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勤大師帶着空圓與林秀走了進去,進去後就看到一個毫無禮數的小姐坐在桌子旁,看到他們進來了也沒有起身的意思,而是不客氣的問道:“安勤大師找我什麼事情啊,是爲了你們飯菜難吃來給本小姐道歉的嗎?”
說完後林靈看到了安勤大師後面的林秀,直接怒吼道:“你這個死奴才,躲在別人身後幹什麼,還不趕快過來拜見你家的小姐。”
林秀看到林靈發現了自己,急忙出去跪着林靈的面前求饒。
“哼,本小姐要吃肉,你拿來了嗎?”林靈嘴裡說着,手中一直在玩弄着自己手中的鞭子。
“小姐,秀兒無能,這是寺廟,秀兒問了所有人,都沒有肉,小姐,等到下山,秀兒一定給您弄很多的肉吃。”
“那就是沒有了?死奴才,本小姐看你是活膩歪了。”說完林靈手中的鞭子就朝着林秀打了下去,看到這種情況,安勤大師急忙上前,抓住了林靈的鞭子說道:
“這位女施主,還請息怒,但是咱們這裡是寺廟,自然是沒有肉的,你這個丫鬟也算是忠心,都求着老衲那裡去給你要肉了,還請女施主可憐這個丫鬟,繞她一命。”
“哼,一個小小的住持,也敢管本小姐的事情,你信不信本小姐把你這座廟給拆了,滾。”林靈毫不客氣的罵了回去,把鞭子從安勤大師的手中抽出來,就又朝着林秀打了下去。
“你這個死奴才,懂得叫救兵了?本小姐告訴你,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都救不了你,本小姐今天一定要殺了你,以解本小姐心頭之恨。”
林秀則是一直哭着,嘴裡喊着饒命,就在鞭子揮下的時候,安勤大師再次的抓住了鞭子。
林靈一下子就憤怒了說道:“安勤大師,你第一次抓住本小姐的鞭子,本小姐饒了你,你盡然還敢以下犯上,你是不想活了嗎?”
“女施主息怒,實在是女施主這種行爲不妥,女施主是替家人來祈福的,如今這樣大吵大鬧的,會驚擾了舒顏娘娘的,這樣祈福就不靈驗了,還請女施主三思啊。”
看到安勤大師執意要護着林秀,林靈也不好繼續發作,只得生氣的對林秀說道:“死奴才,現在在舒顏娘娘的地盤上,本小姐暫且饒了你,你要是還敢忤逆本小姐,下次誰來求情都沒有用。”
林秀急忙跪下來感謝林靈不殺之恩,林靈繼續說道:“安勤大師,你來就是爲了這個死奴才吧,放心,在祈福的這幾日,本小姐不會殺她的,本小姐給舒顏娘娘這個面子。”
對於林靈這樣的行爲,即使安勤大師是得到高僧,也是有點生氣的,現在看到林靈說不殺林秀了,此次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自然也就不留了,帶着空圓回去了,在安勤大師走的時候,林秀一直看着安勤大師,不停的對着安勤大師點頭,感謝着安勤大師。
就在安勤大師帶着空圓走出院子後,林靈馬上打開門,對着易墨說道:“這個安勤大師不一般,他有武功,很有問題,黃遷,你跟上去看看,千萬不要被發現了。”
黃遷點頭,馬上就出去了。
易墨與林靈一起進了屋子,屋裡林秀已經收拾好了,三人坐在一起,林靈問道:
“秀兒,你剛剛出去,都發現了什麼?”
“姐姐,那個安勤大師很有問題,這次詹柔兒的死,很可能這個安勤大師知道什麼。”
“怎麼這麼說?是發現了什麼嗎?”
“姐姐,我今天假裝訴苦,讓安勤大師救我,就在剛剛姐姐被他們勸說成功,不在殺我,安勤大師在出去的時候,路過我,和我悄悄的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這次易墨開始問林秀了,他覺得他們應該快接近兇手了。
“大人,他問我,恨嗎?想報仇嗎?”林秀想了想,肯定的點了點頭,因爲安勤大師說的話比較低,所以林秀又想了想。
易墨瞭解的點了點頭,不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不停的變換着,知道後來笑了,看到易墨笑了,林靈急忙問道:“大人,可是發現了什麼?”
