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做了半天,飯店老闆忙着傳了半天菜,我們一口沒有動。
如果說我們被飛船穿越到了這個平行空間,那麼爲什麼這麼多人都認識我卻對他們沒有一點的印象。
要是穿越,應該連我也不認識呀。
我又發出了一串信息,這次是發給了小姑娘,我想此時,也只有她能解開我們的迷惑了。
我把這些事情的前因後果發生的的情況都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她,並附加問她我們是不是穿越到了一個平行的空間。
但是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她說在她的知識庫存裡面只有平行空間的的一個推斷理論,依照原理,平行空間既使存在也是相對應的,不可能出現同面的現象,就像,你看見一個人很面熟,過去打招呼,完了發現這個竟然是一個陌生人,場面很尷尬,或者,會出現一個面孔完全陌生的人和你打招呼,場面也是異常尷尬。
這就是平行空間的糾纏現象,事實上就是已經達到了空間穿越。依據上面的情況,你去詢問你那個熟人,他會告訴你什麼時間什麼地點有個陌生人跟他打招呼,或者有個熟人有天會和你開玩笑說某天某時他在什麼地方看見一個人特別像你。
其實那就是你,只是由於空間糾纏,才讓人感覺不是你。
同理,如果你們空間穿越了,會看見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不同名字的人或者同名同姓卻相貌各異的人,環境,時間,如果都是相對的話,那麼還會有與他們向對應的人出現,因爲只有相對的符合才能形成一模一樣的空間點,也就是平行空間。
如果出現偏差,穿越的就不屬於平行空間,而是另外一個世界了。
依照理論,如果並非這樣,那麼證明你們並非穿越,而是被遺忘了。
不久,她有附加了一條,如果穿越,我屬於物質體,製作出來的,怎麼能和你一起穿越呢?
這些消息看似挺解惑的,但還是無法令我信服。
於是我決定,先回學校看看。
飯店的帳是張成結算的,不是我不搶單,而是我成心讓他結賬,因爲我想知道,他的錢能不能花。
但是他的銀行卡卻依然能夠刷。
既然如此,那麼我就讓他們查了一下自己的信息,包括電話號碼,銀行卡號,等等我們所能查到想到的檔案。
查出來的信息和我們沒有離開時一樣,具有合法的身份。
這次回學校除了我他們都乖乖的登記了,唯恐保安不相信,還拿出身份證。
只是我們誰都沒有學生證,不然也不會有這種麻煩了。
回到學校首先去宿舍,周舒婷她們去了女生宿舍,我們就直撲我們的宿舍。
原本我們宿舍是四個人,後來張成爲了不門門掛科開始故意和我交往,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說服宿舍管理也搬了進來,成爲唯一的五人間了。
進入宿舍,其他三位室友都在,只是他們看見張成,從眼神中都透着陌生。而且原屬張成的鋪位此時卻被一些雜物佔據了。
張成逐一和他們打招呼,但是他們只是客氣的迴應,沒有了以前的那種親密無間。
而且每個人都好奇問我怎麼這塊就痊癒了?
張成這次徹底沉默了。
按照約定,我們在操場等待,不久,周舒婷和郭一曉也回來了,倆人雙眼含淚,一臉的委屈。
我們還通過網絡調查我們學校班級的學生人員名單,除了他們三個,都在。
張成幾近瘋狂了,咆哮:“他媽的,這是誰他媽的在玩我呀!”
