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號電梯也啓動了。
五號電梯也解控了。
大部分軍方人員在撤離。
我終於緩和了一些緊張情緒。
我利用網絡呼叫木魚石,讓他製造更多麻煩,並且向車的相反方向撤離。
隨後上了電梯。
我們走出電梯的時候,這裡也是一片狼藉。
還有軍方人員控制着現場,現場橫七豎八的躺着一片被木魚石用射線槍擊倒的圖諾叩星軍人和機械軍警。
我知道這些人或者軍警沒有死亡,只是暫時昏迷失去戰鬥力而已。
雖說這裡的軍隊和救護人員有特權使用交通工具或是機械,但很顯然也不夠用。
有明顯是醫護人員的圖諾叩星人在現場實施救援工作。
遭受打擊的機械軍警也被同樣的機械軍警擡進一輛輕便型的交通工具車裡,隨後,開走了。
我憑藉身份的掩護,坦蕩蕩的從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走了出來,並且上到外面地鐵一般的車裡。
此刻,這裡的車廂也是由於騷亂讓乘坐的人數明顯少了很多,車廂裡面顯得空蕩蕩的。
按照這裡的網絡地圖,我們直接乘坐到我們放置車輛的停車場才讓木魚石迅速過來。
當我們順利下車,正打算進入停車場的時候這裡所有的街道懸空顯示儀幾乎同一時間開啓而依次播放的,卻是我們幾個人現在的模樣。
“全市居民請注意,全市居民請注意,緊急播報,現在有米其尼嫌疑人四名,他們的身份是……”
我剛要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快走。”
雖然我這麼說,但是這幅臃腫的防護服卻讓我放不開腳步。
再說這裡人們四條腿,即便是放開了跑也沒有他們走路的速度快。
終於有人認出了我們。
“是他們,快看,是他們……”
更多的人們發現了我們,而且有持槍的機械軍警向我們跑來。
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此時不打更待何時呀。我掏出射線槍衝着跑過來的軍警就是幾槍。
跑來的幾名軍警瞬間應聲倒地。
這個射線槍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瞄準,只要打上就能讓對手失去意識或是系統紊亂瞬間倒地。
這種槍連木魚石都能打到,更不要說這裡明顯比木魚石差很多檔次的軍警了。
而且射出去的線呈圓柱形波狀,就像我們舊時的家用電器,手電筒一般。
爺爺和米黎吉雅也對着另外兩個位置開了槍。
頓時,這裡亂成了一團。
沒有武器的無辜民衆四下奔跑,尋找安全地方躲藏,持有武器的軍人也在尋找掩體打算實施反擊。
機械軍警倒是悍不畏死的直接就衝。
我只注意周圍而忽視了上下的位置。
“砰砰砰,”連續三聲槍響。
我感覺有子彈在我身邊呼嘯而過。
隨着爺爺擡手向我的右上方連續射出幾槍我才警覺到了上方位置。
幸虧距離遠,射擊我軍人槍法一般,不然,我估計就中彈了。
這裡的城市在地下,所以大街也因勢利導構築的建築也是多層次的,這裡的大街是另一處的樓頂,同樣,別處的大街也是這裡的房頂,有些寬闊的地方還聯接相通。
這裡更是錯綜複雜的相互通聯很是寬闊的地方。
再加上週圍的那些可以隱藏狙擊手的數不清的通風口,這裡的位置對我們相當的不利。
所以,當我們暴露了之後,隨着這裡的監視器的鎖定,原本巡邏隊和機械軍警就比較密集,此刻附近的巡邏隊根據系統指示向我們圍攏過來。
圖諾叩星人的地面軍隊武器所持有的武器和我們的槍械原理相似,所不同的是他們不是火藥推進迸發出來的,而是採用磁能迸發,類如我們的電磁炮。
也是分單擊和連擊,一般城市巡邏軍人包括機械軍警的配置的都以單發爲主。
類如我們的手槍。
彈頭也是不同,並非是圓形,而是三棱形狀,並且附帶麻醉效果。
一般不擊中要害不會導致死亡,在麻醉劑的效應下也能讓人昏迷。
連發的武器配給空間面活動的部隊,包括行星空間巡邏隊,他們才配有破壞性極強的武器和更高級一些機械力量。
我們一面還擊一面向着車的位置移動。
木魚石也以極快的速度向我們這邊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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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艘城市結構複雜,再加上追擊他的部隊的干擾,木魚石也無法瞬間就能趕過來。
