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琛醒來時,就見他那冤家盤腿坐在他的大腿|根處,雙手握着他的兄弟,一臉認真地上下□着,呼哧呼哧地跟玉兔搗藥一般,那叫一個賣力,全身上下只着一件紅色繡牡丹的蠶絲肚兜和同款小內,齊腰的秀髮像瀑布一樣披散在肩背上,黑髮、紅衣、雪膚……勾勒出一幅純媚惑人的春光。
尤物不是媚態橫流,不需要搔首弄姿,只是往那一坐,就讓人有噴血的衝動,顧元琛只覺得渾身躁熱難耐,啞着聲音問,“你在幹嗎?”
夏沅手上動作一頓,擡頭,一本正經一臉純然地說,“它戳的我睡的不舒服,我想了想,你的元陽對我也沒多大用處,我幫你弄出來,一直這麼翹着,對你身體也不好,”
玉頰粉靨的小臉上,脣紅齒白,晶瑩流豔,真真是冰雪爲肌玉爲骨,柔姿顧盼蕩人魂。
顧元琛冷抽一口氣,下面那處硬的發疼,就聽她‘呀’了一聲,“又大了,”一臉氣惱地指責道,“你那是什麼功法,怎把這處練的這麼大,硬的跟鐵杵似的,我這裡哪能容的下這麼大的東西,給我戳壞了怎麼辦,你看,我兩隻手都沒握住,”用粉嫩的指尖戳着他那大物的頂端,虎聲虎氣地要求道,“不行,你運轉功法給我縮小一點,”
小孽障呦……
顧元琛咒罵出聲,他這是造了什麼孽,愛上這麼一個孽障,這是嫌自己忍的不夠辛苦,逼自己發狂呢!
要不是有功法護持,他元陽真就不保了,一個起身,將人拉倒壓在身下,照着腮幫就是一頓好咬,夏沅吃疼,痛呼出聲,“你怎麼咬人,”
“咬死你個小畜生,”顧元琛咬牙切齒,那處漲疼的緊,勾的人心火恨不能燃燒整個世界。
“我在幫你呢?”夏沅幾委屈地說,“怎賃的不識好人心,”
顧元琛俯身看她,“想幫我,嗯?”眸色深黑,帶着狂暴的情|欲,夏沅有點被嚇到了,乾巴巴地說,“你要不想,我就不幫了唄,唔……”
小嘴被吻住,暴風狂雨似的一陣親吻,她根本沒有招架之力,嚇得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發出唔唔的聲響,被動的承受着脣齒廝=磨,狂暴的舌頭蠻橫地撬開她的嘴脣,像條蛇一樣纏住她的舌頭,將她從裡到外啃了一遍,一雙大手在她身上大力地搓揉着,恨不能容進心骨裡的大力,夏沅不是個吃虧的主,就是料定他不敢現在要她,才故意撩撥他的,被他壓在身下時,也是不懼的,但當她的雙腿被分開,那根單手難握,粗如兒臂的滾燙大物在她秘處頂弄,對上他充血過後變得凌厲兇猛的眼睛時,她想起一句話,男人多是靠下半身支撐上半身的動物,顧元琛從來就不是個落俗的,她有點怕了,掙扎着呼喊道,“你冷靜點,我還小,我還小呢?”
顧元琛埋入她的勁窩間,貪婪地汲取着她的體香,在細頸上吮出朵朵紅花,聲音沙沙啞啞地說,“現在知道自己小了,剛剛是誰說要幫我的?”
夏沅被他噴出來的氣息搔得脖子癢癢的,縮着脖子回道:“我用手,我用手幫你,”
摟住她腰的手一緊,顧元琛粗啞着嗓音,一臉嫌棄,“你那點手上功夫,讓你弄一個小時也出不來,”暗自運轉功法,滾燙大物在她腿間抽|動,頭兒就抵在谷口。
夏沅嚇的不敢亂動,生怕自己一動,那東西就鑽入自己的身體,僵直着身體,眼裡蓄淚,也不知道說啥好,只一個勁地說,我還小,會壞的!
