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決定要走嗎?”眨巴着眼睛,仔細的盯着他,只要他說一句,她絕對沒有任何意見,生死相依。
葉楓嘆了口氣,搖搖頭,說:“此時還是不是時候,怎麼都得等小舅子做了官、成了親之後,纔可動身,不然他一個人在這邊,不行!”
說來說去,他最在意的還是自家的弟弟,楊樂文暖心的笑着,摟着他的脖子,喃喃地說:
“咱們過年別去宮裡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慢慢退下來,我讓人把糧食都給送過去,我們只管過我們的日子,好不好?”
“好!”沒有遲疑,大手摸着她的肚子,嘆了口氣,繼續說,“文兒,有你、有孩子,我就什麼都知足,就算被我父親利用又如何,我都不在乎!”
女人心疼的在他臉頰親了一口,心疼的不行,前段時間,有人送來一封信,那是第一莊老莊主臨終留下的。
沒想到那老傢伙心思那麼深,根本不喜歡葉楓跟他的母親,卻把他們寵的不行,與那大夫人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做事兒。
他們知道葉晨性子不行,雖然有謀略但是欠考慮,才自導自演了那麼一齣戲,讓葉楓死心塌地的護着第一莊,現在想來真是……
有人說父母是最不會騙兒女的,這不是眼前就推翻了那句話,說來說去這人都是偏心的纔對。
葉楓摟着媳婦兒,大力的吻着她的脖子,氣息不穩、動作急促、大手四處亂摸,已經連續三個月沒有碰她了,說實話真的特別想。
楊樂文自然知道他的意圖,素手推着他的胸膛:“葉楓!”
聲音又嬌又羞,恰似最好的催情劑,讓葉王爺幾近崩潰,擁住她的身體如飢餓的狼一般粗喘着,
“寶貝兒,乖,乖!給我成不?就一次,三個月了,三月沒有……嗯……”
“……”她羞澀地低下頭,不敢再看他幽暗地帶着慾望的黑眸。
“文兒,你真的,好美……”見到她這樣,他喉嚨乾澀起來。
大手將她抱起,直接去了書房裡擺放的大牀,這是自從知道她懷孕以後,特意放的,方便她來書房陪他,累了的時候,躺着用!
一時間,血液沸騰,他都想直接將她啃進肚子裡了,如何還有心情去管那個勞什子的百里墨軒。
愛特麼咋咋地,有事兒都明兒再說!
儘管她已經溫軟得足以讓他馳騁了,可他不敢,只能輕輕地,淺淺的,慢慢地愛撫她。
兩個人緊緊地摟抱着,書房裡,沒敢大聲的呻吟,也沒敢失控的低吼,只有彼此能聽見的急切的粗重的喘息。
“葉楓……”
“嗯,寶貝兒,乖乖的。”脣在她耳邊低沉粗啞地呢喃,心裡美得直冒着泡泡,他真想把這個妮子全部吃到腹中,可又想慢慢地吃她,唉!
“葉楓……你輕點……小心閨女。”
“嗯,好!”他輕輕磨碾。
緋紅的臉頰,滿是被男人愛着的紅潤,小嘴兒低低地壓抑着想要溢出脣間的輕哼,她整個人,像綻放的花朵兒般,綻放着致命的妖嬈。
“葉楓……”
每每他的名字,從她的小嘴裡冒出來,他就會狠狠地激動一回,他的寶貝兒,還是這麼害羞,這小模樣兒,真能讓他瘋狂一輩子。
“文兒,文兒,寶貝,我……”
整個過程裡,他彷彿對待易碎的珍寶一般,始終吻着她,或深或淺地親吻,情人間曖昧的輕言細語,暱喃在她的耳側。
雖顧着她的肚子,但是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這回咱們葉王爺也算是吃飽喝足了,折騰了好久,直到懷裡的女人,都忍不住睡了過去才罷休。
兩個人就在書房裡,那麼相擁躺着,男人卻捨不得睡覺,看着小女人的臉頰,伸手摸了一下又一下。
心裡更是堅定離開京城的心,等堯哥兒這邊塵埃落定之後,他們立馬動身離開,什麼王爺、什麼第一莊、什麼皇上,都一邊呆着去。
他只要跟媳婦好好生活在一起,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每天每夜都膩歪在一起……
書房外,輕微的相聲,讓他警覺,慢慢的抽出胳膊,卻換來了女人的不樂意,小聲嘟囔了一下,又往他懷裡靠了靠。
葉楓無奈,繼續摟着她沒有動,可是那響聲仍舊繼續,應該是有急事了,低聲地說了一句:
“進來!”
曲南百般無奈的推門進屋,剛纔清風已經告訴他了,主子跟王妃在裡面,這……要不是重要的事情,打死他,他都不進來。
書房裡,那盞微弱的燭光很暖,葉楓斜靠在牀頭,那張比冰雕暖不了多少的俊臉上,一如既往的冷冽,刻板得只有一種情緒——不爽。
曲南這個鬧心啊,這剛纔做什麼了,多明顯的事兒,可他怎麼就這麼倒黴,偏偏趕上了這個時候。
快步走過去,卻換來主子的一個凌厲眼神,跟輕斥的口吻:“小點兒聲!”
