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沒吃嗎?”
慕逸凡點頭。
“她們買了不少,但是我都不愛吃。”
說着,就用一旁夏蔚然用過的筷子夾起小籠包開吃,雖然是左手,卻還是十分優雅。
夏蔚然扁嘴,什麼不愛吃,那可是他親孃,還有那親親未婚妻,她們還摸不輕他的口味喜好?說出來都沒人信。
“老婆,還有嗎?”
眨眼的功夫,十個小籠包被消滅了。
“你吃完了?”
夏蔚然定睛這麼一瞧,暈,這麼快。
於是乎,夏蔚然連忙又側身給他翻了一下,但是本來也沒準備多的,所以也沒什麼吃的了。
“就我還有半杯沒喝完的豆漿了……”
夏蔚然真有點拿不出手。
“嗯!給我吧,我餓死了!”
慕逸凡一點不在意的接過夏蔚然手裡的豆漿杯子,然後迅速的消滅。
夏蔚然有些顫了一下,有些小悸動,順手扯了一張紙,然後給慕逸凡擦了擦嘴角,樣子親暱的真像相處許久的小夫妻。
夏蔚然盯着慕逸凡完美的側臉,有些幽怨的問。
“你今天早上說,答應了什麼的,是答應什麼了?”
“嗯?”
慕逸凡側目。
“不想說算了!”
夏蔚然收回手,一臉沮喪,不過卻在下一秒被慕逸凡抓在了手心裡。
“我答應我媽,不敢她走。”
慕逸凡整個人像透着溫暖的光,就連聲音也溫暖得讓人覺得要融化了一般。
“爲什麼?”
“我媽答應,會不再爲難你。”
夏蔚然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我真不知道,在你媽媽的心裡,怎麼樣的定義才叫不爲難。”
慕逸凡神色暗淡了幾秒,說。
“我明白,所以,暫時,我已經送她回去了。”
“啊?”
這點,夏蔚然還真是完全沒有想到。
“所以,我晚上就住你這裡,可以嗎?”
雖然已經送走了王嫣然,但對於嶽樂珊,他卻沒有權利決定她的去留。
“那今早那三個人真是你安排的?”
夏蔚然甚至可以想象,此時王嫣然抓狂跳腳的表情,肯定氣壞了。
慕逸凡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答應的都做到了,是她沒遵守承諾。”
所以,怪不得他。
夏蔚然長長的睫毛眨了眨。
“你這樣,不怕她到時候鬧得更厲害啊?”
“不會!爺爺過兩天也要回去了,她沒空。”
似乎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事情已經妥善的解決了。
但是,對於那個嶽樂珊,夏蔚然還是忍不住嘆了一聲。
“哎……但是,嶽樂珊要是一直不走怎麼辦?”
“那我就一直住你這裡。”
雖然現在嶽樂珊爲了他,已經放下了很多身段,但是驕傲如她,他不信她會連這最後一點自尊都不要,繼續留在這裡。
“你住我這裡,她就不來嗎?”
夏蔚然可不這麼認爲,那樣的女人,瘋起來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來了又如何?”
慕逸凡深情款款的看着夏蔚然,漆黑如墨的眼眸裡倒影的全是她的樣子。
夏蔚然小臉微紅,是啊,來了又能如何?
兩天後,正如慕逸凡鎖預料的,嶽樂珊真的再也沒有出現了。而這兩天,夏媽媽也算是真的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女兒會這麼喜歡這個男人了。
確實,想他這樣的人,不可能讓女人不喜歡。哪怕他現在一隻手還打着繃帶,可是給人的感覺還是般的善心悅目。
而這兩天,夏蔚然也恢復得很好,黃體酮數值以及腳傷,一切都趨於正常水平。
又過了兩天,夏蔚然這腳傷也基本上好利索了,就是慕逸凡和夏媽媽還有些不放心,所以,基本上還是控制她獨自一人下地。
而這天又到了表彰大會的日子,沒有辦法夏蔚然只能跟皇帝御駕親征一般,帶着左右護法來到了大會現場。
一進會場。
原本說起來,夏蔚然纔是今天的主角,卻因爲慕逸凡的出現,讓整個會場,頓時激動了起來。
戰士們自發,卻十分整齊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然後朝慕逸凡統一行軍禮。
那場面,讓從未見過的夏媽媽都震撼得心潮澎湃。
慕逸凡牽着夏蔚然的手,絲毫不避嫌,示意點頭後,便帶着夏蔚然入席坐下。而夏媽媽也是破例的坐在夏蔚然的另一側。
在一首激昂的國歌過後,主席臺上的幾位領導,紛紛上來致辭,並稱述了本次表彰大會的目的。
沒一會兒,於牧也出現在了演講臺上,而於牧的視線則越過衆人,落在了夏蔚然處。
於牧並沒有說很多,但是卻將本次任務的所有功勞都歸結給了夏蔚然。聽得臺下的夏蔚然特別的不好意思。
而這時身旁的夏媽媽,還語出驚人的來了一句。
“丫頭,爲什麼我覺得臺上的那個人,老看你呢?”
一句話,頓時讓夏蔚然身側的另一個人,也跟着渾身的不自在了,兩道濃眉頓時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眼神開始變得無比的犀利。
夏蔚然也是被老媽的話嚇了一跳,臉上頓時跟紅了。
“媽!你亂說什麼呢?那是我們處長!”
“哦……原來是你們處長啊!我是說呢,怎麼老往你這裡看。”
夏媽媽其實也是有口無心,只是這話卻讓旁邊的人生出了千百個心思。
“不過丫頭啊,你們這個處長,好年輕啊!難怪你這麼想來部隊呢,果然都是些年輕才俊啊!”
夏媽媽這後面補的這句,還真真的是直接戳到了某位隊長的心裡。
他這是被忽略了?
“媽!”
夏蔚然覺得自己都要變紅燒肉了,明顯身旁男人彆扭的氣息已經開始瀰漫了。
“好啦,好啦!媽知道了,肅靜肅靜!”
夏媽媽學着夏蔚然的樣子,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乖乖的在一旁沒有再說話了。
只是,讓夏蔚然淚流滿面的是,你這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完了好嗎?
扭頭,夏蔚然有些忐忑的看向一旁的慕逸凡,艾瑪……看吧!果然是生氣了。
“你生氣了?”
夏蔚然伸手在桌子下面輕輕的拉了拉慕逸凡的逸凡。
而慕逸凡卻面無表情的回答。
“沒有!”
夏蔚然扶額,還說沒有,這分明就是生氣了。
“現在有請軍機處的夏蔚然!”
只是,還沒等夏蔚然安撫,臺上的司儀戰士,已經興奮的高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夏蔚然頓了一下,隨後站了起來。而與此同時,慕逸凡也跟着站了起來。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演講臺。
夏蔚然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場面,而臺下又黑壓壓的坐滿了戰士,頓時讓她緊張得不行。