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天宇把懷裡的小女人,輕柔的放在牀上,此時她的東西已經送了進來,管家平叔規矩的彙報着:
“莊主,夫人的嫁妝一共六十六擡,不算莊子、店鋪還有麗人堂的一成分股,東西我已經放進庫房,這些是夫人的衣服、日常用品。”
南宮天宇聽了點點頭,擺擺手讓他出去,對於媳婦兒的嫁妝,他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仍舊沒想到會這麼多。
不說別的,就單單麗人堂的一成分股,那一年可就不老少銀子,低頭看着小女人,揶揄的說:
“沒想到我還娶了一個富婆,嗯?”
楊樂琪可沒覺得有多自豪,撇了一下嘴,喃喃地說:
“跟我沒關係,我不想要的,本來就不屬於我,可他們都說,女人沒有嫁妝,會被看不起。”
南宮天宇一聽這話,笑着把他抱在懷裡,沒想到這丫頭還挺有骨氣的,拉着她的小手來到箱子前,看着裡面的東西也是醉了。
一盒一盒的的糕點、零嘴,一堆一堆的乾果、蜜餞。
“你是怕我餓着你嗎?”低頭詢問的看着她,一臉不敢相信。
楊樂琪小巧的吐了吐舌頭,縮了一下脖子,說:
“我……那個……就是……”
可還沒等她說完呢,身子又被人家抱了起來,這一次兩個人集體躺在牀上,男人壓在她的身上。
這……
納悶的看着他,腦子一片空白,等察覺他在脫自己衣服的時候,忽然握住他的手,說:
“你……你要幹什麼?”
南宮天宇看着身下驚魂未定的小女人,笑了一下,低頭親吻她的額頭,說:
“睡覺!”
“可……可你睡覺,爲什麼要脫我的衣服,還有……你……你別壓着我,你好重的!”
略微撒嬌的話,讓本來就把持不住的男人,更加把持不住了,急迫的把她的新嫁衣扯下。
楊樂琪苦逼的不是所措,等她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把他的衣服脫沒了,脖子上、鎖骨處,各種的癢麻感,讓她竟然弟弟的哭了起來。
南宮天宇一手握住她的豐盈,納悶的低聲問:
“小東西,你怎麼了?”
“嗚嗚……嗚嗚嗚……你欺負我,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嗚嗚……”
慢吞吞的越說越委屈,最後弄得南宮天宇實在沒有辦法,摟着她一個翻身,把人放在胸前,輕柔的拍着她的後背,說:
“我沒有欺負你,我也捨不得欺負你,嗯?”
“你有,就有,嗚嗚……你脫人家的衣服,還欺負我。”
本來就性子慢,這話原本是責問的意思,可溫吞的說完,倒像是在撒嬌了。
“那不算欺負,那算是親熱,只有夫妻之間,纔可以做這種親密無間的事情,你懂嗎?”
耐着性子好好哄她,生怕這丫頭再哭,真是無奈死了,他原本最不屑女人哭的,可不知道爲什麼。
這丫頭一哭,他就各種的受不了,只想好好疼她、寵她。
“那……那你喜歡我嗎?”
楊樂琪一本正經的問着,長長的睫毛上還掛着眼淚瓣,更是惹人憐愛。
南宮天宇嘆了口氣,伸手把她扣在懷裡,親了一口,說:
“不喜歡就不會脫你衣服了,不喜歡也就不會親你、吻你了,嗯?”
楊樂琪眨巴着眼睛看了他一會兒,終於漾出一抹笑容,小臉蹭着他的俊顏,說:
“夫君,你真好!”
一句話說完,換來的是什麼,反正她是不知道,可當那抹刺痛來臨的時候,她清楚的感覺到男人對她的疼愛。
而她,也成了名副其實的南宮夫人!
翌日一早,雖然貪歡一晚的南宮天宇,可還是在生物鐘的習慣下醒來,看着懷裡的小東西乖乖的樣子,心裡說不出來的喜悅。
還記得當時母親跟他提的時候,他是那麼的不願意,可現在他還挺慶幸的,慶幸他沒有任性逃婚,而是選擇先看看。
從昨天第一眼看見她時,他就已經下定決心,這個女人他要定了,無論以後會被誰嘲笑,他都不在乎。
而經過昨天晚上,他更是特別的堅定,這就是上天賜給他的寶貝兒,那麼單純、那麼可愛,不管他說什麼,只要是他說的,她都堅信不疑。
這樣的媳婦兒,上哪兒去找?
門口傳來的聲響,讓他收回了思緒,親吻了一下小女人的額頭,慢慢的抽出胳膊,穿好衣服,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
南宮天宏看着大哥春風得意的樣子,情不自禁的上揚了嘴角。
“有事兒說,別跟個騷包似的,在我這扯淡!”
得,被大哥徹底嫌棄了,真是有了媳婦不要弟弟啊!