原本就生得一張精緻清純的小白花臉,什麼都不用做,只將眼眸裡的光彩一斂,再來個淚盈於睫,就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網上反白花的文那麼多,顧元琛就算沒有看過,也知道小白花這個詞的含義,旁人他不知道,反正他挺愛看她這樣的,被這麼一雙霧濛濛的眼睛,就是再硬的心也被化軟了,只想將她摟懷裡狠狠的疼愛一場。
這點火不滅,還火上澆油的東西,就是仗着自己不捨得動她,才這麼肆無忌憚的。
這些年他算是看透了這孽障的本性,這就一欺軟怕硬的主,你軟一點,她就敢在你頭上撒野,像個女王一樣在你的世界裡頤使氣指;你硬一點,她就能立馬縮成小白兔,眨巴着溼漉漉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無害地看着你。
大多時候,他縱着她撒野,寵着她撒歡,愛看她鮮衣怒馬張揚肆意的摸樣,但有時候歡過頭了,也會適當地給些小懲戒,一翻狂親暴吻後,咬着她的下嘴脣,恨聲恨氣道,“以後在玩火,你就自己負責撲滅,”
“不玩了,不玩了,真愛生命,遠離大少……嘶,火把,遠離火把,”
粉嘟嘟的小乖樣,真是讓人愛不得,恨不得!
顧元琛抱着她,喟嘆地親親她的小嘴兒,貪婪地咬上一口,再吮一口,“下次再使壞,定不饒你,”
夏沅在心裡撇撇嘴,知道這次危機算是過去了,環上他的脖子,小蠻腰扭來動去,嬌裡嬌氣地說,“我餓了,我剛看見你在烤全羊,咱們去吃吧,”
呲……
這就是個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給點陽光就能開出一片花海,給個貓棒兒就敢伸爪子的貨,慣得她,顧元琛在屁股上狠狠拍了兩巴掌,“老實點,”
“那我真的餓了嘛,呲……又咬人,”
顧元琛低吼道,“忍着,”
“就不,”夏沅小蛇一樣從他懷裡滑出,下一秒消失在他眼前,進入空間。
她是空間的主人,只要不觸碰,就不會將人帶進去,在空間的靈泉池裡重新洗個澡,順便內視了一番自己晶瑩溫潤的玉骨及玉脈,極是自戀地感慨了一番,雪肌玉骨也不過如此吧,啃了幾個靈果,方纔爬起來,用靈氣烘乾身上的水,細細塗抹上按照美娘給的護膚方子,用了一百種鮮花,整整忙了三個月,經過無數道工序和實驗煉製出來的百花香脂膏,香脂膏呈粉白色膏體狀,晶瑩剔透,帶着淡淡的香味,深吸一口氣,沁人心脾,一抹上肌膚就立刻被吸收,明顯看出塗抹過的地方比其他地方要滋潤細膩,可當面脂抹臉,亦可塗抹身上,一膏多用,長期使用,肌膚粉嫩如處|子,無斑無痕無瑕疵——
不過挺費材料的,一百斤花瓣才得一百克的香脂膏,爲此這幾年,她陸續在空間和山谷裡各闢了十畝地做百花園,種植花卉,一方面用來做香脂膏,一方面給靈蜂採蜜用。
換了身乾淨的練功服,啃了幾個靈果,這才悠悠地出了空間,正好落在正守株待兔的顧大少懷中,摟着腰,捏着下巴,陰測測地說,“膽肥了,敢玩憑空消失,”
空間就這點不好,哪裡進去,哪裡出來,夏沅忙將手中啃了兩口的靈果送到他嘴邊,一臉賣乖道,“空間裡的靈果都熟了,這是你不曾吃過的玉瓊果,乃高階靈果,你嚐嚐,可甜了,”
“拿你啃過的果子討好我,你這是打發要飯花子呢?”顧元琛用舌頭將她喂到嘴邊的靈果頂了出去。
“說什麼呢?別說要飯花子,就是皇帝老兒也別想吃我咬過的果子,除了你,也就是你,旁人我纔不給吃呢?”