一顆螺紋狀子彈呼嘯而來並且擊中用身體掩護我的爺爺,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這種實質性武器對於爺爺來說根本可以無視的,子彈在慣力的推動下變成鈕釦一般都鐵餅。
“注意隱蔽,有狙擊手。”爺爺低聲囑咐我,並且仔細勘測狙擊手所在的位置。
米黎吉雅藉助掩體打退了蜂蛹而來的後面的圖諾叩星軍人,對我說:“前面是片開闊地,他們埋伏好幾個狙擊手,咱們過不去,看見那裡了沒有”
我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那裡原本是一處提供臨時休息的地方,靠牆位置有一處很長的吧檯,吧檯前面零星放置這幾張凳子。
而且在吧檯和牆之間的上方有一個屋檐一般遮擋物。
“咱們過去借助掩體阻擊他們,等木魚石過來。”
這也正是我所想的。
我之前就觀察到那個位置了,只是被狙擊手的射擊給打擾了一下。
“現在不行。”我說道,“我左上方有個狙擊手,很會隱藏自己,爺爺的偵測現在還沒有找到他的位置,咱們離開這裡就有危險了。”
說話間,我又看見前面有人衝了過來,我擡手就是幾槍,前面幾人應聲倒地。
米黎吉雅說:“我先過,引狙擊手射擊,這樣爺爺就能發現他了。”
“不行。”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我可不希望她有任何的危險,要去也是我去。
似乎米黎吉雅也是看出了我的意圖,擡手打出幾槍之後對我說:“你行動不方便,去了等於送死,掩護我。”
言必,也就不在和我廢話,起身快速的跑過去。
爺爺也是同時對一個位置射出一槍,同時我也看見米黎吉雅一個跳躍翻進了吧檯裡面。
爺爺對我說,狙擊手已經被我射中,讓我也過去,他負責掩護。
我知道現在的位置根本守不住,隨着圖諾叩軍人越來越多會遭受四面的攻擊。
我明顯沒有米黎吉雅利索。
防護服這個時候反倒成爲了我的累贅。
我雖說已經很努力了,但是還是顯得笨拙,待我看見吧檯並打算也想米黎吉雅一般跳過去的時候,感覺旁邊發出“轟”的一聲巨響。
他們竟然使用了破壞性極高的爆炸性武器,隨着爆炸之後,一排針細小的玩意兒呈扇狀向我射了過來。
我只是聽見爺爺喊了一句:“小鑫……”就感覺腦袋一陣迷惑,努力強撐了幾下,就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車裡了,我躺在米黎吉雅的懷裡,防護服已經被脫下了。
米黎吉雅也是褪了頭上的裝飾,滿臉淚痕的看着我,見我醒了才破涕爲笑。
“我怎麼了?”我問。
“你個笨蛋,告訴你小心點小心點還不小心。”米黎吉雅話裡帶着責怪也帶着關心,更是聽到我心裡美滋滋的。
我動了一下想起來,卻感覺背部傳來鑽心的疼。
“別動。”米黎吉雅急忙阻止我,說到“那種剛刺穿透性很強,穿過了防護服,要不是爺爺提你用身體攔住一些,你現在就成刺蝟了。”
“那位爺爺呢?”雖然我知道爺爺事物質體,這種打擊根本無法對他造成傷害,但還是會有一些擔心。
“爺爺自然沒事,有事的是你。”米黎吉雅依然還是那種責怪的腔調。
在米黎吉雅的責怪的敘述下,我也瞭解了我暈倒後的事情。
我暈倒後爺爺將我抱進吧檯,並且打退了以小型車載攻擊支援過來的部隊。
之所以他們支援來的那麼快是因爲我們暴露的位置竟然是他們巡邏駐軍的門口。
幾次攻擊無效後就呼叫了裡面的車載攻擊武器。
那種武器和我們知道迫擊炮一般,所不同的是具有定位,精確度很高,炮彈射中目標之後會有二次迸發。
而這些針一般都鋼刺便是二次迸發產生的,裡面同樣含有麻醉成分。
而且當時的那種距離我根本不可能逃避。
而米黎吉雅躲在吧檯所以免受了攻擊。
而在以後的精確打擊都是爺爺用自己的身體替米黎吉雅擋住了所有攻擊。
爺爺一己之力抗住了所有攻擊,並且利用射線槍的意識攻擊,打退了他們組織的所有攻擊。
其中也包括利用交通工具做掩護的攻擊。
因爲這種射線槍有很強的穿透性。
對於這裡的代步工具一般都車輛更是輕而易舉就能穿透。
在他們組織有效的攻擊之前木魚石也趕了回來,啓動車輛將我們迎到車子裡面,衝出了那個城市。
“這麼說,我們現在在地面上了?”
米黎吉雅點頭。
正在這個時候,前面駕駛位置木魚石對我們說:“我偵測到有大量的裝甲在向我們靠攏,依照我新啓的知識裡,這種裝甲有對我造成傷害的干擾性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