“走。”我說道,“咱們去林教授家。”
我們重新回到了木魚石的車裡,對於她們七嘴八舌的詢問,木魚石也表示無辜,說,飛船系統完好,根本不可能降臨到設定位置以外,關於平行空間,我的系統裡面沒有任何答案。
路上,我對周舒婷千叮嚀萬囑咐,說,林教授是個極其嚴謹的人,就算是全世界在騙你,他也不會騙你的,千萬不要衝動,否則,還記得老鄭嗎?她會把你當小白鼠去養的。
周舒婷也只能雙眼通紅的答應了。
雖然千叮嚀萬囑咐,當我們進門之後,周舒婷看見林教授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外公。
叫的林教授一愣,看着周舒婷,表情明顯是一副很不理解的樣子。
我只好打圓場說,這是我同學,第一次看見你感覺您像她外公,所以情緒有點失控。
林教授點點頭,只是感覺周舒婷她們幾個在場也不方便,沒有和我提南方小城的那些怪異的跡象,看到我生龍活虎,只是很隱晦的問我說,那個傢伙給你醫治的?
我點點頭,然後把話題扯到了那次的野外考察,問,“教授,您還記得那次考察咱們去了幾個人嗎?”
林教授問清我是那次之後,說,就咱倆呀,我主要是想會見一下老友,順道帶上的你。
這個答案有點,新。
然後我還是圍着一些有關我們的事和老爺子聊,發現,林教授的記憶裡果然沒有他們的影子。
甚至周舒婷自告奮勇的和林教授說了一下童年舊事,聽得林教授也是莫名其妙。
最後,周舒婷只能放棄了。
告別林教授出來,天色已黑,我們只好找了一家旅館住了。
幸虧我們都有身份證明,而這些證明輸入網絡竟然也是屬於合法的。
這就是說,國家承認她們的存在,而身邊的朋友親人卻無視她們的存在了。
我們開了兩間房,木魚石不需要休息,他有他的車足夠了。
第二天,我又帶着哭了一夜的周舒婷去了她父母的單位,不出所料,沒人認識周舒婷。
後來我又發現他們之間的一個共同處,就是身份證和戶籍地址。
周舒婷的身份信息是他父親的老家,那裡已經拆遷改建了,由於周舒婷上了大學,戶籍一直在那邊掛着,原本等畢業之後再將戶籍改到新單位的。
張成也是,由於政策原因,戶籍地也是落在了姥姥家的農村,此時已經改建成旅遊區了,郭一曉更慘,屬於計劃外,十幾歲還沒戶口,直到考上大學戶籍才勉強落在一個旁姓的親戚家。
只有我的戶籍和我的住址是完全相符的。
可這些能說明什麼呢?
於是我們去了張成的老家,張成的父母對張成那叫一個陌生,最後鬧的還差點報了警。
去郭一曉家我們學聰明瞭,在外面打聽,郭一曉姐妹三個,她是老幺,現在打聽出來的信息是她們家就倆姑娘,都出嫁了,爲了方便照顧父母老大才嫁到本村,這些都符合,唯一就是沒有郭一曉的任何信息。
這個時候,大家都比較沉默。
唯一的解釋是,他仨本身就是穿越過來的,如今就是要逼着他們穿回去。
那麼如果是平行空間的穿越,我們四人是一起的,這個空間裡就只有我一個符合身份,如果穿越過來,那麼“我”哪去了?
這個空間也有木魚石?也有爺爺?也有我母親留下的那個繼承她各項知識的小姑娘?
雖然我不但坐了傳說中的飛船,控制了傳說中的外星人,但我還是不敢相信我們會穿越到了另外一個平行空間裡。
如果不這樣解釋又該如何解釋清楚呢?
答案是怎麼樣的呢?
“看來,這裡不歡迎我們了。”張成一臉苦笑。
郭一曉和周舒婷更是愁眉不展了,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仔細琢磨這事情的起因,看到木魚石,突然感覺,似乎這事跟他有關係。
因爲,我清楚的記得他說過他的系統指令並沒有帶走除我之外的其他人,按照這個指令,他是不能抓捕張成他們仨人的,他是接受了一個臨時的指令才把他們三個和我一起帶進飛船的。
而這個臨時的指令的出現木魚石也解釋不出來什麼原因,這一切似乎都是有種神秘力量在背後操控一樣。
莫非,木魚石在這裡可以接收那個所謂的強大的大系統的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