“嗯,詹將軍的女兒詹柔兒,從小被家裡寵成了公主,無法無天,仗着詹將軍的寵愛,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大家多數都畏懼詹將軍的權勢,敢怒不敢言,據大人我瞭解,這詹柔兒應該也是經常的欺負下人,而她的奶孃一直忍受着她的虐待,直到最近奶孃的兒子因爲賭博欠下了很多錢,債主天天上門討債,奶孃就求到了詹柔兒那裡,但是詹柔兒沒有給奶孃錢,而是打了奶孃一頓,但是奇怪的是,自從奶孃和詹柔兒一起失蹤後,那些討債的人就再也沒有去過奶孃家,現在這麼看來,應該是對上了。”
“大人,你的意思是,奶孃把詹柔兒給出賣了,拿到了很多錢,還上了賭債,如此這麼想就想通了,奶孃因爲錢與恨背叛了詹柔兒,然後導致詹柔兒命喪黃泉。”突然林靈想到了什麼馬上說道:
“不對,不是,是奶孃也參與了對詹柔兒的虐待,最終導致詹柔兒死亡,因爲我在檢查屍體的傷口時發現一些比較淺的傷口,下手之人力氣不大,應該是比較羸弱或者事個老人才會這樣,結合上大人剛纔說的,那麼久很明確了,這個奶孃應該也是殺害詹柔兒的兇手之一。”
“靈兒分析的有道理,現在我們要想一下,剛剛安勤大師和林秀說的話,也就是說,他打算對你下手了。”易墨說完後,眼底有着深深的擔憂,之前來的時候就想到了這個結果,易墨本身是想讓林秀扮演京兆府的小姐的,結果林靈擔心林秀,畢竟林秀手無縛雞之力,林靈好歹是個仵作,俗話說,一個仵作半個醫,一旦被抓,最起碼不會很被動,所以最終易墨被林靈說服了,現在這寺裡的僧人有了動作,易墨很是擔心。
同樣林秀也是很擔心,抓着林靈的手說道:“姐姐,這個太危險了,要不我們換個別的計劃吧。”
“秀兒,機會只有一次,我們一定要爲死去的詹柔兒討回公道,詹柔兒是該死,但是能處死她的只有天朝的律法,而不是他們。”
林靈心意已決,易墨和林秀也不好在勸,只要繼續按照計劃執行,就在三人商量的時候,黃遷回來了。
“大人,屬下剛剛跟着安勤大師,發現安勤大師回到房間後,他的房間裡面飛出來一隻信鴿,屬下不敢當場捕捉,等到出了寺廟,屬下把信鴿射了下來。”說完黃遷遞給易墨一張紙條,之間紙條上寫着:
確認來着爲京兆尹女兒,丫鬟想要復仇,是否動手?
紙條很短,上面的話也不多,易墨看完後,就讓黃遷弄了一隻和被射下來的幾乎一樣的信鴿,然後讓這隻信鴿傳信去了。
看到紙條上的信息後,林靈說道:“大人,看來他們要行動了。”
“嗯。”易墨的情緒不高,低低的應了一聲,對黃遷說道:“黃遷,去這個信鴿必經之路等着,看看他們什麼時候動手,我們一定要掌握主動,不然會很危險。”
黃遷應了一聲,就出去繼續監視了,這次是深入虎穴,誰都不敢大意,易墨看着林靈不說話,而林秀則是一直抓着林靈的手,不肯鬆開,林靈馬上就要被他們抓了,他們都很擔心。
“林秀,根據剛纔靈兒說的,那可能到時候抓到靈兒後,他們也會讓你參與去虐待靈兒,而靈兒一旦被抓,很有可能會被搜身,如果對方很謹慎的話,可能靈兒一人不夠,等到開始行動的時候,林秀你身上也帶着可以留下痕跡的東西,這樣雙管齊下,也能更保險一些。”易墨的腦子裡一遍一遍的過着幾人擬定好的計劃,計劃很好,可是易墨就是擔心,怎麼樣都無法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