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現食骨井

無字拼圖· 驚現!食骨井。

早上醒來的時候,頭有點暈,不知道是昨天淋了雨感冒了,還是男溺泉的後遺症。但是並沒有什麼大礙,我照樣寫漱完便收拾東西準備上學。

然後就看到桌上的毛筆和玉如意。

如果這個如意真的是那個萬事如意的法寶的話,那麼這支筆一定會有什麼用處吧?那麼還是帶在身上好了,這個世界裡,大概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吧。

毛筆好說,隨便往包裡一塞就好,但是那個玉如意,怎麼說也算個貴重物品吧?而且我手上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放在包裡太容易掉,掛在身上又實在太重了一點。

我看着它,如果可以小一點就好了。

於是我又念,“如意如意,如我心意”,然後吹了一口氣。紫光閃過,玉如意緩緩的在我手心縮小。

我眨了眨眼,徹底相信它是個法寶。然後就拿根繩子把它穿起來掛在脖子上做墜子。唔,看起來也還不錯。

阿驁又在樓下叫,“歐陽桀,再不下來就不給你飯吃啦。”

“哦哦。”我連忙答應着,跑下去。

到學校之後,發現前面的位置空着,南野沒有來上課。不曉得是去參加黑暗武道大會還是回魔界去了。

我還真是想看看他是藏馬的樣子吶,那樣優雅美麗的妖狐呀~我正在盯着前面發怔的時候,旁邊傳來達也不緊不慢的聲音,“南野同學沒來你好像很寂寞呀。”

“是啊是啊,秀一至少沒有另一個青梅竹馬呀。”我瞟了他一眼,“選擇左鄰的上杉達也先生。”

他怔了一下,眨了眨眼,轉過臉去,很久才輕輕道:“桀,那天晚上,我……”

“總之,落選的人有權利擁抱更廣大的森林。”我微笑,打斷他,“就請你認真的吊死在那棵名爲淺倉南的美麗大樹上吧。”

他又怔了一下,不再開口。

張愛玲奶奶說,每個男人一生都會遇上一朵紅玫瑰和一朵白玫瑰。娶了紅玫瑰,則白玫瑰是每天晚上照在牀前的白月光,紅玫瑰不過是打死在蚊帳上的一攤蚊子血;娶白玫瑰,則紅玫瑰是永遠在心頭的一顆硃砂痣,白玫瑰不過是吃飯時遺在桌上的那一粒白米飯。(某風:張愛玲的原話我已記不太清了,又偷懶不想再翻書來考證,總之是這個意思。)

親愛的上杉家的笨哥哥啊,就讓我永遠的成爲你的硃砂痣和白月光吧。

課間上完廁所正洗手的時候,後面傳來毛利蘭的聲音,“歐陽,上次說的事,你再考慮一下嘛。”

我回過頭,“什麼事?”

小蘭怔了一下,然後就閉上眼尖叫,“變態,色狼。”

我也怔了一下,然後才發現我的身體已變成男生了,天啊,洗個手也會?難道我以後想保持女兒身的話,連上個廁所都要找盆熱水來洗手?

我開始對許這個願有一點點後悔,太麻煩了啊。

而眼前卻有個更大的麻煩,小蘭尖叫完之後,順手就是一腳踢過來。我連忙跳開,據說這位小姐可是連路燈杆都能踢彎的,讓她踢在身上那還得了?

我閃過她一腳立馬就往外跑。她撥腿就追上來,“想走,沒那麼容易。”

這種時候,最好的避難所大概就是隔壁了。

小蘭發飈的時候雖然很恐怖,但平常總還算得上是個淑女,怎麼也不太可能就這樣跑進男廁所吧?

所以我出門一轉身就衝進了隔壁的男廁。

已經快上課了,裡面並沒什麼人,只除了那個本想將廁紙塞進自己包裡卻因爲我突然跑進來嚇了一跳,以至於將那捲廁紙掉到地上去的男生。

小蘭在門外喊,“變態,你給我出來受死。”

呼,她果然不敢進來。我吁了口氣,看向面前的男生,“山田君,你在做什麼?偷拿學校的廁紙麼?”

沒錯,面前這一位,正是家裡窮得連響都不響卻偏偏頂着一張貴公子的臉的山田太郎。他抱緊手裡的包,青着一張臉,試圖解釋,“這個,我不是,只是……”

我走過去,拍拍他的肩,“放心,只要你幫我一個小忙,我就不揭發你。”

“什麼?”