然後,他目光收回,憐惜地摟了摟窩在他懷裡的女人。
那個女人只露出一顆腦袋,就那麼軟軟地靠在他身上,那白白的小臉兒上帶着淺淺的粉紅,像只慵懶的貓兒一般滿足的睡着。
曲南躡手躡腳走過去,把懷裡的信放下,輕聲地說:“主子,您先看,如果讓我行動,您就咳嗽一聲。”
扔下這句話,轉身就留了,說來說去還真是難爲了曲南,葉楓等着那書房門關上之後,纔打開信封,看着信裡的內容。
是女兒來的信,那個傳言的人找到了,是畏罪潛逃的姚博賢,現在人已經被鐵陽城那邊抓到,問下一步怎麼辦。
想了一下,葉楓輕咳兩聲,門外的人會意之後,走了!
楊樂文被這點嘈雜擾的睡不安穩,小手胡亂的揮着,說:“別吵,再吵不讓你睡牀。”
聽着這嬌嗔的話,男人也是笑的不行,看看外面的天色,再有一個時辰就該吃晚飯了。
因爲是冬天,所以天色較暗,屋裡都是整日點蠟燭,看着那燭光一跳一跳的,就跟生命一般。
風燭殘年應該是一個很可悲的事情吧,如果當年他沒有找文兒做藥引,估計現在他還是一個人,別說有家、更別說有孩子。
酉時,晚飯時間,小致遠被紫月抱着,來到飯廳,看着父母,小眼睛笑眯成了一條縫,甜甜的叫着:
“爹爹,孃親!”伸手小短胳膊,就讓葉楓抱他,穩穩地坐在父親的懷裡,小手摸着孃親的肚子,
“孃親,妹妹今天乖嘛,她想吃什麼?”
這是每天他都要問的,只要母親說想吃什麼,他肯定就第一時間去夾菜,伺候的可到位了。
楊樂文摸着幼子的小腦袋,笑說:“妹妹今天想吃哥哥夾得桂魚!”
就看致遠,拿着筷子,自己的夾着魚肚子那裡的肉,放在母親的碟子裡,然後笑看着孃親吃掉,問:
“好吃嗎?”
“嗯,好好吃!”
楊樂文邊吃邊點頭,這小傢伙喜歡用勺子,筷子一直用的都不好,爲了鍛鍊他夾菜,纔想了這麼一個辦法,沒想到還挺管用。
吃過晚飯,小致遠乖乖的跟着父親去書房,別看這麼點兒的小包子,葉楓已經讓他開始學練字了。
一開始寫不出什麼好東西,只是讓他練橫豎撇捺,也是爲了以後打基礎,楊樂文則是回到楓文閣,聽着白朮說麗人堂一天的事情。
房間裡好幾個火盆燒的紅彤彤的,因爲她怕冷,京城的王府沒有地龍,屋子裡一到後半夜都會很涼。
要不是有葉楓那個大暖爐,估計她都睡不着的,聽着白朮說今兒麗人堂的事情,她皺了下眉頭、
鳶夫人居然辦了銀卡升級,倒不是看不起她如何,就是覺得有點兒納悶,那女人雖然不是說小氣吧,但是花錢很謹慎。
手裡的幾個鋪子,雖然生意還不錯,但是掙得還是有限,怎麼就升級辦卡了呢?
“那鳶夫人怎麼忽然這麼大手筆了?”納悶的看着白朮,放下手裡麗人堂的賬目。
白朮屈膝行禮一下,慢慢的說:“回王妃的話,今兒我故意出去打聽了一下,好像敬國侯府被抄家之後,她得了個什麼東西,具體怎麼回事,就不得而知了。”
“扯淡,抄家之後,所有的東西都要充公,她怎麼會有機會得到,你派人暗中監視她一下,我總覺得那裡不對勁。”
“是,哦,還有一件事情,今天方家的宛如小姐去店裡了,可隨後戶部侍郎丁大人的千金也去了,還跟宛如小姐叫板,說她要嫁給小舅爺!”
白朮這話一出,倒是讓楊樂文愣了一下,這戶部侍郎丁大人她知道,當年跟方閣老一起支持皇上不納妃子的人,怎麼他們家千金卻……
“那丁大人最近風頭很盛?”
“是,好像前幾日又升了品階,不過丁大人爲人不錯,升了品階之後就開設了粥場,不過他們家的千金就……”
楊樂文秒懂的點頭,想了一下,說:“那丁小姐拿的鑽石卡?”
“嗯,所以今兒宛如小姐還挺吃虧的,不管她要什麼,那丁小姐都要,因爲她是鑽石卡會員,一切都要……”
“我明白了,給方宛如升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