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在那裡等着呢。
怪不得圖諾叩機甲會幾盡全部星球力量進行攻擊,原來人家根本就處於完全的防範中。
而且還精打細算米其尼艦隊會採用攻擊的方式來防範。
一個不大的漏洞,一艘歐兒安飛船足可以進行防範了。
而且突然的出現必然會造成攻擊機甲羣最大幅度的犧牲。
這一招果然夠精明。
那艘飛船剛一出現就打了可諾艦長機甲艦隊的一個措手不及。
即便是你使用夸克同化彈有如何。
根本不會給你使用的機會。
我現在尚且不太清楚可諾艦長所謂的夸克同化彈有沒有在飛船的突襲之下一同被銷燬。
但我現在要做的是,必須在那艘飛船趕來之前把張成營救出來。
否則,隨着那艘飛船的到來,我們腹背受敵,能夠保證自己不受打擊就十分困難,更別說營救張成了。
我讓木魚石下達指令讓那艘小飛船盡最大努力給趕來飛船盡最大能力實施攻擊。
目的是纏住他。
現在情況就明顯的更艱鉅了。
按照小飛船顯示出的區域位置和這裡的位置推算,再無干擾的情況下,那艘飛船依照生物體可以承載的最大速度計算,到達打擊我們的位置應該不足一個小時的時間。
即便是加上小飛船的干擾,也最多附加半個小時的時間。
而這一個半小時也是說多不多,說少,也確實不少。
因爲憑藉現在挺進的速度,不需要半個小時就可以進入到木魚石可以強力傳輸的位置了。
但是,我們都明白,越是距離飛船越近,躲避攻擊的空間就會越小,那麼危險也就越大。
同樣,挺進的速度就會下降很多。
還有關鍵的一點我必須要考慮進去。
就是那艘飛船和我們的母船一樣具有防禦設置。
這正是我們這些以速度爲強項的子船所不具備的。
眼前之所以沒有開啓防禦,應該是依據自身的搖擺移動完全可以避開我們的攻擊,沒有必要浪費那麼多的能源進行防護。
隨着我們不斷的靠近,包圍圈裡的飛船開始專注對我所在的飛船進行攻擊。
隨着距離的靠近,對我們攻擊的密度也在加大,我們幾乎盡全力在閃避攻擊了,每前進一步都險象叢生。
可謂是舉步維艱。
依照現在的挺進速度,一個小時之內根本到達不了木魚石所需要的位置。
我不由暗自琢磨是不是再讓維利亞將剩餘的小飛船也派遣過來,但是即便是派遣過來,恐怕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米黎吉雅出主意道:“要麼讓其餘三艘也最多程度靠近,逼他開啓防禦,防禦一旦開啓自然在攻擊上受到一些限制,那麼我們就可以最快進入指定位置了。”
看來,這也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在米黎吉雅提出的建議之下我號讓其中的一艘飛船不顧安全,全力挺進。
這樣那艘飛船就會講注意力以及打擊力度放在那艘小飛船身上,我們會至少減輕一半的壓力。
果然,在包括我在內的四艘飛船的挺進攻擊瞬間讓那艘飛船險象環生,躲閃不利,繼而自動觸發防禦。
一道光幕罩住了那艘飛船。
我們的射線波打在防禦罩上如同平靜水面被投入一枚石子一般盪出一層波紋。
這種防禦看似毫無破綻,其實我知道,近距離的射線依然可以穿透過去一部分的。
在連續近距離的攻擊之下,飛船外圍倒沒有多少傷害,內部無論是系統,物質體或是生物體,都會陷入紊亂和昏迷。
現在我還不能採用這種攻擊,因爲我必須要考慮張成的安全。
波紋蕩了幾蕩便回覆平靜了,我再發出攻擊,防禦再次盪出環形波紋。
在自身防禦的干擾之下,他的打擊力度頓時減弱不少。
而主要打擊目標是另一端的靠近他很多那艘小飛船。
即便是受到自身防禦的影響打擊力度變小,但由於距離之間很小,加上射線的速度。
小飛船也是勉強應付,幾次都是險險躲過。
偌是我再那艘飛船之上,怕是射線的餘波此刻也讓我頭暈腦脹,無法自持了。
這就減輕了我們的壓力。
我一喜,命令木魚石快速靠近。
打擊力度的減弱,也讓我們極爲順利的進入到了指定區域。
木魚石說道:“可以了。”
隨後,在木魚石的操控之下,一個張成高矮胖瘦一樣身穿防護服的人出現在小飛船隻內。
隨着他的出現,那艘飛船也突然停止了任何的射線攻擊。
難道是張成主動攻擊的我們?
但此刻容不得我進一步的思考,而是極爲興奮的走過去,想要將“張成”扶起來。
但當我還沒有靠近,突然一道射線從“張成”的防護服中暗藏的射擊位置射了出來。
“槽嗷……”
我來不及躲閃,也沒有想到躲閃,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擋住我的面前,隨後,軟軟的倒了下去。
是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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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爺爺發現異常而且第一時間瞬移過來替我擋住了這種傷害。
但是能擋住一次,若是“張成”在利用射線槍打我,這個位置,我無論如何也是躲避不了的。
隨着爺爺倒下,旁邊再次傳出有哧”的聲響,響聲過後,“張成”抽搐幾下便再次倒下。
是米黎吉雅。
米黎吉雅果斷開槍之後迅速跑到“張成”身旁,伸手將“張成”的防護頭盔摘了下來。
張成熟悉卻又陌生的臉龐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之所以說熟悉,是我們經常看到的張成的面孔,陌生,卻是因爲這張明顯生硬呆板缺乏靈氣面孔給我一種完全的陌生感。
這些人對張成做了什麼才讓他變得如此這般的模樣?
我有些憤怒。
我走向前,想再次將“張成”扶起來。
“別動。”米黎吉雅制止了我,同時用手去撫摸“張成”的那張臉,隨後,米黎吉雅也停住了動作。
我不明白米黎吉雅想要做什麼,但是明顯感覺到米黎吉雅發現了什麼,也沒有問,就這麼看着,等着米黎吉雅下一步的舉動。
米黎吉雅將射線槍收回自己的防護服的腰間卡託中,雙手撫摸了“張成”的臉頰。
順着延伸到他耳根後面,隨後,米黎吉雅終於找到什麼一般都來回揩動,終於,隨着動作,整張面孔竟然被米黎吉雅“扣”了下來。
而裡面,竟是一個鋼架結構如同骷髏一般面孔。
我大驚失色。
驚呼:“米黎吉雅,張成這是……怎麼了?”
米黎吉雅低聲說道:“這不是張成,而是一個利用張成的樣貌鑄造出來的機械人。”
還不等我再次發問,木魚石卻突然提醒我說道:“我又偵測到一個類如張成一樣的機械出現在那艘飛船裡面。”
米黎吉雅突然喊到:“不好,快撤。”
我也感覺到了一種被算計了的不安,急忙回到射擊位置。
好像一切有點來不及了。
我剛進入射擊位置,就感覺一種眩暈。
這是有射線波從我們附近射過,散出的餘波對我的傷害。
好在木魚石反應夠快,纔沒有被完全擊中。
木魚石一面操控飛船撤退,一面告訴我說,另一端的兩艘小飛船,由於太過靠近,被突然出現密集射線波擊中,現在,飛船系統無法鏈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