“口氣不小,還想讓皇帝吃你吃剩的果子,你當自己是貴妃還是香妃,”
“你還別埋汰我,就我這樣的,放到古代,那也是褒姒、妲己的人物,”搖頭晃腦的,腰間被捏了一下,“而你就是我的幽王和紂王,”
“誰要當那亡國之君,我就算是皇帝,也是秦始皇、漢武帝一流,”
夏沅摟着他的脖子,盤腿坐在他腿上,霸道地說,“不許,不許,那兩都是種馬皇帝,你就是我的周幽王和商紂王,只准疼我一個,寵我一人,”
三分嬌,七分嗔,小嘴紅灩又腫脹,挺禍禍人的,顧元琛受不住誘惑地吻上她豔粉的小嘴,夏沅幾乖順地張開小嘴讓他喂入舌頭,還嘖嘖地卷着他的舌頭同他嬉戲,顧元琛倏地將她摟得更緊,深深地含吮她的小嘴,吸吮着她嘴裡靈果的甜香,在她呼吸急促時,斷開親吻,像摟孩子般將她打橫摟抱在懷中,略帶細繭的指腹摩挲上細嫩的臉頰,輕嘆道,“寶貝,你乖一點,”
“就不,女人太乖,男人不愛,歷史告訴我們,流傳千古的都是壞女人,”夏沅鼓着腮地說。
“你還想讓誰愛啊,”
“讓你啊,我若乖了,你就爲別的女人操心了,還有我什麼事,你看哪個好女人能被男人記在心裡,就算記在心裡,也是放在心底的,我要當那個被你放在心尖尖上的壞女人,不要當那個被你放在心底的好女人,”
顧元琛咬了下她的鼻尖兒,“就你歪理多,”
卻也被‘心尖尖’這三個字給順毛了,同時,又心酸不已,“你還知道你是我心尖尖上的寶貝啊,盡氣我,”
夏沅嘿嘿笑,將手中的靈果餵給他吃,顧元琛也沒拒絕,就着她的手一口一口吃掉,吃完後,也沒放手,就這麼抱着她,下巴擱在她頭頂上,享受這片刻的寧靜。
沒有人打擾他們,她的笑靨只爲他一人綻放,歲月靜好,願時光在此停留。
一米六三的夏沅在同齡女孩中不算矮,可坐在一米九還出頭的顧元琛懷裡,嬌小的像個孩子,
瞌上眼,顧元琛深深嗅着來自她身上的百花香氣,淡淡的,有種站在百花園中的幸福感覺。
壞女人就壞女人吧,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只要她快樂就好。
雖然兩人在谷裡呆了六年半的時間,但真正的共處時間卻沒幾天,顧元琛一直在閉關凝鍊元神,他不像夏沅,凝鍊元神只是順帶,他不行,不早點將元神凝鍊完成,就有性命之憂,因此,除了每年大年初一去最高的山峰攝取太陽紫氣外,一直都在閉關中,而夏沅不用閉長關,除了第一年被顧元琛逼着吃了赤狐朱果被迫閉關凝鍊元神後,第二年就耐不住小谷的寂寞和清幽,趁他閉關時,偷偷地帶着小狐狸去尋寶探險了,小谷的陣旗由顧元琛掌控,夏沅只有進出山谷的玉符,她一出去,顧元琛就知道了,沒走多遠就給拎了回來,玉符被沒收,也怕她一人在谷中呆的太悶,又不想放她出谷,一來,這人太能惹事,二來,也想拘着她好好修煉,遂將夏鶴寧和夏澤接了過來,讓他們輪流陪她玩,順便閉關修煉,順便幫忙打理山谷。
待他出關後,夏沅就閉關築基了,這一閉就是一年半,算起來,兩人已有六年半的時間沒好好在一起處過了,閉關時,時間過的飛快,倒也不覺得想的慌,守着她築基閉關,卻是想的不行,怕她築基出岔子,怕她築基有心魔,怕她……總之就是各種怕,各種煎熬。
摟在懷裡才覺得心落到了實處,問了下她築基時的情況,怎用了那麼久的時間,至於築基時那瞬間抽去的靈氣卻沒感到疑惑,因爲他築基時也用了不少靈氣,有種要將蓄靈珠的靈氣抽空的感覺,他運氣不錯,不僅成功築基,並在靈魂出竅時無意間跟蓄靈珠結了靈魂認主契。
是的,在此之前,他只有使用的權利,並沒有真正認主,這蓄靈珠認主方式跟旁的不同,要跟靈魂相融合才能真正認主,而修士只有一次靈魂認主的機會,一旦認主,除非你魂飛魄散,否則便是你轉世投胎,它也會跟隨你的,這比本命法寶還珍貴的靈魂契約機會,自然不會隨意的用在這個來歷不明的珠子上的,倒是便宜了顧元琛。
這珠子是跟先天神器破界珠,內含先天混沌紫氣,有破界破域之能,我們所在的地球不過是三千大世界之外的無數小世界中的一個而已,界與界之間有一層看不見的好比陣法靈氣罩的不知名力量所阻,修士飛昇到高等界域,就是在用自身靈氣衝破這層隔膜,而破界珠就相當於鑰匙,可以任意穿梭這層隔膜,不受修爲、空間、距離、時空限制,只要找到界域隔膜就能去。
那些修士用特殊手法煉製的破界珠跟它一比算個渣。
顧元琛打算待修爲再高些,夏沅再大些,就帶她去別的界域歷練歷練。
現在卻是沒跟她說破界珠的事,不然以這小妞的性子,一準鬧着讓他現在去,實力不夠,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兩人在牀上纏磨好半天,這才下樓吃飯。
木屋是建在千年古林芝樹上的,樹有3500多年的樹齡,樹高百米,胸徑將近15米,從根部向上主幹被分爲五根支幹直衝雲宵,端的是幹壯體美、枝葉繁茂,實在壯觀,在顧元琛的幫忙下,夏沅在古林芝樹的支幹中間建了兩間約四十平米大小的樹屋,一間做練功房,一間做臥室,裡面擺設也單調的很,除了一張原木榻榻米似的木牀,並着一套被褥,外加幾個毛絨玩具外,就什麼都沒了,甚至這樹屋連樓梯都沒有,下上樓全靠飛!