“你去幫我弄杯熱水來。”現在是在學校裡,我可不想引起沒必要的騷動,怎麼着還是得先回復自己的身體吧。何況還有個小蘭堵在外面,我學武術是用來欺負弱小的,而且正正經經打起來的話,我也不知道會不會打得贏啊,那種一拳能將牆壁打出洞來的怪力女。

山田太郎遲疑的看着我,於是我繼續說,“如果你不去的話,我就連你在咖啡店偷糖的事一起說出來,去的話,我明天給你帶好吃的。”

我想是最後這句話湊了效,他一雙眼閃亮閃亮的,應了聲就跑出去了。

我伸出兩個手指比出勝利的手勢,對付這位貴公子的手段森永愛大人已經說得再詳細不過了。

等山田太郎幫我拿了水來,小蘭早已回去上課了。於是我在他詫異的目光中將那杯水淋在自己頭上,變回女生。他看着我,像是變成了石像,於是我伸手捏捏他的臉,“保密哦,明天給你帶雙份。”

“好。”他爽快的應了聲,從石像變回人,笑容那叫一個燦爛。

我有一瞬間的失神。

漂亮的人就是漂亮的人呀,就連一排抽水馬桶的背景也能讓他笑得春光明媚鮮花一朵朵的飄下來。

我嚥了口口水,跑出去,再不走估計我就要步上那個在廁所門口以一根香蕉爲代價失去自己的初吻的杉浦妹妹的後塵了。

整個下午,小蘭都在盯着我看,放了學便直接跑來找我,“歐陽,你有沒有孿生兄弟之類的人?”

“有啊,我有個弟弟。”我一面收拾着書包,順口就答,然後就看到小蘭眼裡有火焰冒出來,一下子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就往阿驁頭上栽了贓。

“你弟弟是哪個班的?”小蘭拖着我走出教室,“他居然跑去女廁所啊,你這做姐姐的怎麼都應該管教一下吧?”

“你誤會了呀,我弟弟他不在這間學校。”我連忙擺着手,試圖解釋。

“我看得很清楚啊,長得跟你一模一樣。而且還穿一樣的衣服,連戴的項鍊也是一樣……”她說到這裡,自己怔了一下,看着我,眨眼,再眨眼,然後露出很迷茫的神色來。

碰上這樣的事,是人都會很迷茫吧?

她輕輕的嘆了口氣,喃喃道:“難道是我看錯了?一時眼花?”

我沉默,這種時候,最好保持沉默。

“小蘭姐姐。”

打破沉默的是稚嫩的童音,我轉過頭,看到一羣小鬼正跑過來。正是自稱少年偵探團的那個正太羅莉五人組。

小蘭蹲下身來,向他們溫柔的微笑,“是你們啊,怎麼跑來這裡了?”

“我們在發傳單呀。”娃娃頭小羅莉揮着手上的一疊紙。

“上次在路上碰到一個人居然知道少年偵探團,所以我們決定趁熱打鐵多宣傳一下。”中分頭小正太將一張傳單遞到我手裡,然後怔了一下便指着我大叫,“哇,你不就是上次騎自行車的姐姐?”

我點點頭應了聲,那張傳單上寫着“少年偵探團,爲你排憂解難。”底下是密密麻麻的服務項目,我一面想現在的小鬼真的經濟頭腦,一面已被那項尋找失物拉住了目光。

尋找失物?我想找的那個井雖然算不上是失物,可是——我瞟了一眼施施然跟在一羣興高采烈發傳單的小鬼後面的柯南,找東西的話,這位也可以算是專家吧?那麼不如拜託給他們好了。說不定小孩子們反而更容易找到也不一定。

於是我揚起手來,“喲,小偵探們。”

幾個小鬼都看過來,我笑眯眯的,“我有事情要拜託你們哦。”

於是有三隻像撒歡的小狗一般跑過來,圍在我身邊,七嘴八舌的問,“是什麼事啊?”“有人被綁架麼?”“丟了貴重的東西麼?”“被騷擾麼?”“想要調查男朋友有沒有出軌麼?”

我頭上垂下一大滴汗,連忙阻止他們往更xxoo的方向發展,“只是找一口井而已。”

“一口井?”柯南小弟弟的興趣終於被勾起來了,斜過眼看着我,“什麼井?”

“叫食骨井,應該是一口枯井吧。應該左右只在城西這一帶吧。”應該不會太遠的,你看那大bt都特意把男溺泉從青海移到我家門口來的不是?食骨井他總不至於弄到外太空去吧?

