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撤退吧?”賈慶小心翼翼的環顧着四周,說道:“他們是有所防備啊!”
狗哥渾身一個機靈,顯然是被電的不輕,說話都是含含糊糊的:“撤,撤退!”
威貓早就想走了,無奈椅子上的釘子扎得太緊了,而且椅子與褲子粘的是結結實實,因爲釘子的緣故,還不敢脫褲子,一聽撤退,第一個向着門口衝去,可是剛走兩步,只聽咣噹一聲,大門口落下一扇鐵門,堅硬無比。
賈慶想也不想的抄起凳子就要往飾品店的窗戶玻璃砸去。
大力的一摔,但是隻聽嗤的一聲,那椅子瞬間缺了一塊,窗戶上顯出三四道激光網線,這是防盜用的,是根據鐳射劍的原理差不多,都是一道極爲鋒利的光刃。
“遭了,被困住了!”賈慶焦急的說道。
狗哥這時候也是恢復點正常,看着樓梯門口,說道:“上去,上去找百蕙蘭那個娘們!”
“好!”無路可退,只有上前。
可是沒走兩步,卻見一張大網從天花板掉了下來蓋在了賈慶身上。
牛筋制的網線,極爲結實,是山裡打獵的時候用的那種,賈慶一個先天武者掙扎起來根本掙扎不斷,忙是呼救。威貓忍着屁股的疼痛,拿着匕首就衝了過去,向大網劃去,可是緊接着一陣噼裡啪啦的機關槍聲音響起,威貓嚇了一跳,手一抖,這劃改爲刺,直接捅進了賈慶的胳膊上,疼的賈慶大聲叫罵。在看去,是不知道從哪個錄音機上傳來的響聲。
“你他媽的看着點!長點眼睛行不行?”賈慶一聲大喝:“別捅死老子。”
原本威貓就是憋着一肚子氣,此時一聽這個賈慶還叫罵,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管這賈慶了。
狗哥氣的向着樓梯衝去,可是剛走到樓梯爬了沒兩步,腳底板一陣打劃,原本就是急的衝上去的,也沒掌握好平衡度,啪的一下子在滑了下來,摔了個狗吃屎。
“炸,炸死他們!”狗哥趴在地下,渾身痛,嘴裡罵道。
而這時候,樓上百蕙蘭看着屏幕上三人的醜態,笑道:“喲,還不錯嘛。”
“哼。”白五帝道:“如果這都算不錯那我就白混了,好戲才正式開始!”
說罷,白五帝掏出一個遙控器,摁了一下。
而在外面的二十個警察,聽着從竊聽器中傳來的聲響,心裡一陣打鼓。
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哀嚎聲持續了約有二十分鐘,當警察們覺得耳朵都快生繭子的時候,才接到裡面百蕙蘭的通知,不過這位大小姐的心情好像並不怎麼樣:“上來吧,把這三個混蛋趕緊帶走!”
範羅以及方蕭天二話不說,一個翻躍,穩穩落地。
原本緊緊關着的大門開了。
當幾人走進去的時候,卻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屋內的一切。
店裡近乎於完整,沒有絲毫的損壞,不過那三個傢伙卻與店裡的擺設成反比了,渾身上下淤青估計他老媽都認不出來,賈慶,身上纏着一張網,胳膊上插着一把匕首,嘴角還吐着白沫,而且頭上多了幾個大包,而狗哥,渾身頭髮炸立,跟個黑煞神似的,身上起碼有三個洞在放血,而威貓,屁股向天,一把椅子壓在上面,手裡拿着一枚炸彈,但上肢不能動彈,炸彈也是件擺設了。
一名少年正優哉遊哉的坐在椅子上喝着水,而百蕙蘭則是氣鼓鼓的站在白五帝的身後,見警察進來的時候,不滿的說道:“趕緊把他們帶走,三個笨蛋,連樓都上不去!”
意識還算清醒的三人見到警察之後,竟然像是見了親人一般,一個個爬到警察身前,磕頭說道:“帶我們走吧,這家店裡有鬼,帶我們走吧。”
柏洛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在看向白五帝以及百蕙蘭,看二人毫髮無損,說道:“這個,我能不能問下,你們是怎麼做到的?”