夏沅修習的是木系功法,木主生機,這樹屋住了六年半,經過她練功時,外泄的木靈氣滋養,這古樹的生機比之前可蔥鬱多了。
古樹種在山谷的葫腰腰線處,身後百米不到的地方就是山壁,樹下放着幾張躺椅,並着一套原木桌椅,跳下古樹,右手邊百米的位置是一處荀陽子開闢出來的藥圃,種了好些元嬰期及金丹期所需的藥材,因爲需要山谷做掩護,夏沅只是將每種靈草移了部分進空間,然後留種育苗,幾年下來,空間裡的藥圃也算初具規模,他們現在也用不上元嬰期的草藥,自然由着它們繼續生長了。
除了荀陽子的藥圃外,山谷本身也有好幾處靈草,應該是之前移園倉促間留下的幼苗和種子長成的,除了串生靈草外,零零碎碎的還有一些單株靈草、靈果樹,因不成片,都讓夏沅給移到了空間裡,然後將山谷大葫肚子的那片地都清了一遍,種上靈稻。
她原是想在小樓種靈稻來着,但因二伯父的追問,她警醒了,且不說這靈稻的生長週期和產量,就說靈米的個頭也不好解釋,比起老爸和大伯父,她其實不太相信那個爲了臉面,不願揹負拋棄糟糠之妻罵名,卻在京都有個紅顏知己並生有私生子女的二伯父,作爲晚輩,她沒有權利質疑長輩的人品和生活態度,但也沒法拿他跟老爸和大伯父一般看待。
對他的情分就連二伯母都比不上,更別說二哥、小哥了,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太多秘密,更不想他藉着自己的東西功成名就。
幸虧得了這麼個山谷,讓她的靈米有了出處,不然就算空間裡能種,她也不敢大量拿出來給他們吃。
大葫肚子將近六十畝的地方,都被她劃爲水田用來種靈稻,因種子不多,除了低階靈稻,她還將高階靈稻也種上了,將近二十種靈稻,在第一年的時候連三分之一的地都沒種滿,稻米成熟後,在留夠吃的靈米後,其他的全做種子繼續種,低階的一年一熟,高階的兩年一熟,如此五年,在她閉關前,六十畝水田已經種滿了靈稻,低階一畝地收兩千多斤稻穀,高階產量要低些,但畝產也有一千八百多斤。
有修爲就是好,六十畝的靈田,種植、打理、收割一個人足夠了,她的五行法術也越來越純熟,常用的《小云雨訣》已經練到第三層了,其他三種,也都達到了兩層,她閉關時,第五季的稻穀還沒熟,用神識一掃,低階稻穀已經收割完畢,高階稻穀纔將將抽穗,高階稻穀之所以靈氣充足,是因爲從抽穗到成熟,需要一年的時間,“咱們什麼時候出谷,”
這幾年除了春節回家過年,她就沒出過谷,好想外面的繁華世界。
“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讓夏叔來接咱們,你在家休整幾天,然後咱們去遊歷,”
“真噠,”夏沅幾興奮,她本就是喜愛遊歷,竄噠的主,哪年不去旅個遊,探個險,她就過不去,這幾年真是把她憋狠了,就比坐牢好一點。
這一放行,就跟脫繮的野馬似的,歡快極了,眼眸顧盼神飛,眼梢微挑,不笑自帶三分嗔,一笑便如十里桃花,灼灼豔輝,讓人迷了魂,醉了心,“老公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沒辦到過?”
夏沅勾着他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在他嘴上狠狠地親了一下,“老公,你最好了,”
這人一高興,嘴巴就特別甜,跟抹了蜜似的,甜甜膩膩的,顧元琛受用的很,一手託着她的屁股,一手捏着下巴地,加深這個吻。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後臺又抽了,根本登不上,沒法上傳,今天才修好的!
不是我不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