體根本不聽使喚。
白逍說完以後就與店小二擦肩而過。
剎那間,一陣寒風掠過他的身體,店小二的身體不再發抖,赫然保持着驚恐的樣子成了第五個冰雕。
蘇青倒是精明的很,在看到情況不妙以後就是一個縱身奪門而逃,從白逍舉手投足間他就清晰的明白自己不是白逍的對手,傻着不走只會是死路一條。
“逃得可真快……”
白逍眉頭一蹙,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過很快讓他強制摁壓了下去。
一番操作下來,白逍很明白這已經加劇體內的寒毒發作。
以他現在的情況看來,寒毒隨時可能會發作,靈脈再得不到修復他很難熬過這次寒毒帶來的痛苦。
事情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往嚴重方面來說,如果這一次沒人幫他鎮壓住體內的寒毒,那麼隨時會危急到他的性命。
白琪琪心中有些害怕,跟着秦天繞着那五個被凍僵的人走了過去。
“前輩,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離開這裡吧,這些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秦天提醒了白逍一聲,如果前者不是有傷在身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可今時不同往日,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前者修爲又大打折扣,硬碰硬不是明智之舉。
白逍凝重的點了點頭,三人出了客棧大門立刻騎上了馬快速離去。
也許他們不知,這豇羊城的地頭蛇韋大人可是一個狠人,而且他還是一名武王一轉強者。
此人和他兒子均是異常好色之人,整個豇羊城稍微有點姿色的女子都沒能逃過他們的魔爪。
韋家府邸可是圈養着數百個女子供他們兩個尋歡作樂,只要是豇羊城一帶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對禽獸父子,只是礙於韋家勢大敢怒不敢言。
所以,當昨晚白琪琪出現的時候纔會惹來那麼多異樣的目光。
並不是白琪琪貌若天仙的外表吸引眼球,而是惋惜着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即將被那兩個禽獸摧殘。
經過昨晚一場雨,路面積水甚多,一大清早街道上還沒有幾個人,秦天他們很快就出了豇羊城,一路不停歇地趕着。
秦天心裡一直擔心有人會追上來,直到架馬使出了三十里地才稍稍放下了心。
可是羽晨的一句話頃刻間讓少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有一股強大的氣息在逼近,後方也有一羣人尋着你們的足跡追了上來,要當心啊!”
“怎麼麻煩總是不斷的。”秦天暗罵了一聲,手中的鞭子不停地抽打着馬屁股。
白逍似乎也是知道了後面有追兵,手上的鞭子頻繁地抽打着胯下的馬。
身爲谷鳴國修煉者排行榜上第二名強者此刻憋屈的很,整個谷鳴國也就只有那朱皇可以和他匹敵,他還從未像今天這樣落荒而逃過。
“來了。”
隨着羽晨的一聲提醒,前方溼答答的路面上翻起了一層透明的‘簾布’。
見狀,秦天和白逍連忙拉起了繮繩,胯下的馬隨即高高揚起前蹄嘶鳴了起來。
下一秒,一個人影從空中飛下攔住了衆人的去路。
白逍眉頭凝重的皺了起來,嘴裡輕聲說道“水系武王!”
透過那路面積水形成的屏障,依稀可以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影屹立在正對面。
等到那‘簾布’緩緩落下,這纔看清了來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