“就這樣?”小小的眉頭皺起來,我突然很想去捏他的臉,礙於小蘭在旁邊,強忍下來,微笑,“就這樣,條件再多一點的話便不用勞動像你這樣的大偵探了呀。”

“喂,歐陽。”小蘭拖拖我,“拜託給這些小孩真的可以嗎?如果你真的很想找那什麼,不如跟我回去找我爸吧?他一定可以幫到你的。”

直接有柯南在這裡還跑去找小五郎?那不是捨近求遠嘛。我連忙擺手,“不用了,不用麻煩大叔了,反正也是找來玩的,就當陪他們玩玩好了。”

“不是玩玩啊。”步美小羅莉擡起頭來,很認真的分辯,“姐姐你是我們很重要的客戶,我們一定會幫你找到的。”

“哦,那可真是謝謝你了。”我揉揉步美的頭,其實我更想揉柯南的頭呀。

元太則遞過一個小本子,“請在這裡寫下你的名字和聯繫方式,我們一有消息就會通知你的。”

哇,還有記錄客戶的習慣麼?難道還有售後服務?我寫下自己的名字和電話,他把本子收好,舉起手來,大叫,“少年偵探團,出發!今天的任務,尋找食骨井!”

“是。”幾個小鬼一起應了聲,然後就屁顛屁顛的跑遠了。

我跟小蘭道了別,便自顧去拿自行車回家,希望他們真的能找到纔好。

名偵探的效率果然不一樣,傍晚的時候就接到了小鬼們的電話。

是柯南的聲音,帶着一點受驚後的急促,告訴我,他們找到食骨井了,就在我家附近的空地。於是我答應馬上趕過去。

那裡據說本來是要建成一個小花園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一直沒有動工,建材倒是堆了不少。

我過去的時候,發現幾個小鬼在一根水泥管上坐成一排,神色間並沒有解決事件的興奮,而是一種摻着驚嚇做錯事之後的後悔以及一些好奇的複雜表情,連柯南和灰原都不例外。

我揚起手來打招呼,“喲,偵探們,怎麼了?沒精打采的?”

柯南從水泥管上跳下來,帶我走到旁邊去,指着一口井,“我想,這就是你要找的井。”

“騙人吧?”我怔住,這個空地距離我家不過兩三分鐘的路程,我每天都要經過很多次,從來沒有看到這裡有過一口井。

我扶着井沿往裡看了一下,是口枯井,並不太深,下面黑漆漆的,卻似乎有暗紫的氤氳浮動。應該是食骨井沒錯吧。

“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啊。我們找累了,在這裡休息的時候,元太一面說‘那口井到底在哪裡呢’,一面用一支毛筆在半截豎在這裡的水泥管上寫‘食骨井’三個字,然後閃了一道光,這口井就出現了……”

“等一下,”我打斷柯南的陳述,“毛筆?”

“嗯,我在你們學校那裡撿的,覺得蠻好玩的,就帶在身上。”造就這口井的小鬼也過來了,搔搔自己的頭,表情複雜的看着我。

我說怎麼回家找不到那支筆,原來被他撿去了,大概是那時被小蘭拉扯時掉出來的吧。我向他伸出手,“筆呢?”

“不見了。”他臉上顯出害怕的樣子來,“我寫完字筆就不見了,然後那個水泥管就發出光,變成一口井了。”

灰原在旁邊點頭,爲他證明,“是真的,那三個字還是我教他寫的。”

我本來想,在認識到這世界的上帝是那樣一個大bt之後,大概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太奇怪了,可是,這次還是吃了一驚。

原來那支毛筆是這樣用的?那是馬良的神筆麼?還會不見?用如意變出來的東西只能用一次麼?要是能多用幾次多好,我要畫一棵搖錢樹呀。

“姐姐。”

小正太可愛的聲音將我從白日夢中喚醒,我回過神,看着柯南正睜大了眼睛看着我,“姐姐,這口井到底怎麼回事啊?還有那支筆?”

想來對一向以科學和邏輯爲生的他來說,這是更爲不能理解的事情吧?

“啊,我也不知道耶。”我裝傻,“不過你們總算是幫我找到了食骨井,我請你們吃東西吧?”

“好耶。我要吃冰激凌。”

“我要草莓蛋糕。”

聽到有得吃,幾個小鬼又開始活躍起來,只柯南小弟弟皺着他的眉,擺着他的經典思考poss看向那口井。

“柯南。走吧。”我牽起他的小手,往前面不遠的南風咖啡走去。

“嗯?哦。”他應着聲,加快了幾步跟上來。

而我回過頭,看了那口隱隱泛着紫色的食骨井一眼。

殺生丸大人,我馬上就會到你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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