“問他,我不知道。”百蕙蘭氣鼓鼓的說道,說完就跑樓上去了。
白五帝咳嗽兩聲,道:“這個,是秘密。”
柏洛斯一愣,隨後點了點頭。緊接着一把拽過狗哥,一陣烤肉味傳進柏洛斯的鼻子,柏洛斯皺了皺眉,問道:“毒品在哪,快說。”
“帶我們走吧。”狗哥卻是渾身顫抖的說道:“我再也不做壞事了,我求求你了。”
“我問你毒品在哪!”柏洛斯不滿的問道。
但是狗哥卻是精神恍惚,答非所問。
白五帝提醒道:“你扇他兩巴掌,他還沒醒呢。”
柏洛斯點了點頭,按照白五帝所說,兩個大嘴巴子扇了過去,卻見狗哥一陣機靈,而後猛然喊道:“我殺了你!”
當狗哥看見自己被一隻手提起,在看面前的二十多個警察的時候,頓時嚇得說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毒品在哪?”柏洛斯冷冷的問道。
狗哥渾身顫抖,說道:“什麼毒品,我不知道。”
“不說?”柏洛斯眼睛一眯,對一邊的白五帝道:“小兄弟,能不能讓他在你這裡再關上兩天?”
白五帝點了點頭,笑道:“絕對可以啊,我還很多招呢,現在才玩玩而已,知道不,我又有個機關設計,可以讓人在十三秒鐘之內承受七十四種痛苦,哇,正愁沒小白鼠呢。”
狗哥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回想起剛纔所承受痛苦,電擊,火燒,水淋,突然冒出來的拳頭,一會亮一會黑的電燈,忙是哭喪的說道:“我說,我說?!”
“在哪!”柏洛斯冷冷的問道。
“在老大盧孟的地下室。”狗哥嚥了口口水,知道說出這句話就代表着他的背叛或者是死亡了。
“盧孟。”柏洛斯冷冷的說道:“查出盧孟的地址!”
“是!”旁邊一位警察忙是說道,隨後拿出一個儀器摁了一通,說道:“在龍山小區!”
白五帝眼睛一眯,龍山小區,他去過,當時送初夏回家的時候就是經過龍山小區。突然,白五帝發現威貓的手伸向腰間,這時候的禁止也消失了,可以自由活動了,白五帝想也不想一把飛刀甩了出去,只聽威貓一聲哀嚎,衆警察一驚,看去,卻是渾身一驚,見威貓的雙手被一把飛刀插在地下,警察們渾身一個冷顫,並不是因爲威貓的慘狀,而是,這個店員是什麼人?能無聲無息的甩出一柄飛刀?這目標要是自己?那會怎麼樣?
白五帝一個跨步上前,在威貓手中掏出一枚黑色的小型通訊器,眼睛一冷,道:“如果你們想追查那批毒品,最好現在就去,不要等盧孟有所準備了。”
“哼,誰也別想抓住我!”
通訊器中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白五帝使勁一捏,便捏的粉碎。
柏洛斯眼睛一眯,指揮兩個警察把屋內的三人押回警局,然後帶着其餘警察向着龍山小區衝去。臨走之時範羅倒是對白五帝伸出一個大拇指,不知道是讚歎白五帝的陷阱還是飛刀。等他們離開之後,白五帝回了房間,卻見百蕙蘭蒙着個頭鎖在被窩裡,顯然是躲避白五帝的賭注了。
白五帝無奈苦笑搖了搖頭,而後笑道:“我出去一趟。”
“幹什麼去!”百蕙蘭猛然在被窩裡爬了出來,忙是問道。
白五帝道:“毒品藏在龍山小區,初夏住在那,盧孟已經知道警察去抓他,盧孟要想保住毒品勢必會抓一些人質,我怕初夏會有危險。”
“你去又能做什麼?”百蕙蘭大皺眉頭道:“自己能自保就不錯了,要去咱倆一起去!”
白五帝笑道:“乖,在家裡睡覺,我保證很快就回來。”
“不行!”百蕙蘭堅決的說道:“你是個普通人,去了也是找死!”
白五帝道:“放心吧。”
“說不行就是不行。”百蕙蘭起身就要穿衣服。
白五帝搖了搖頭,道:“有什麼不行?我又死不了。”
“你又不是白五帝!”百蕙蘭不滿道:“雙方一戰打起來,你也只能是看着的份,要是初夏真被當做人質,你也沒辦法!”
白五帝笑道:“你要相信我,就像相信白五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