苦逼的撇了一下嘴,說:“昨天小舅爺跟王爺來了,看見……你們……”
“嗯,我知道。”南宮天宇拉着他往前走了幾步,生怕吵到房裡睡覺的小女人,至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又不是弱智,怎麼可能不知道。
兄弟倆坐在石椅上,南宮天宇繼續說,“牧場的地方選好了嗎?”
“嗯,選好了,大哥,你確定不做瓷器要去弄牧場?你可是莊主啊!”
南宮天宏不知道該怎麼說大哥,明明他是一家長子,偏偏窯廠的事情落在了他自己的肩上,憑什麼啊!
南宮天宇笑了一下,不在乎的說:
“咱們是兄弟,不分彼此,而且這窯廠本來我就不喜歡,我喜歡無憂無慮的生活。
再說,你嫂子那個心性,怕是應付不來其他的貴夫人,等牧場建好,我帶她去那邊生活。”
聽着大哥的話,南宮天宏這心裡各種的無奈,這就是傳說中的妻奴吧!
無語的搖搖頭,嘆口氣,說:“牧場的地方我選在了聽陽縣那邊。”
南宮天宇一聽贊成的點頭,聽陽縣確實不錯,離本家不遠,而且有一處是建牧場最好的地方,輕拍他的肩膀,哥倆起身往外走……
楊樂琪醒來的時候,是辰時初,躺在牀上小巧的打了個呵欠,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微微皺了下眉頭。
她到現在都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只記得她被人家壓在身下,然後……然後……
吼!好丟人啊,不能再想了。
慢吞吞的穿上衣服,門外傳來敲門聲:
“夫人,您醒了嗎,奴婢可以進來嗎?”
“哦,你進來吧,我醒了。”
楊樂琪坐在牀上,雙手錘着大腿,好酸、好痛啊,那個傢伙還說什麼喜歡她,根本就不是,就知道欺負她。
房門打開,兩個小丫頭從外面走進來,一個端着水盆,一個端着茶水,放下之後,紛紛來到她面前,屈膝行禮,說:
“參見夫人,奴婢小蘭伺候夫人洗漱。”
“參見夫人,奴婢小梅伺候夫人更衣。”
楊樂琪看着她們倆,眼淚瞬間流了下來,四毛,她想四毛了,嗚嗚……
兩個小丫頭一看夫人哭了,都頓時麻爪了,誰也沒說什麼啊,要是被莊主知道,肯定會活剝他們的皮的。
“噗通”一聲,兩個人全都跪在了地上,語無倫次的說:
“夫人……奴婢……您……您別哭,哎呀……夫人……”
“怎麼回事!”
南宮天宇從外面回來,他就跟弟弟比劃了一陣劍術,回來就聽見媳婦兒哭了,這到底怎麼了?
兩個小丫頭渾身瑟瑟的發抖,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真是冤枉的,特別的冤枉啊!
楊樂琪一看他回來了,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過去,其實不是她跑,是人家南宮天宇跑過來。
一把穩穩的接住她的身子,衝地上跪着的兩個丫頭擺擺手,等屋子裡就剩下他們的時候,他這才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說:
“怎麼了,怎麼哭了?”
“嗚嗚……夫君,我……我想四毛了,嗚嗚……”
南宮天宇聽完這話,心裡頓時無語極了,還以爲出什麼大事了呢,原來就是這丫頭想家了。
鬆了口氣,摟着她坐在牀上,大手揉捏着她的大腿,說:
“乖,別哭了,等有時間夫君帶你回去,嗯?”
小傢伙抽泣的點頭,柔順的靠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那個乖乖的樣子,還真是讓他挺開心的。
揉捏了一會兒腿,問:“還疼嗎?昨天累到你了吧。”
楊樂琪腦子放空,光想楊家莊的事情了,聽到他的問話,想也沒想就點頭,隨即反應過來,又趕緊搖頭。
那個傻乎乎的樣子,真是讓南宮天宇樂的不行,親了好幾下她的臉頰,小丫頭一本正經地說:
“我……我還沒有洗臉呢!”
“是嘛,小埋汰孩兒,來,夫君伺候你洗臉。”
南宮天宇說完,真的就摟着她來到水盆前,擰着帕子給她擦臉,輕柔力道的擦着,好像他一用勁,就會傷到這丫頭一般。
他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這麼心甘情願的疼惜一個女人,還是這麼一個出了名的慢妞兒。
幫着媳婦兒梳好了頭,從懷裡拿出一根白玉釵,插在她的頭髮裡,看着銅鏡裡的小女人,笑着問:
“喜歡嗎?”
楊樂琪點點頭,伸手摸着頭上的釵,仰頭在男人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在楊家莊,她經常這麼做的。
爹爹買了糖給她、或者大哥找了新鮮的玩意給她,她都會這麼做,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親完他之後,她的臉兒莫名其妙的就會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